趙誌國猛地抬起頭,眼神淩厲地盯著勇哥。
“那個……這……這是他們非要賣給我的,你說……我要這些東西也沒用啊,要不是您要買,我都忘記還有這些東西了。”
這麼大的炸藥包隻能做軍事用途,黑市上買來確實沒有多大用處。
不過有點人會拆解,把炸藥包拆出火藥來,然後填充進雷管,用來打井!
“我不會秋後算賬的,畢竟平城已經淪陷了。”
就算把那些販賣掉的軍火都追討回來,也無濟於事。
而且這隻是軍隊中腐敗的冰山一角,不止是晉綏軍在倒賣軍火發國難財,中央軍中也是如此。
“你用這些炸藥包做什麼?”勇哥問。
“你的覺得在平城內有誰配用的上炸藥包嗎?”
很簡單的問題,炸藥包是做軍事用途的,不可能用來打水井。
這麼巨大的炸藥包爆炸威力巨大,平城內誰配的上炸藥包呢?除了小鬼子沒有彆人。
“你是軍隊的人?你要打小鬼子?”
日軍控製平城已經幾個月的時間了,自從周邊的華夏軍隊撤走之後,日軍再也沒有遭受過任何打擊。
反而平城內的百姓整日被日軍給禍禍,整個平城的華夏百姓是敢怒不敢言。
畢竟隻要他們敢反抗,迎來的隻是小鬼子更加肆無忌憚的報複和屠殺。
“四根金條是定金,回去之後,我會讓他把剩下的送過來的。”
趙誌國也不想在這兒鬨事兒,外邊的那些酒客和賭徒手中肯定有家夥,他可不想在離開的時候,被人打黑槍。
“如果你們真的是想打小鬼子,四根金條足夠了,也算是我為抗日做出一點貢獻了。”
叫勇哥的人不是有抗日的覺悟,而是因為他發現自己無論通過黑市賺多少錢,生活在平城他永遠是日軍稱之為的下等人。
他有錢有地位有女人,可是在城內,他見到日軍和二狗子,還要低著頭避開。
他們這樣的人,想掙脫這種束縛,哪怕是給日軍一點點教訓,也能夠讓他們出一口惡氣。
趙誌國的出現隻是想讓他們發泄一些,看一眼日軍的慘狀,然後過一下癮而已。
“呂正,我們走!”
趙誌國可不在錢的問題上客氣,畢竟三十六根金條是真金白銀。
而且四個炸藥包四根金條已經讓他們賺翻了。
“勇哥,就這樣放他們走嗎?萬一他騙你怎麼辦?”七哥說。
剛剛在門口,他已經聽到了房間裡的動靜。
其實趙誌國要是動手,勇哥肯定會給外邊發信號的,而勇哥一直沒有給他們信號,他隻能等在外邊。
“他是軍人,做事雷厲風行,而且還是一個厲害的軍人,我們誰都可以得罪,就是得罪不起扛槍的,送他們一個順水人情吧。”
其實勇哥心裡也在掂量,萬一有一天晉綏軍打回來了,這小子帶著軍隊回到平城找他算賬,他能跑到哪兒去。
“要不要派人盯著他們?看看他們到底去做什麼?”
勇哥搖了搖頭:“這個人詭異的很,肯定會知道我們盯上他們的,不要做無畏的安排了,反正今天我們已經賺了。”
四根金條,已經是非常不錯的價格了。
“告訴弟兄們,今晚上的酒我請了!”
搖搖欲墜的房子裡傳來一陣歡呼,趙誌國回頭看了一眼那棟消失在黑暗中的房子,走出了貧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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