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姓唐的隻能端著酒杯喝了一小口。
“怎麼著,你是看不起我那個兄弟嗎?”見對方沒有乾了,姚鵬舉當即不樂意了,“要不讓我那個唐兄今天晚上陪你來喝點?”
“彆彆彆,大哥,我……我乾了……我乾了。”唐姓軍官隻能一飲而儘。
“大兄弟,哪兒人呢?”田克誌也湊了上來。
“母親是熱河人,父親是滇貴一帶的。”
“唉呀媽呀,半個老鄉啊,真是他鄉遇故知,來我們也乾一個。”
還沒等姓唐的軍官緩一緩,兩杯烈酒就下了肚子,當即他就感到腦袋發沉,天在轉,地也在轉。
“兄弟,為了我們今日相見的緣分,再乾一個!”姚鵬舉說。
結果姚鵬舉還沒把酒杯送到姓唐的手中,姓唐的就趴在了桌子上。
見到對方醉的不省人事,趙誌國才衝著陶學一笑了笑:“陶兄,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陶學一撇了撇嘴:“我跟他不熟!我隻不過是因為跟你熟悉,所以才被臨時安插進了隊伍中,不過你也沒有必要把他給灌醉吧?”
“是這小子酒量太差了。”姚鵬舉說。
“我擔心他是來監視你的。”趙誌國說,“曹繼雨來我們防區的時候,也是兩個人。”
“真的?”陶學一看著曹繼雨。
“沒錯,在安陽鎮,趙兄用相同的手法,把人給灌醉了,然後我就被老趙帶到了平城,閻總派來的人還留在安陽鎮呢。”曹繼雨說。
“沒想到,這點我真沒想到,自己倒是被監視了。”
自己被監視了,陶學一倒是感覺有點意外。
“我隻是不確定,為了以防萬一,有些話我們說出來,可能就是兄弟之間的開玩笑,但是他回去上報,性質就變了。”
有些監視的人員,為了讓上級覺得他不虛此行,又立了功,把一句話著重強調一遍,就能夠形成誤導。
“看來還是你謹慎呢,但他畢竟與我通行,有些事情不帶著他,更容易讓彆人懷疑。”陶學一說。
“他隻是喝醉了而已,到了晚上就能夠醒過來。”
“這樣吧,還是按照你們的安排,讓他住旅店。”陶學一想了想,“這件事情我會跟他說的。”
趙誌國點了點頭:“老陶,有一件事情我還要求你幫忙。”
“早就替你想著了,不就是江城的事情嗎?不過我有一點很好奇,你最近的部隊距離江城地界也有幾百公裡,要穿過日偽軍的防區,你怎麼打起江城的主意了?”
陶學一很好奇,趙誌國想要江城的地圖做什麼。
“說是打江城的主意,我是在想江城機場。”
既然要求陶學一幫忙,趙誌國也不藏著掖著。
“我們的部隊已經在想辦法截斷日軍後方跟並州機場的聯絡,如果成功,那麼江城機場是唯一一個可以向並州城運輸物資的機場。”趙誌國繼續說。
“你小子不是要打江城機場吧?”陶學一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