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好,今天晚上我值班嗎?”
馬修文見趙誌國走進了房間,有些吃驚,他知道趙誌國去了胡先開那兒。
“身上有酒味兒,不過看你的樣子,似乎沒有醉,難道……”
馬修文看著趙誌國走路的樣子,並不踉蹌,他以為趙誌國海量!
“我一口沒喝,四瓶清酒,他們三個人乾了三瓶。”趙誌國說。
“哦?這次怎麼這麼懂規矩了?”
馬修文開著玩笑,放在了手中的筆,認真地看著趙誌國。
“明天一早,讓胡先開去並州城上任吧,給他一個月的時間,把守備旅的架子搭起來,讓齊團長協助。”趙誌國說。
“好吧,我現在就去寫報告,把我們的決定彙報給總部首長。”
雖然趙誌國和馬修文有任命第一軍分區軍官的權力,但他們必須要做好詳細的彙報。
趙誌國坐在椅子上,往後仰著,頭看著房頂,長歎了一口氣。
“怎麼了?難道有你不滿意的地方?”馬修文見趙誌國一身疲憊的樣子。
“隻是希望並州城不要因為這次換將,出現差錯。”
一旦確定了胡先開在並州城的軍事地位,消息必然會在並州城傳開。
某些想投機的家族,必然趁機拉攏胡先開,或者向胡先開行賄。
胡先開隻要忍受不住誘惑,他隨時會被拉下水,而且還是越陷越深的那種。
並州城守備軍到時候為並州城內的家族效力,恐怕趙誌國一直以來想要的穩定就會被打破,一場大規模的流血隨時會發生的。
“要不要給顧組長發一封密電?”
馬修文明白了趙誌國在擔心什麼。
好在顧組長自始至終都是他們的人,而且顧組長經受住了考驗。
隻可惜,軍政要分家,這是最基本的。
要不然馬修文還真的建議讓顧組長統管並州城的一切。
“哈哈哈”
趙誌國突然笑了起來。
黑夜中,辦公室內的笑聲讓馬修文渾身不自在:“老趙,你彆這樣笑行嗎?這大半夜的,怪滲人的!”
“並州地區由兩個殘疾人管理,估計閻總知道這個消息後,肯定笑我們吧。”
一個殘疾處理大小政務,一個殘疾人管理軍隊。
“你不是喜歡對手輕視你嗎?把兩個身體不太好的人放在並州城,閻總肯定會認為我們第一軍分區無人可用了吧。”
“閻總會不會輕視我們,我不知道,但閻總肯定以為我看不起他。”
讓兩個腿腳不利索的人守著並州城,閻總還不敢輕易對並州城動手,恐怕他會認為趙誌國是故意在羞辱他。
趙誌國繼續說:“先不用給顧組長發密電了,顧組長比我們認為的要機靈多了。”
“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顧組長應付各方麵已經很耗費精力了,無人幫他分擔,他不可能花太多的精力來關注自己人的。”
什麼都怕禍起蕭牆。
第一軍分區是很強大,如果內部出現了動亂,隨時也會分崩離析的。
趙誌國沉思了片刻,用手段來駕馭他人,雖然不是趙誌國最常用的選擇,但有時候確實是最管用的。
“給徐團長密電吧,幫助胡先開成立守備旅,徐團長的部隊肯定是留下一部分兵力的。”趙誌國說。
徐團長留下的兵力必然會成為守備旅的骨乾,也是在關鍵時候能夠發揮作用的一批人。
“希望我們用不到這些!”
馬修文雖然提議這樣做,但是他也希望,他們布置下的這些東西用不到自己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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