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地上的士兵一直沒有鬆懈,儘管雨水打濕了衣服,戰士們仍舊死死的瞄著小鬼子。
隻要小鬼子有不利於他們的舉動,陣地上的士兵會果斷開槍的。
清理完屍體,雨水衝刷了一切死人的痕跡,雙方緊張對峙的士兵還在告訴所有人,這是戰場。
隨著一聲哨音響起,預示已經完成領任務。
雙方士兵各自返回自己的陣地和營地,被扣押為人質的日軍少佐也一直站在陣地前。
“你可以回去了!”班長對日軍少佐說。
班長當然不想放日軍少佐回去,但是呂正下達了命令,他們隻能信守承諾。
“你信守承諾,我記住你了,我們拿下陣地之後,我會埋了你。”日軍少佐用日語說。
班長不知道小鬼子嘰裡呱啦地說了一些什麼,他也不在乎:“下次彆讓我碰到你,否則就沒這麼幸運了,我一定把你的腦袋放在我們兄弟的墳墓前。”
日軍少佐留下了一個背影,士兵們都忍住了扣動扳機的衝動。
陣地上恢複了安靜,雨水淅淅瀝瀝地聲音緩解了緊張的神經。
儘管雙方約定的三個小時已經過去,日軍並沒有發起進攻,也未曾開一炮。
“保護好自己的武器和彈藥,彆受潮了,槍打不響,隻能跟小鬼子拚刺刀。”排長陣地上提醒著。
傍晚時分雨停了,空氣中卻充滿了霧氣。
戰壕的某處角落,積水還在啪嗒啪嗒地低落下來。
哨兵緊張地注視著霧氣之中,似乎在他視線可及的地方隨時會衝出一頭野獸。
泥濘的土地散發著一股奇異的幽香,讓人幾乎沉醉其中。
夜靜了,雨珠慢了,戰士們依偎著,簇擁著進入了夢想。
空氣微寒,連長給哨兵帶來了一件厚衣服。
朦朦朧朧的武器之中,有光亮若隱若現,那是日軍營地的篝火。
儘管剛下過雨,日軍仍舊派出了警戒的士兵,小鬼子在夜晚從未有一刻放鬆過。
日軍指揮官還處在憂慮之中,他不相信對麵隻有一個團的兵力。
對方士兵憑借簡陋的武器,沒有重炮支援,竟然能如此頑強地守著陣地。
“雖然對方隻有一個團的兵力,但他們的後勤通道並沒有被切斷,兵力損失之後,能夠立刻得到補充。”日軍軍官說。
說是對方隻有一個團,但誰知道這一個團補充了多少次的兵力呢?
隻要通往五號地區的道路沒有被切斷,就會有源源不斷地兵力投放到戰場上。
儘管如此,但仍舊讓日軍指揮官覺得不可思議:“如果對方傷亡巨大,他們的部隊早就沒有了臨戰之心!”
擊潰對方戰鬥下去的勇氣,才會有日軍一個大隊追著一個師跑的情況。
而對麵的守軍,根本就沒有絲毫懼怕的意思。
日軍打了無數發炮彈,出動飛機的架次也達到了上百架次,如此猛烈的火力打擊之下,換成普通部隊,要麼投降,要麼當了兔子小媽。
“而且從對方的戰鬥狀態來看,對方的後勤保障仍舊充足,跟我們一樣,一天三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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