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傷大雅,趙誌國就是一個打遊擊出身的,終究難登大雅之堂,用重炮跟我們打遊擊,小兒科的手段而已。”
崗村猜到了趙誌國會轉移重炮。
“司令官閣下,趙誌國已經將河雲縣城給圍困,我們的支援部隊什麼時候出發?”一個日軍軍官詢問。
“支援部隊?我們沒有支援河雲縣城的部隊,隻有進攻的部隊。”崗村堅定地說,“當趙誌國的部隊在河雲縣城消耗巨大的時候,我們的部隊會向第一軍分區發起猛攻,直接奪取五號地區和公路陣地,擋住趙誌國部隊的撤退之路。”
崗村就沒有想過要支援河雲縣城。
趙誌國既然要打河雲縣城就讓趙誌國去打。
河雲縣城會消耗掉趙誌國的主力。
等日軍突襲五號地區和公路陣地,就能夠切段趙誌國用來進攻河雲縣城的所有主力的退路,幾萬甚至十幾萬部隊都會成為崗村嘴裡的肉。
崗村在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似乎他已經將趙誌國給消滅。
多少經驗告訴我們,事情在沒有蓋棺定論之前,過於得意忘形,往往是沒有好下場的。
此時,真正唱主角的部隊正在向日軍防區縱深穿插,他們不是為了切段日軍的後路,不是為了包抄日軍,他們隻是突襲日軍,然後以自身為誘餌,釣出日軍的援軍。
在日軍控製區,大量偵察兵也鋪開了,他們繞開了大路,專挑無人過小路,來到日軍聚集的地方。
“報告……孫家集據點遭到襲擊,激戰半個小時,據點內十幾名帝國皇軍和一個連的皇協軍戰死。”
“報告,西鮑莊附近發現華夏軍隊主力,我軍一個巡邏小隊遭遇伏擊,激戰二十分鐘,失去聯絡。”
突然間,崗村指揮部內湧進了大量的消息,而且還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壞消息。
“這兒……還有這兒,距離前沿最近的地方也有六十公裡。”
崗村的參謀在地圖上標記出一個個遭遇襲擊的地點,雖然被襲擊的地方損失的兵力不多,但都是全軍覆沒,而且還是在日占區縱深之地。
“會不會是遊擊隊?”一個日軍軍官詢問。
“遊擊隊?哪支遊擊隊有在二十分鐘的時間內吃掉我們一個巡邏小隊的能力?”
遊擊隊裝備簡陋,甚至有相當一部分裝備著冷兵器。
就算是遭遇伏擊,也不可能在二十分鐘之內被打得全軍覆沒。
“趙誌國的主力?跑到了我們防區縱深?但是遭遇襲擊的這幾個地方,距離最近的地方也有三十幾公裡,他們為了什麼?”
日軍想找到遭遇襲擊之地的規律。
可他們發現遭遇襲擊的地方並沒有任何規律。
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在非常短的時間被全部殲滅。
“傳令下去,讓各地區務必調查清楚,另外各據點提高警惕,做好戰鬥準備。”
崗村在琢磨,為何在他們防區深處突然冒出這麼多支華夏軍隊來,兵力不詳,他們有多少支也不詳,甚至他們的火力情況也不詳。
不過崗村並沒有沉不住氣,因為現在他關注的焦點在河雲縣城。
然而,下午時分,河雲縣城方向就再也沒有傳來攻擊的動靜,城外的華夏軍隊開始修起來工事,偶爾學幾句日語,罵一下小鬼子,小鬼子也會學著華夏語言對罵。
整個下午的時間,雙方最大的衝突就是,日軍學會了用華夏語言罵趙誌國,一旅的士兵學會了怎麼用日語罵崗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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