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日軍還能不能打回來,還能不能消滅趙誌國。
此時興縣已經被第一軍分區全麵監視,就連池子深手底下的人都可能有趙誌國部署的人。
若是他跟日軍的聯絡人員私底下見麵的事情泄露給了趙誌國,池子深這輩子什麼都不用想了。
所以當聯絡人員試圖威脅池子深的時候,池子深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強硬態度。
“池旅長,我會將今天見麵的事情如實彙報給皇軍。”
日軍派來的聯絡人員還在企圖威脅池子深。
池子深冷著臉:“一隻狗而已,你在我麵前囂張什麼?信不信,我現在把你綁起來,送到趙誌國那兒,讓你見識一下趙誌國是怎麼對待日軍的狗腿子的?”
“你若是敢對我不利,皇軍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日軍的狗腿子之中不乏有狂熱者,他們把日軍奉為神靈一般,甘願為日軍做任何事情。
“嗬嗬嗬,我以為在這場戰爭中我就夠離譜了,沒想到還有比我更離譜的。”池子深像看傻子看著狗腿子,“來人,把這個人打斷雙腿,扔出去!”
池子深原本不想這麼做,但是狗腿子口出狂言,讓他都感覺,自己不動手,都對不起狗腿子這麼狂熱。
池子深原本就不是愛國之人,他始終在維護的是自己的利益。
狂熱的日軍聯絡員如此張狂,必然會將池子深陷入被動之地。
這件事情自然很快傳到了趙誌國那兒,趙誌國原本計劃將指揮部也向前推移,畢竟軍隊重心已經放在了允沱河一線上。
“池子深將對方的腿給打斷了?看來,他還是沒敢下殺心呢。”趙誌國說。
“此人聰明著呢,既不想得罪我們,也不想招惹小鬼子。”馬修文說,“不過,我們不能把他給放回去,萬一池子深暗中告訴了這個人一些話,讓他帶回去給日軍呢?”
“池子深已經不足為慮了,如今興縣警備旅已經有一半的軍官在跟我們第一軍分區聯絡。”趙誌國說。
就在這幾天,大量的興縣警備旅軍官在暗中聯絡第一軍分區,想得到第一軍分區的庇護。
“就怕這些牆頭草是隨了他們旅長呢。”
田克誌對興縣警備旅的官兵聯絡他們的事情保持懷疑。
興縣警備旅的官兵本就是搖擺不定之人,若是相信他們,等於給自己挖坑。
而且誰也說不清楚,這背後到底有沒有池子深在
“你覺得會相信他們嗎?隻要興縣警備旅在我們的包圍之中,有些人遲早要崩潰的。”趙誌國說。
除了自己的兄弟之外,趙誌國本就不會輕易相信他人。
尤其是像興縣警備旅這樣的部隊,他怎麼可能會相信這樣的人。
但是趙誌國知道,這些聯絡他們的軍官哪怕隻有一個人是真心的,池子深每次做事都要處處小心謹慎,畏手畏腳。
興縣警備旅內部一旦發生矛盾,用不著第一軍分區出手,就能夠瓦解池子深的部下。
“這件事情我們怎麼處理?”田克誌問。
“什麼都不管,我們現在隻有一個目標,允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