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參謀長把趙誌國說的兩件事情告訴了老總。
“這個陶家,時時刻刻都想躋身於四大家族,成為南方的第五大家族,隻不過他們在生意場做得大,在官場和軍隊中影響小。”老總說,“跟我們做生意,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
“趙誌國說,陶家隻分錢,畢竟陶家花錢了,得讓他們賺點。”
“這個陶家可不算是一個善茬呢。”老總說,“不過我們也不能做過河拆橋的事情。”
“這些我都已經交代過趙誌國了,老總,您得做好思想改變了,機械化部隊若是真的發展起來,以後的戰爭跟現在就是天差地彆了,我可聽說,趙誌國現在對他手底下的旅長就有一個要求,儘快提升戰術思想。”
“你是怕我落後於他唄?”老總笑著說,“我要是真比不上他了,就讓他來坐我這個位置,我們讓賢的肚量還是有的。”
“我先把這份文件派人送上去?”總參謀長問。
老總將文件裝入文件袋,然後密封起來,打上絕密的符號。
“沒想到會是趙誌國決定我們部隊這兩年未來的走向,可能我真的老嘍。”
“你不老,風華正茂的時候。”總參謀長說。
“你就不用安慰我了,現在第一軍分區有東進的打算嗎?我們各部可配合他行動。”
“他確實有東進的打算,但是目前計劃還不完善,若是有需要,他會給總部發電報的。”
“哎……我倒是給這小子當保姆了。”老總說。
趙誌國當然想東進,飲馬小鬼子本土,大砍小鬼子頭顱,這可是他的夢想。
但第一軍分區的士兵也沒有長著翅膀,說過去就能夠過去的。
而且,日軍最近越來越警惕。
雖然前線隻有幾輛坦克出現,當讓日軍隨時感覺,第一軍分區擁有的坦克數量隨時會截斷允沱河的流水,直接衝到東岸來。
東岸日軍陣地,設在高坡之上,仰角已經超過了坦克的最大仰角。
儘管如此,日軍還是在東岸挖了一道反坦克壕溝出來。
日軍的這一部署,足以說明第一軍分區給日軍打出了心理陰影。
崗村一直想著反擊,但他看著西岸的第一軍分區越來越壯大的時候,反擊的心思也沉入了允沱河的河底。
“恐怕我們再也沒有機會消滅第一軍分區,打到平城都是奢望。”
崗村一直想著有機會奪取平城,可現在日軍距離平城越來越遠了。
允沱河兩岸都變成了堅固的工事,若是沒有壓倒性的優勢,誰先對對岸發起進攻,誰的隨時就更大。
崗村現在就算組織反撲,拿下西岸陣地之後,日軍恐怕也是強弩之末,站不穩腳跟,再被趙誌國趕回來。
“好消息就是我們最近沒有發現趙誌國要渡河的意圖。”日軍軍官說。
“趙誌國若是想渡河,他會告訴你嗎?跟趙誌國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難道你們還不了解趙誌國,他善於隱藏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