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真的,若是趙誌國在華北打開了局麵,華夏的局勢可能有變,這未嘗不是一個機會。”參謀長提醒陶學一。
戰爭風起雲湧,家族勢力也會隨之變幻莫測。
有的人家族在戰爭中扶搖直上,有的則是一落乾丈。
陶學一若是真的抓住了機會,真的可能跟黃埔前三期的稱兄道弟。
“我雖不是天才,但他寧願要奴才,不願意要天才,像我這種少爺,天生驕狂,跪不下!”
要想跟中央軍黃埔前三期地稱兄道弟,可不隻是有能力就行的。
“看來跟著你發不了財,升不了官,我得想個辦法,找個能夠帶我飛黃騰達的,將來最少給我一個集團軍司令當當。”參謀長說。
陶學一沒有理會參謀長,他再次陷入憂愁之中。
橫在他麵前的問題並沒有得到實質性地解決,自己部下的權力都是他給的,陶學一現在想要的是更高權力才能夠解決的問題。
參謀長倒是看出了陶學一的心思:“晉綏軍中或許有人會替您代辦這件事,現在閻總肯定也盯著第一軍分區跟日軍的戰事,他肯定比我們還想了解戰況怎麼樣了。”
借他人之手,處理自己的事情,免得授人以柄。
趙誌國每打一次仗,閻總恨不得把眼珠子摳出來,放在趙誌國邊上,希望趙誌國能夠敗一次,好讓晉綏軍有東進的機會。
“趙誌國雖然口上一直說對閻總沒有任何仇恨,但我知道,他不可能放下被閻總差點殺死的事情,隻不過八路軍現在的要求比較高,趙誌國不可能帶著部隊報私仇的。”
八路軍紀律向來嚴格,軍隊是人民的軍隊,不是某個軍閥和某個家族的軍隊。
縱使趙誌國是十幾萬部隊的司令,他有權力帶著部隊打小鬼子,但沒有權力帶著部隊報私仇。
這種環境下,趙誌國除了將自己心底的感情隱藏起來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
晉綏軍此時派人進入第一軍分區,不但見不到趙誌國,估計都到不了平城。
一旦跟日軍交戰,第一軍分區對晉綏軍的防備可是非常嚴格的。
趙誌國向來怕的不是明麵上的日軍,而是背後給他們捅刀子的“自己人”。
“可以讓他們寫一封信,送到並州城,並州城一定會把信送到趙誌國手中的。”參謀長說。
“也隻能如此了!”陶學一說,“你說閻總最近是不是也老實了?以前他還經常叫囂著奪回並州城,現在連並州城機場都讓了出來。”
“第一軍分區表現出來的實力,誰在邊上誰不老實?這還隻是第一軍分區,八路軍其他部隊也在日益強大,如果換成是我,我也會想辦法除掉趙誌國。”
八路軍實力的日益強大,已經不符合中央軍的利益。
“可能我就不適合搞這些彎彎繞繞的權力鬥爭。”陶學一說,“我覺得你腦子不錯,陳家還有一個小女兒沒成年,要不……”
“師長,您這可就難為我了,我就算是答應了,陳家人也不答應啊。”參謀長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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