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鎮南身邊相貌平平的男子就竄入濃霧之中。
白蓮花聽見黃鶴兩字,心中一驚,剛有察覺,後背就挨了一擊,全身真氣散竄亂闖,一口鮮血當場噴了出來。
濃霧頓散,白蓮花倒在地上,麵容也露出嬌美的真容來,臉色煞白,嘴角流血,麵目比方才還要淒然。
在蘇州的時候,張淩蘿見過白蓮花的真容,微微笑道:“真是你這隻四處使壞的小姆狗。”
“我傷勢未愈,要不然……”
白蓮花說著又吐出一口鮮血,顯然傷勢極重,根本無力反抗逃脫。
秦楚楨沉聲:“白蓮花,馬上把我的孩子交出來,饒你不死!”
白蓮花淒笑:“齊王爺,你供人驅使,你做的了主嗎?”
“我當然做的了主!”
一把沉冷的聲音傳來:“在這裡,除了我,誰也做不了主。”
謝傅看見走進來的是秦湘兒,頓時有些頭大,他最不願意看到秦湘兒摻和進來。
秦湘兒首先將目光落在謝傅身上,謝傅不好與她對視,避開目光。
秦湘兒淡淡說道:“今晚的事不準你插手,你安靜坐著就好。”
地宗和玄宗的爭鬥千絲萬縷,誰也理不清,如今加上一個齊王爺就更加複雜了,這是為了保護謝傅免於卷入爭端,她也習慣了保護謝傅。
張淩蘿見秦湘兒以命令的語氣對謝傅說話,微微一驚,這也是今晚她唯一吃驚的事。
秦湘兒今晚會出麵,秦湘兒是魏無是的嫡傳弟子,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秦湘兒轉而望向秦楚楨,“齊王爺,你這王爺當膩了嗎?敢在我秦樓放肆!”
鐵血等人吃驚,一個青樓掌樓媽媽如何敢對一個王爺如此說話,由此可見秦湘兒的身份必不簡單。
秦楚楨被秦湘兒如此威脅,倒也沉得住氣,“秦娘子,我無意與地宗作對,今日是為個人恩怨。”
這話說來一方麵撇清與地宗公然作對,另一方麵也算賣謝傅一個麵子。
秦湘兒問:“什麼個人恩怨?”
秦楚楨冷然看向白蓮花:“地宗鬼後擄走我的妻兒,現在我的兒子還不知所蹤。”
“雲慵不是鬼後。”
秦楚楨沉聲:“口說無憑!”
秦湘兒看向那相貌平平的男子:“黃鶴,說句話吧。”
黃鶴淡道:“白蓮花不是鬼。”
秦楚楨怒而站起:“那把鬼後交出來!”
秦湘兒拂袖冷道:“你自己找鬼後去,與我何乾!”
“難道鬼後不是你們地宗的人。”
“既然如此,你找宗主去!在我秦樓撒野乾什麼!”
秦湘兒能言善道,秦楚楨一時被懟的啞口無言。
丁萬星沉聲道:“秦湘兒!你是不想在長安呆了!”
秦湘兒嫣然一笑:“怎麼?你不服氣。”
“不服氣就較量一下,不過彆到時候死了找六扇門給你出頭,那樣的話,死了也丟人!”
丁萬星作為緋衣捕快,到了地方就算官員都對他恭恭敬敬,何從被人如此羞辱過,怒道:“怕你不成!”
這時秦楚楨沉聲:“丁捕快,我們今晚可不是來逞強好勝的!”
丁萬星便強忍怒氣。
秦湘兒目光輕佻包括鐵血在內的三人,挑釁道:“如果沒有把握的話,你們三個可以一起上。”
鐵血年紀雖輕,卻比丁萬星沉穩,麵對秦湘兒的挑釁,隻是莞爾一笑,六扇門如果沒有皇字加冠,根本不足以與整個地宗抗衡。
秦湘兒最後才看向張淩蘿:“玄女。”
“秦湘兒。”
“玄宗與地宗雖然道見不同,畢竟同門,玄女何必趕儘殺絕。”
張淩蘿嬌笑:“秦湘兒念在你雙手沒有我玄宗血債,隻要你當我的老姆狗,我可以不殺你。”
秦湘兒立即破防:“你這小賤人,嘴比我還要臟還要臭。”
張淩蘿輕笑:“我訓狗可是很嚴厲的,到時候你這隻老姆狗可要吃不少苦頭。”
“我是秦樓的掌樓,容不得彆人在此撒野,你們要走,現在請便,如果要留,輪著來,一起上都可以。”
謝傅站了起來,他不方便開口,不過率先做個表率還是可以的。
怎知秦湘兒卻是喝道:“你給我坐下!”
謝傅隻好老實坐下。
張淩蘿冷笑:“老姆狗,這可是你自找的。”這話是說個謝傅聽得,是秦湘兒橫插一腳,可不怨他。
秦湘兒淡然:“懶得跟你廢話了,來吧。”
張淩蘿心知秦湘兒底細,也有意拖秦楚楨下水,可容不得秦楚楨作壁上觀,開口說道:“秦公子,今晚可是你約我來,怎麼,打算袖手旁觀。”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bigeb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