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韻台輕道:“還不夠嗎?”
謝傅笑道:“我抱你,難道就隻能想著那事嗎?我是感慨終於可以光明正大抱你了。”
司馬韻台把頭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說道:“傅,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子,你說什麼,我萬不敢不從,不過以後我隻能當你的地下夫人,你彆妄想我跟婉之一起服侍你。”
謝傅聞言心中暗忖,說來她的身份也特彆敏感,王閥,大夫人,婉之的母親,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看著。
這種悖倫,就算自己當了皇帝,也堵不住天下人的嘴,除非自己願意跟南朝劉子業一樣荒淫無道,不畏天下人的目光。
司馬韻台見謝傅默不作聲,冷聲道:“你不答應也得答應,由不得你,也不準你用小姨的借口來搪塞我。”
先哄哄她再說,以後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想到這裡,謝傅笑道:“當地下夫人也好,偷起情來,更刺激。”
司馬韻台心知他的為人,溫柔說道:“隻要你答應我,就算讓我成為銀蕩的壞女人,也如你所願。”
謝傅溫柔的在她額頭親了一下。
司馬韻台感覺有人在打她,輕輕道:“小傅又不老實了。”
謝傅一笑:“再正經的男人啊,遇到你都要不正經。”
“好啦,放下我來,我服侍你更衣。”
司馬韻台為謝傅跟著衣,謝傅問道:“小韻,你剛才那一招叫什麼?”
“哪招啊?”
“就是我什麼都看不見那招啊。”
司馬韻台笑道:“這招叫盲龍,眼見為虛,心聽則實。”
“要不你教我吧。”
“你要學這個乾什麼啊?”
“當然是對付你了。”
司馬韻台嗔了他一眼,“好去對付其她女人吧。”
謝傅傲道:“就我的活力,對付彆的女人,哪還用得著去學這些雜七雜八,你知道我這個人勤奮好學的。”
“好啦,來日方才,下樓去見客吧。”
謝傅衣冠整齊下樓去,容光煥發。
眾人拱手道賀。
謝傅雖喜得佳卿,意氣風發,依然不失謙遜本色,一一回禮。
謝傅見葉結衣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笑道:“結衣姐,你這麼看我乾什麼?”
葉結衣嫣然笑道:“我剛才聽大姐說,可是新娘子先起來的。”
身邊的柳語庭低聲說了一句:“老四,謝公子能起來,已經很了不起了,我想是新娘子手下留情。”
葉結衣一訝,差點忘了這茬,好弟弟的新娘子可是神武峰的仙女,低聲說道:“老五,你說會不會比你還厲害。”
雖說姐妹之間,這些閨房秘話也不少講,可這矛頭落在自己身上,還是讓柳語庭有點不好意思,“那可就要問謝公子。”
葉結衣道:“好弟弟又沒對比過,那知道誰高誰低啊。”
柳語庭不悅:“老四啊,相公在呢,你怎麼能開這種玩笑。”
葉結衣嘻嘻一笑:“我們說悄悄話了,他又聽不到。”
“算了,我應該聽老二的,離你遠點為妙。”
提到老二,葉結衣頓時臉露黯然之色。
李瀟灑、蕭茓、臥龍鳳雛、吉祥三寶,一眾武道中人圍著謝傅說說笑笑。
最後謝傅被與他最親的三位姐姐獨占。
說來這場婚事,四位姐姐忙裡忙外,忙前忙後可是出了大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