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
“我問你,你是何方人氏?”
謝傅雖然疑惑,還是據實回答:“我是揚州人氏。”
顧仙庭問第二個問題:“你家住在什麼地方?”
“揚州城成象裡青蓮巷。”
謝傅見顧仙庭目光動也不動的凝視著自己,“顧小姐,這兩個問題,我完全沒必要欺騙你。”
顧仙庭微笑著收回目光,心中暗忖,如果不是與你經曆這麼多,在家中長輩的引薦下第一次見麵,是否也感覺你如此漂亮,是否也會心動呢,“你說……”
見顧仙庭突然停下,謝傅忙道:“顧小姐請說。”
顧仙庭笑著搖了搖頭,“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謝傅疑惑道:“這麼簡單?”
顧仙庭好笑道:“如果你想再挨幾下打,我倒是可以如你心願。”說著假裝又要脫鞋。
謝傅眼神盯著她的足下,似乎在說,你倒是脫啊,我可以再看看你那雙玉足。
顧仙庭卻不如他願,淡淡道:“不打了。”
謝傅笑了笑:“我能問一問嗎?顧小姐為什麼要問這兩個奇怪的問題?”
顧仙庭俏皮道:“想知道?”
謝傅點頭。
顧仙庭嫣然道:“問清楚你的住處,如果我嫁不出去,也好賴在你家。”
謝傅嗬嗬笑道:“這個我完全不必擔心,如果連你這樣的女子都嫁不出去,那天下其她女子都彆嫁了。”
謝傅收拾桌子東西的時候,顧仙庭特地多瞥了那凰玉幾眼,這玉世間隻有一件,獨一無二,絕不會有錯。
謝傅剛要掩上房門,顧仙庭突然道:“謝公子,今晚發生的事不要告訴鶴情姐姐。”
“你當我傻麼。”
夜雖深,顧仙庭毫無睡意,心中盛滿幸福,心中默念:長秀公,多謝你為玄孫係上姻緣索。
……
隔日一早,澹台鶴情扭頭看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的男人一眼,扶著門牆走出房間,每一步都如勁風弱枝一般顫顫巍巍。
心中暗暗叫苦,我堂堂澹台府的主人,為何要受這份罪。
如果不是想著為你生個兒子,我半夜就把你踹下床,讓你使勁折騰我。
在花廳用著早餐,孔管家來到花廳門口,諂媚著個老臉,叫了聲:“小姐。”
孔管家是為數不多可以涉足內宅的男下人,不過未經小姐許可,也不敢擅自進入花廳。
澹台鶴情連頭都不抬,自顧用著早餐,嘴上淡淡道:“不著急的話,就等著。”
“是。”
用完早餐之後,澹台鶴情這才走出花廳,經過孔管家身邊時,連正眼瞧他一眼都沒有。
孔管家連忙跟在澹台鶴情屁股後麵,也沒有開口,隻是一直跟著。
直到澹台鶴情出聲問道:“什麼事?”
孔管家才哈巴哈巴的接話道:“小姐,謝府那邊不是要再修繕嗎?我剛好有個親戚是乾這一行的。”
澹台鶴情這才停下瞥了孔管家一眼,作為伺候自己二十多年的老仆,孔管家一撅屁股,她就知道要放什麼屁。
她念孔管家忠心耿耿的恩情,很多時候孔管家有求於她,她都會大開方便之門。
另一方麵她又不想孔管家摻雜太多人情世故,蔚然成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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