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聖教限時納新活動
“我……”
安西公爵心亂如麻地看著那起身向自己走來的黑袍人,有無數想說的話卻始終憋不出來。
“大人放心,有我在,誰也傷不了您。”
黑袍人的沙啞的嗓音聽起來就讓人感到一陣陣的不適,而安西公爵隻得勉強笑著點了點頭。
“那便有勞壯士……今日之事我一概不知,等各位好漢定下什麼時候有用得到本人的地方,便請壯士與我徹夜對飲,我家還有不少好酒……”
“若是本人不小心喝了個宿醉,睜眼醒來發現已經身處異國,那……那我也沒辦法了,彆人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也不想的。”
能夠要人命的重重壓力之下,安西公爵試圖靠裝鴕鳥一路蒙混過去。
最後都是你們逼我的!我安西公爵世代忠良,對陛下唯有一顆忠誠之心,稍作妥協也不過是為了留待有用之身,給陛下日後驅策。
不管怎麼說,他安西公爵府的世代富貴絕不能在今晚莫名其妙地斷在了他手裡。
如果他全家都在今晚死了,皇帝陛下估計要麼直接撤銷安西公爵的頭銜,要麼把這大好爵位轉頭交給自己的遠支親戚……
“看來這次任務的確完成的不錯啊,一個人都沒少……呦,怎麼還多了幾個人呢?”一名身材發福的老者笑問道。
“夠了!”
雖然安西公爵的選擇自欺欺人到了令人費解的地步,不過總歸還算是識時務。
“咕……咕咚……”
“嗬,所以本座可以為聖教操持夕水盟,你還是隻能搞那點歪門邪道,連藥都煉不明白。”南宮碗不鹹不淡地刺了一句。
“瑩兒……是為父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南宮碗麵容慈祥和藹地道:“瑩兒,咱們這些人裡論出身,你可是最高貴的金枝玉葉,還不快和大家介紹介紹你自己?”
除了某些誌願者由於身體過於虛弱,在靠著猛磕丹藥從而“連升三環”這種絲毫不考慮生命安全的實驗過後或死或瘋,一切都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
探頭與瑟縮在丈夫懷中的公爵夫人對了一眼目光,他笑著道:
“您現在也是我的主母了,您放心,在我的保護下,以後除了公爵大人沒有男人能進您的房間。”
“剛才我們請令媛來此的時候,她還釋放武魂抵抗我們的人,這性子可真夠烈的。”
公爵千金聞言眼中染上了一層濃濃的恐慌之色,抓著母親的衣袖連連搖頭。
“不敢不敢,全憑大人處置。”
“看來咱們的公爵大人是想明白了啊,好,好好好!”
但安西公爵卻看不見此時夫人的目光,她強忍著內心回避的欲望,看著麵前那麵容年輕的男人,似乎想要從中讀出什麼暗示來。
“哦……長老教過我,想要和人處好關係就得懂得換位思考,難道您的意思是想給令千金找男人?這好說啊,我和長老說一下,保證要多少有多少,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
公爵千金聽著這群人的虎狼之詞,就算反應再遲鈍也明白自己這下是落在邪魂師窩裡了。
“哼,都給老夫滾遠點。”南宮碗沒好氣地冷哼道。
當那些黑袍人離開公爵府許久後,癱坐在地的安西公爵才在夫人的攙扶下顫顫巍巍地緩緩站起。
三宮六院……安西公爵因修為驟然有所突破而停滯的思維回過神的第一時間,便因這個詞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我老婆呢?
看到自己的妻女老母仍在一旁安然無事,安西公爵不由得鬆了口氣,試探著道:
“這位……大人,既然咱們已經是自己人了,您看我的家人是不是……”
“這資質給大人物們扔去做狗都被嫌棄,也配蒙您垂青?”
黑袍老者眯著眼,嘴角帶著若有如無的笑意:“天魂帝國這點煉藥的手段簡直兒戲一般,那種不每隔數日服食就會一命嗚呼的藥,本座可一點也不想用在您家人身上啊。”
安西公爵感到自己那多年來毫無寸進的修為,似乎在這一刻有了鬆動,而且正在艱難緩慢但卻堅定地攀升著。
屋內的其餘黑衣人同樣附和著鼓掌,一時間整座偏殿內掌聲如潮,在深夜的夜色下透著一股難言的詭異與癲狂。
被人支配的恐懼漸漸從心頭退去,安西公爵衝動之下壯著膽子吼了一聲。
“不想您的妻子和女兒變成淫婦淫娃的話,您知道該怎麼做,不用我多說。”
緊閉著眼睛,眼淚都差點忍不住流出來的安西公爵此時卻感到自己的小腹處傳來了一股溫熱。
黑袍長老“哼”了聲,背過手轉身看向夫人小姐的方向。
喝了這杯不知道裡麵加了什麼黑料的酒,估計就徹底沒有回頭路,以後隻能跟他們狼狽為奸一條路走到黑了啊……
“您大可不必如此……”新任護衛撇撇嘴道。
“你這女娃娃,不趕緊跟上為師還在等什麼?想帶著你母親一起過來當丼飯嗎?”
但後者卻隻是頗為驕傲地拍了拍胸脯,讓公爵夫人完全讀不出對方剛才是否話中有話。
那股溫熱和他平常喝虎鞭酒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相對於小腹下方的位置,傳來溫熱感的地方似乎更接近於……丹田?
“這……”
那皇家派來的侍衛被人像死狗一樣拖到院子裡是她剛才親眼所見的,要是早知道這群歹徒實力這麼強悍她一個菜雞四環哪裡會做徒勞的抵抗?
安西公爵看著屋內這幫似乎精神狀態不是很正常的不速之客,內心的緊張與不安已經達到了極點。
“二位有什麼好哭的?這可是令千金的福氣,長老大人可不屑哄騙你們這個層級的人,說是認真教導那就會認真教導她,下次見麵說不定她比公爵您的修為都高了。”
明都,某處霍雨浩近日來在此打窩紮營的地下實驗室中。
她直到今天一直過著養尊處優、錦衣玉食的日子,吃不得那些苦。
“好好好,公爵果然痛快,本座沒挑錯人。”
公爵夫人聞言瞪大了眼睛,劇震的瞳孔中帶上了夾雜著難以置信之色的恐懼,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得更厲害了;心疼夫人的安西公爵見狀連忙輕拍夫人的背部,不停出言安撫。
淚珠再次如斷線珍珠般滾滾而落,她已經根本不指望自己能有重獲自由的那一天了,隻希望能有個痛快點的死法,不要像那群人說得一樣,被扔出去賣或者給人做狗。
“您……就這?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