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劉危安表現的太過於淡定,而且他身上的裝備也不差,夥計絕對會認為劉危安是來忽悠人的,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最後道“您稍等。”
掌櫃是一個老頭,深邃的眼睛充滿了睿智,眯著眼睛掃了幾眼,就沒再看盾牌,而是盯著劉危安,開口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想讓人試一試。”
“請便。”劉危安做了一個隨意的手勢。
場地換到了後院的演武場,一個戰士拿著刀劈向盾牌,刀鋒淩厲,這一刀的力量至少兩百斤。
當!
盾牌發出一聲巨響,卻沒有任何損傷,戰士發出一聲輕輕的詫異聲,白板裝備防禦力很差,基本上超過一百五十斤的力量就能擊出裂縫,但是這一刀他已經動用了兩百斤的力量,這幾乎是白板盾牌的極限,卻連一條痕跡都沒有留下,豈能讓他不驚訝?
刀光一閃,眾人隻看見一抹亮光閃爍,巨響已經傳來,戰士收回刀,眼中滿是震驚,這一刀他動用了四百斤的力量,依然未能破碎盾牌。
嘿!
戰士第三刀落下,平地刮起一陣狂風,可見這一刀力道之猛,和盾牌接觸的瞬間,盾牌四分五裂,卻沒多少聲音傳遞出來。
“如何?”掌櫃的問道。
“這確實是白板裝備無疑,但是不知為何防禦竟然能夠達到黑鐵器的級彆。”戰士頓了頓道“相當於黑鐵器上品的防禦。”
“小兄弟裡麵請!”掌櫃眼中精芒一閃,態度親近了幾分。
“請!”
兩人坐下之後,自有侍女送上香茶,還是掌櫃的先開口“不知小兄弟如何稱呼?”
“劉危安。”
“原來是劉公子,不知這樣的盾牌是何人打造,還有多少?”掌櫃一下就問到了重點的地方。
“什麼人打造,很抱歉,這個需要保密,不過,我每天能夠弄到大概30麵盾牌。”劉危安半真半假道。
“想必劉公子來這裡是想和我們梅花商會合作,不知劉公子想要什麼樣的價格?”掌櫃的問道。
“您老是生意人,這個比我在行,您說個數。”劉危安把皮球推了回去。
“黑鐵器,圓形盾牌的價格大約在18金幣左右,白板裝備不管屬性再強,價格肯定也不可能超過黑鐵器,12金幣如何?”掌櫃的道。
“這個價格我同意,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劉危安心裡估算了一下,這個價格遠比預計的要高,不過,漫天要價,落地還錢,他表情很淡定。
“劉公子請講。”掌櫃的臉色不變。
“是這樣的,我手下有一隻馬隊,想進入黃沙城,隻是,我人生地不熟,所以——”劉危安沒有說下去,他知道掌櫃的明白他的意思。
“梅花商會在黃沙城雖然產業不多,但是想要吃下我們的運輸任務,卻也不是一般的馬隊可以做到的,不知道劉公子的馬隊有多少馬車?”掌櫃眼中光芒一閃。
“您誤會了,我沒那麼大的野心,隻是想打開局麵而已,我目前隻有一百輛馬車,彆人吃肉,我喝點湯就很知足了。”劉危安謙虛道。
“既然如此,我可以做主了。”掌櫃露出了笑意,很欣賞劉危安的識趣。
“多謝掌櫃的。”劉危安也是鬆了一口氣。
在黃沙城打開了局麵,就不用依靠孫家了,雖然孫靈芝對他不錯,但是這種關係不穩定,隻有利益帶來的關係才是最牢靠的,而且,孫家的這種幫助不是無償的,那是一種人情,需要償還的。
掌櫃的雖然隻是一個掌櫃,但是權利大的驚人,很多事情都能一言而決,劉危安走出梅花商會的時候,感覺天空都明朗了幾分。平安車隊的問題解決了,又多了一條心的賺錢路子,仿佛進入遊戲這麼久,現在才開始走上正軌。
盾牌是他買來的,不足5銀幣,賣出去的時候卻變成了12金幣,一下翻了240倍,還有比這更加暴利的事情嗎?可惜,一天最多隻能製作出30麵盾牌,貌似有點少,否則的話,成為天風省首富那也隻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