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手持電棒的保安,雄壯的身軀裡麵散發著彪悍的氣息,家長猶如被冷水淋頭,瞬間清醒過來,心中的怒火也被澆滅了大半,這裡是信豐大學,如果在這裡鬨事,被活活打死都沒處說理去。
看見校領導轉身走進了辦公室,家長們知道結果無法改變,一個個垂頭喪氣離開。
“你們為什麼還不走?”家長們都離開了,連中榜的人都走了,保安正要離開,發現場上還有兩個人。
“我們想見一下領導,放心,我們不會鬨事。”劉危安開口道。
“你們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保安盯著劉危安和吳麗麗看了幾秒鐘,也許從兩人身上沒有看到危險的氣息,轉身走進辦公室。
“怎麼樣?”保安剛剛走出大門,吳麗麗已經迫不及待詢問。
“你們走吧,領導不會見你們的。。”保安的語氣變得冷漠。
“我是這裡的學生,我爸爸是這裡的老師,你再去問一下——”吳麗麗急道。
“回去吧。”劉危安道。
“可是——”吳麗麗不甘。
“回去!”劉危安語氣不容置疑。
吳麗麗不敢爭辯,跟在後麵。
……
“你們沒有在學校鬨事是正確的。不然的話,不管有理無理,最後都會變成無理,大學取人,不僅僅看的是成績,還有品行和德行。”
吳麗麗家裡,吳三清聽完劉危安的描述,露出一個讚許的目光,這個小夥子比女兒冷靜多了。
“可是,肯定是學校搞鬼了,和元江坑壑一氣——”吳麗麗不服氣道。
“不要著急,我打個電話問一下,也許情況沒有那麼糟。”吳三清擺了擺手,不讓女兒說下去,起身走進書房打電話去。
“爸爸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吳麗麗安慰道。
劉危安握緊吳麗麗溫潤的玉手,沒有說話。心中並不看好吳三清,吳三清是專業性教師,如果比知識,能夠甩出元家幾條街,但是論權謀,就是元家甩他幾條街了,他是信豐大學的教授不假,但是影響力未必比得上元家。元家為了元江,肯定回用儘全力,而且元江一開始已經在謀劃這件事了,占儘先機,劉危安並不是看不起吳三清,而是元家太強大了。
吳三清這一通電話足足打了四十多分鐘,吳麗麗早就等待的不耐煩了,如果不是劉危安勸阻,早就衝進書房裡去了。聽見沉重的腳步聲走過來,劉危安沒有抬頭看吳三清的臉色,一顆心卻往下沉。
“老爸,怎麼樣了?”吳麗麗迫不及待問道。
一個人的心情變化能夠從腳步聽出端倪,劉危安對這個沒有研究,但是這一刻格外敏感,果然,吳三清搖了搖頭。
“這次考試結果已經記錄了檔案。”
劉危安拳頭一緊,吳三清這句話說的很委婉,但是他已經能夠明白吳三清的意思,就是說不管過程如何,結果已經不容更改,不管他考試的成績好壞,落榜是不容置疑的。
“怎麼會這樣?”吳麗麗大叫,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天風省不止信豐大學一所大學,如果你有這方麵的願意的話,我其它大學也有一些關係。”吳三清看著劉危安。
“謝謝吳叔叔,我先考慮一下,如果需要,再來麻煩吳叔叔。”劉危安起身對著吳三清鞠了一個躬,快步離開了吳家。吳麗麗想要追上去,卻被吳三清拉住了。
“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不要打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