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校一直是三好學生。”劉危安微笑道。
“你在學校是什麼學生,我們不管,不過,現在請你們離開我們醫院!”任大富上前一步,義正言辭道。
“什麼意思?”劉危安盯著任大富。
任大富脖子一縮,但是馬上想到邊上的警察,下巴一抬,大聲道“我們醫院不接受你們這樣的病人,不服從管理不說,還毆打保安,我馬上通知為你們辦理出院,你們可以準備離開了,對了,離開之前,你們欠醫院的醫療費希望交清,否則你們將麵對法院的傳票。”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交錢還不行嗎?”顧養月急了。
“晚了,你們的態度太惡劣了,我們醫院不接受你們這樣的病人。”任大富冷笑道。
“要怎麼樣做,你們才肯讓我媽媽留下?”顧養月咬著下唇。
任大富不說話,看著鄭柳青,鄭柳青這會兒也不害怕了,得意一笑“隻要你出來作證,這個混蛋打人就可以了。”指著劉危安。
“你無恥。”顧養月氣的小臉通紅。
“那你就出院吧,如今醫院房間緊張,如果不是我,你以為你媽媽還能單獨住著這樣的高級病房嗎?不識好歹。任主任,醫院的辦事效率不高啊。”鄭柳青最後一句話是和任大富說的。
“馬上。”任大富拿出隨著帶著的出院證明,在上麵唰唰唰寫了幾個字,前後不過一分多鐘就搞定了撕下來,隨手丟在病床上。
“你們交清欠費,就可以出院了。”
劉危安眼中厲芒一閃,上前一步,嚇得任大富趕緊後退,王隊長腳步移動,擋在了任大富前麵,手槍指著劉危安“你想乾什麼?”身後,四個警員也用槍指著劉危安。
劉危安對於麵前的手槍視若未見,眼睛隻是盯著任大富“天在做,人在看,做事之前,要想想對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否則會後悔的。”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任大富哼了一聲。
“養月,你相信我嗎?”劉危安沒有再理睬任大富,轉身看著顧養月,表情十分認真。
“相信。”顧養月沒有一絲猶豫。
“好,我們現在帶著阿姨走。”劉危安道。
“好,我聽你的。”顧養月愣了一下,馬上收拾東西,東西沒多少,很快就收拾好了,顧養月的母親隻是昏迷不醒,症狀和植物人差不多,短期出院,不是很危險。眼見兩人就要離開,鄭柳青對著王隊長使了一個眼色。王隊長立刻上前一步,攔住了兩人。
“你們現在不能走。”
“你們什麼意思?”顧養月臉色一變。劉危安卻沒有說話,眯著眼睛盯著王隊長,眼眸深處有寒芒在閃爍。
“不管是誰對誰錯,李大壯被打,這是事實,既然有人報案,我們就有責任也有義務處理這個案子,在案子沒有了解之前,你不能離開。”王隊長看著劉危安。
“如果我非要走呢?”劉危安的聲音很冷。
“你可以試試。”王隊長冷笑一聲,打開了手槍的保險。
“住手,你們想乾什麼?”張標波大步從外麵走進了,瞪了一眼四個警員,“把槍放下。”四個警員立刻把槍放下,王隊長卻道“張隊,這個人很危險。”
“危險個屁,剛才的喪屍,要不是這位兄弟出手相助,我們全得死,你以為逃在前麵就能活下去嗎?不知所謂。”張標波的語氣很嚴厲。
“張隊,我當時是聽見後麵有異常……”王隊長臉色一紅。
“不用解釋了,沒什麼事就散了吧。”張標波目光冰冷,橫了他一眼,王隊長心中發虛,不敢說話了。
“兄弟,再次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張標波的目光突然一變,看著顧養月,失聲道“養月,你這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