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貢獻絕對不止一點點,在人心慌亂之極,他登高一呼,組織了所有可以團結的力量,把整個蛇口道的力量擰成了一股神,軍、政、商、民、學一起,雖然沒有把喪屍趕出去,卻也救出了打量的民眾,可以說,蛇口道是整個天風省除了信豐道和江九道之外,存活率最高的城市。
陳嶗山一心為國,沒有私心,深得明心。雖然蛇口道內的喪屍都沒有清除乾淨,但是還是積極派兵道饒豐道和撫州道,解救其他更加危險的人類。
和平安戰隊打起來,也是因為平安戰隊一心要收複他們,他們也想把平安戰隊納入進來,多一個人,就是多一分力量,隻是方法用錯了,打了幾次戰役,陳嶗山每一次都頹敗,最後一戰更是留下接近五萬俘虜。
平安戰隊根本不知道,俘虜裡麵有陳嶗山的孫子陳博涵,之後事情發生的經過平安戰隊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結果是俘虜找到並且炸毀了平安戰隊存放糧食的地方,在他們炸毀的過程中,剛好被徐瑩發現,徐瑩想要阻止,被陳博涵打成重傷,之後又被爆炸衝擊,身受重傷,經過四天四夜的搶救,命是保住了,卻變成了植物人,情況和小薇差不多。
國人開會,都有一個特點,大人物都是最後出場,但是平安戰隊的各個隊長走進會議室的時候看見麵沉入水的劉危安,都是心中一凜,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各自找位置坐好。
“人到齊了嗎?”劉危安一隻低著頭,他在看時間,秒鐘跳到零的時候,20:00,他開口了。
“羅威聞還未到。”吳麗麗道。
“替我轉告他,以後的會議都不用參加了。”劉危安平靜地道。
“俘虜這幾天很不平靜,他擔心有人鬨事,所以在那邊——”大腳怪道。
“有沒有通知到羅威聞?”劉危安轉頭看著吳麗麗。
“通知到了。”吳麗麗道。
“說了不得缺席和遲到嗎?”劉危安繼續問。
“說了。”吳麗麗道。
劉危安如刀的目光盯著大腳怪,“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嗎?”
“清楚了。”大腳怪從進入黃金級之後,就沒怕過誰,但是這一刻,竟然莫名心虛了。其實不僅是他,林中虎、尤夢壽、符江等人同樣從未見過劉危安如此嚴肅冰冷的樣子,都極為不適應。
“俘虜是誰負責看守的?”劉危安語氣轉為平淡,靠著椅背。
“是我。”周顯揚站起來。
“從現在起,你降為副隊長了。”劉危安淡淡地道。
“——是!”周顯揚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老夫有話要說。”從客卿席位站起來一個老者,清瘦、乾淨、戴著眼鏡,散發著濃鬱的書生氣息,目光清明。
“還未請教?”劉危安的記憶力很好,他確信,記憶中沒有這個人。
“他最近加入的客卿,劉如今教授。”吳麗麗小聲靠著劉危安耳邊道。
劉危安的軍政體係並不完善,一切還是按照原來的路子說,他直觀軍事,十大隊長完全掌控,除了大象不是黃金級之外,其他正隊長都是黃金級,以後人數會增加,但是十個隊伍是不會變的,他不打算再增加編製了,但是還有高手加入,也不能不安排位置,如果對軍隊沒什麼興趣,可以做客卿的位置,待遇和隊長等同,開會時候,有參與和發言權,麵對不合理的事情有建議權,出來不能指揮軍隊之外,一切和隊長沒什麼區彆,隻有一點,進入的條件是黃金級。
“劉教授有什麼話說?”劉危安看著劉如今。
“把俘虜關在塔型大廈是老夫建議的,雖然執行的是周顯揚隊長,但是正真該懲罰的人是我。”劉如今道。
“如果我是法官,我會同意你的話,但是我們是軍隊,軍隊是什麼?是一把刀,我們隻問結果,不問過程,如果我們在黑市買的槍,在戰場上因為卡殼而被打死,你會去怪黑市的人嗎?很顯然,隻能怪自己貪便宜,不知我這樣解釋劉教授能理解嗎?”劉危安眼神冷靜。
“我理解,但是我不認同。”劉如今道。
“那就夠了。”劉危安平靜的目光回到十大隊長身上,“距離爆炸已經過去五天了,諸位得出了如何處理俘虜的結果嗎?”
不知為何,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氣不知從何處冒出,背後莫名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