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
“上一次我們來的時候,信豐市還破破爛爛,到處是喪屍,生靈塗炭,似乎快要變成絕地了,怎麼現在的變化這麼大?”伊鳳久看著變幻的畫麵,一臉不解。
“這個彆說是你,連我也搞不懂,江九道的人也不清楚,想要搞清楚這個問題,估計隻能抓住馬學望了。”尤夢壽聳了聳肩,“似乎一夜之間,即將滅亡的人類突然之間就變成了超人,以摧枯拉朽之勢乾掉了所有的喪屍,任何城市重建,恢複正常的秩序,說起來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我們在天風省沒有半點根基,想要對付馬學望這個地頭蛇,必須尋找合作對象,大家都說說,應該找誰?”劉危安咳嗽一聲,把會議的帶回主題上。
“蘇家和向家。”眾人幾乎異口同聲。
聯弱抗強,隻能這麼選擇,本來錢家也是一個選擇,但是劉危安把人家錢家的男爵都殺了,未來的男爵也殺了,想和錢家合作幾乎不可能。
“明天,我們進城,接觸向家,蘇家暫時不要碰。”劉危安道。
“隻是向家,怕是分量不夠。”楊無疆猶豫道。
“我和蘇家有矛盾,如果接觸蘇家,恐怕會生出亂子。”劉危安道。
“合作,對蘇家也是有利的。”歐陽修睿反對道,他是政客,更加傾向於談判,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暫時不要冒險。”劉危安道。
“可以把蘇家換成信豐大學和桃江大學。”尤夢壽建議。
“可!”劉危安道。
“我去白家。”曾懷才突然出聲,見到大家看著自己,解釋道“我之前也在第九軍服役過,也算有一絲香火錢。”
“怕是第九軍聽見你和政府對著乾,一槍斃了你。”楊無疆開玩笑道。
“如果是之前,我還真不敢去,但是現在我至少救下了數千人,第九軍還是講道理的,再者,我現在可不是第九軍的兵,他們沒有權利槍斃我,以我的軍銜,想要槍斃我,至少要在軍事法庭走一遭。”曾懷才道。
“級彆高就是不同,死都要死的更響亮一點。”歐陽修睿道。
眾人一陣大笑。
“江九道雖然是信豐市的衛星城市,但是信豐市對於裡麵情況保密的很,鄧小軍知道不多,我們的情報看似詳細,其實很多不足,甚至有出入,所以明天進入之後,大家看情況隨機應變。”劉危安正色道。
“是!”眾人肅然。
會議結束之時,一支車隊從外麵駛入江九道,途徑市政府招待所的時候停下來了。從汽車上下來一群氣息彪悍的人。
居中一位是大約二十四五的青年,身形偏消瘦,留著長發,腰間插著兩把大口徑的槍支,背上露出一個刀柄,腳上踩著的是軍用戰靴,狹長的眼睛射出刀鋒般的厲芒。一群人有二十多個,車上不知道還有多沒下來的。
“老鄧,我們回來了,趕緊準備食物,一路上吃隻有饅頭,嘴巴都快淡出鳥來了。”青年剛走進招待所就開始大聲嚷嚷。
“哎呦,向大少你回來了,這次收獲不小吧。”鄧小軍的兒子鄧竹爾小跑著迎上去。
“那是,向少出馬,豈有空手而歸之理?”青年邊上的紅發青年傲然道“二十多個小妞,壯丁48個。”
“厲害!”鄧竹爾豎起了大拇指,一臉羨慕,帶著一群人先去洗澡,同時大聲命令下人準備食物。
“這是什麼人?”劉危安站在隔壁大樓,看著這一幕。
“向家的二少爺,向軍威。”鄧小軍道,這個第一個投降的人,知無不言言無不儘,愣是沒讓東方青魚找到殺他的機會。
“機會來了。”劉危安嘴角溢出一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