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濺三尺,人頭滾滾。
平安戰士出手如電,動作統一,瀟灑乾脆。一眨眼,張家的嫡係子弟、後麵抓來的一串人全部屍首分離,死的不能再死了。
“我要殺了你——”張朗州愣了好幾秒才猛然驚醒,一雙眼睛頓時變的血紅,他認為東方青魚即使撕破臉,也隻是用張家的後輩威脅整個張家,根本沒想到劉危安真敢痛下殺手,連商量都不商量一下,這些可是張家的精英,他怎麼敢?怎麼可以?
張朗州撲到一半,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堵牆壁般的人影,他根本沒看見大象是何時出現在他的去路上的,一句話還沒說出來,大象先爆喝了一聲。
“滾!”
聲浪如潮,化作一座大山橫推過去,張朗州胸口一悶
,速度頓時慢下來了。下一秒,他的眼睛猛然凸出,眼球裡麵的血絲組成了一種叫恐懼的情緒,還有絕望和不能置信。
噗——
大象的這一拳的速度太快了,直接洞穿了張朗州的身體,滾燙的血水淋了一地。大象拔出拳頭,嫌棄地在張朗州的衣服上擦拭了幾下,才返回座位。一路上,就餐的這些不可一世的高手紛紛讓路,眼神敬畏。
“報告!”一個平安戰士衝進來跪在劉危安的麵前,“啟稟省長,張家意圖反抗,已經被全部抓住,死亡28人,剩下的131人全部被控製住,林部長問這些人如何處理?”
全場之人,無不心頭巨震,這才意識到劉危安確實是想殺雞儆猴,不是開玩笑的,而且看似溫和,實則殺伐極重。不過,更加令人畏懼的還是平安戰隊表現出來的實力,張家表現出來的力量很強大,實際上隱藏的力量更強。如此一個世家,出動軍隊剿滅都得大費周章。但是劉危安謀劃才多久,總共才幾個小時,偌大的張家就淪為了俘虜,不少本來存在其他心思的人迅速調整心態,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殺了吧,一百多人,也能節省不少口糧。”劉危安不在意道。
……
一百多顆人頭落地,盤踞濱州道的張家,差一點就要變成世家的大家族,瞬間灰飛煙滅。依附張家生存的眾多小勢力或者個人,作鳥獸散。
而張家被滅的公開理由竟然是劉危安需要一個殺雞儆猴的對象,可笑而荒唐,不過在白茅區和玉山區卻沒有一個人笑得出來。
特彆是那些知道內情的人,之後的幾天連走路都輕了幾分。季飛翔、秦世德等跳的歡的幾個人,當場嚇得跪地求饒,連連磕頭,自稱鬼迷心竅,求劉危安饒一條狗命,為了活命,連臉都不要了。
劉危安饒季飛翔,卻把秦世德給殺了。沒人明白劉危安為什麼這樣做,卻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接下來,張智梁帶著剛剛組建的執法部把進化者裡麵那些心懷不軌、敵視平安戰士之輩全部清除,抓住了直接砍頭,沒有半分情麵可講,用劉危安的話來講就是這些人坐牢還得花費糧食養著,殺了一了百了。
殺了一遍之後,落網之魚肯定還有,但是相對來講,比之前是好多了。平安戰隊傳達的命令,沒人敢唱反調了。
不少人試圖反抗,但是林中虎、陸老殘、大腳怪等人親自壓陣,所有的反抗都被無情鎮壓。從此之後,張智梁這個執法部的副部長就成為了濱州道的凶神,談虎色變。
宴會結束,劉危安把季飛翔叫道來辦公室。
“知道為什麼不殺你嗎?”劉危安坐在辦公椅上,很隨意。
“不知!”季飛翔彎著腰低著頭,雖然知道劉危安在宴會饒了他的命就不會在這裡殺他了,但是心中的恐懼怎麼也無法消除。
“坐下吧,不用緊張,我讓你來,不是算賬的。”劉危安道。
“小的不敢。”季飛翔連連搖頭。
劉危安見狀,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