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吳湘湘看著陷入了癲狂的吳酒,表情自責。因為年紀的問題,小九加入進來的時候,老大接近退隱,教授小九的任務落在吳耳身上。在小九的心中,是把吳耳當做父親的,兩人的感情極深。
吳酒看著吳湘湘,想知道答案,但是又怕,小心翼翼的表情讓吳湘湘一句話已經到了喉嚨裡,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吳耳死了!”老大突然出聲。
“不可能!”吳酒條件反射似的說了一句,接著雙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
用了三天的時間把白茅區的喪屍清除乾淨,劉危安親自帶領平安戰隊把市民護送回去。第四天,白瘋子帶隊去解了天雷區的圍。天雷區的區長是張麻子,在喪屍圍城之前,張麻子帶著精銳來白茅區,想著撿便宜的,沒想到被劉危安給扣下來了。
失去了他的天雷區真的過的很艱辛,每天都有大量的人死亡,每個小時對天雷區的人來說都是煎熬,唯一幸運的是大部分喪屍被白茅區吸引,天雷區的喪屍數量比較少,所以才能堅持那麼久,不過也已經到了油儘燈枯的時候了,如果白瘋子沒有來,估計最多一個小時,濱州道的地圖上就會少了一個區。
張麻子出麵,把已經被打散的天雷區成員召集起來,集體向劉危安效忠。如此一來,劉危安用了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占領了賓州道的玉山區、白茅區、天雷區、黃泥區,以及邊上幾個幾乎沒有人的市區,唯一還沒有解放的就是呂家掌握的冷水區了。
冷水區。
呂際善死在劉危安的消息傳遞回來後,冷水區可謂群群激憤,恨不得手持菜刀衝上去和劉危安拚命,每個人都是眼睛乏紅
,咬牙切齒。
“劉危安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連呂二爺都乾殺,還有什麼事是他不敢做的,一點都沒有敬畏之心,這樣的人早晚會出大禍的。”
“必須受到懲罰,以命償命,呂二爺不能白死,呂家的尊嚴不容褻瀆,冷水區不是天風省可以欺負的。”
“劉危安想開戰,我們就開戰,呂家經營冷水區這麼長時間,每個角落都清楚,劉危安隻要敢來,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
都是說要報仇的,仿佛不把劉危安千刀萬剮、碎屍萬段,都不足以平息大家的怒火。陳夏義冷眼看著這一切,沒有跟著起哄。他現在的處境很不好。
呂際善之死和他沒有關係,但是兩人是一起出去的,身為主人的呂際善死了,仆人身份的陳夏義卻活著回來,這樣的仆人沒人喜歡。
陳夏義名義上的身份是客卿,實際上,呂家的人都是把他當做仆人。
要不是擔心遇上心問題需要向陳夏義詢問一些細節,而且陳夏義卻還是有點用處,怕是在回來的第一時間就砍了。那一分鐘,陳夏義真的怕了。
他謀劃的再厲害,準備工作做的再充分,也擋不住呂家之人的短視和殘忍。他的一切計劃都建立在呂家人相信他陳夏義的基礎上,如果失去了信任,手上沒有兵權的陳夏義也就是一道菜。自己的生命都掌控不了。
好在最困難的一關總算是過了。
路過的路人擦身而過的時候把一張紙條放在他的手心,他沒有任何異常,直到快吃午飯了他才返回家裡,打開了紙條,看完之後手紙輕輕一搓,紙條燃成了灰燼。
平安大軍已經把濱州道最有勢力的四個道市區占領了,剛好呈現四個角把冷水區給包圍了。這種消息,如果是掌權者一定會封鎖的。呂家也是如此做的,但是架不住還有一個不是一條心的陳夏義,他暗中安排的人去宣傳了,一個小時不到,消息已經傳遍了大街小巷。這些人對於劉危安的評價頓時有了180度的大轉彎。
“說起來,劉危安是天風省的省長,雖然不是湘水省的省長,但是人家代表的是國家,而且人家地位高,殺死呂二爺,其中定然有誤會。”
“對對對,死人不是小事情,必須嚴查清楚,劉危安既然是一省之長就不會隨隨便便殺人,如果有正當理由,我們倒是不好報仇了,畢竟不管什麼事,也打不過理。”
“其實呂二爺的為人大家也清楚,剛愎自用,而且心胸狹窄,自以為是,說不定就是自己不會做人觸怒了劉危安,才會被槍斃的。”
……
外麵的議論很快傳回呂家。金碧輝煌的呂家家主的會客室裡麵響起了憤怒的聲音。
“查,必須嚴查,是誰泄露的消息,又是誰故意歪曲事實,中傷我們呂家的人,必須查清楚,嚴懲。不然的話,彆人還以為我們呂家好欺負,不就是來了一個劉危安,各種妖魔鬼怪就冒出來了,必須以雷霆手段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