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無咎成名多年,很強,這是公認的,但是彆忘記了,劉危安也很強,成名時間雖然不長,殺的高手卻不少,《龍雀城》是劉危安的主戰場,我不認為詹無咎能占多數便宜,詹無咎如果聰明的話,就不要在《龍雀城》挑戰劉危安。”弓箭手道。他是後麵進入《龍雀城》的,沒有見識過陣法的可怕,但是新進來的人,把《朱雀陣法》傳的神乎其玄,不由自主,《朱雀陣》已經在他心中落下了很深的痕跡。
“這你就錯了,詹無咎能夠走到今天,是有原因的,他是一個有大氣運的人,修煉的是《九華山》最神秘也是最強的一脈,水陰脈的武學,《九華山》你知道吧,任何一脈行走江湖,都能引起巨大的轟動,水陰脈是最強的一脈。詹無咎還得到了九陰蜈蚣的守護,就是他肩膀上的那一隻,九陰蜈蚣多麼強呢,這麼跟你說吧,大成的九陰蜈蚣,一口寒氣可以冰封一座城池。”煉淮安道。
弓箭手的臉色變了,難怪煉淮安準備換鞋子。
“彆擔心,詹無咎得到的這隻九陰蜈蚣距離大成還遠著呢。”煉淮安安慰道。弓箭手卻是不相信他的話,默默地換了鞋子。
城內比較安全,一般人進入《朱雀城》都會換一身行動,裝備好是好,但是有個缺點,大部分的裝備都是金屬打造,重,越是防禦高的裝備,重量越沉。戰鬥時候,為了保護自己,重也得穿戴在身上,那是沒辦法。
閒暇時期,就沒必要穿著一身厚重的裝備,做什麼都不方便。進入《龍雀城》的玩家,基本上會把裝備卸下來。
特彆是戰士、騎士類職業,一身盔甲數百斤,不是開玩笑的。
“——1!”說話之間,詹無咎已經數到了最後一個數字,他的眼中射出濃烈的殺氣,右手伸出,正要攻擊,眼前光芒一閃,多了一個人。
“劉危安!”街道上,不少人脫口而出。
“你是何人?”劉危安確定不認識眼前之人,也沒有打過交道,不過,心中隱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
為自己的母親報仇,最近殺死的女性不多,實力最為強大的是紅花夫人。紅花夫人的丈夫、兒子、哥
哥和老爹都是傳說級高手,如果眼前之人是紅花夫人的兒子,一切都說得通了。
“我母親是紅花夫人!”詹無咎道,果然,猜測成真。
“兩軍對壘,刀劍無眼,這都要報仇的話,戰場上每年死亡那麼多人,豈不是人人都要報仇?”劉危安問。
“彆人不報仇,那是沒本事。”詹無咎盯著劉危安,眼神銳利,堪比神兵利器,冷酷無情地道“有些錯誤可以犯,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很遺憾,你犯了不該犯的錯,所以你,以及和你有關係的人,都得死。”
“有其母必有其子!”劉危安歎息一聲,知道這件事沒法善了了。
“什麼?”詹無咎殺氣大盛,恐怖的寒氣從他身上散發,肩膀上的九陰蜈蚣感受到主人的殺意,恐怖的力量蘇醒,白茫茫的寒氣飄溢出來,一刹那,整個《龍雀城》的人都趕到了一陣徹骨的含義,那種人,不僅僅是低溫帶來的肉體僵硬,還有心靈上無法抗拒的冷意,冷的隻想睡覺,陷入冬眠。
可怕!
一股股氣息衝天而起,《龍雀城》內的高手們不得不運功抵禦寒氣,那些實力稍遜的人就倒黴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表麵浮現一層晶瑩的白色。
“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你知不知道這裡有個陣法叫《朱雀陣》?你知不知道什麼叫水火不能相容?”劉危安一連三個問題,直接讓詹無咎變了顏色。
不是因為三個問題,而是從劉危安身上散發出來的可怕氣勢,直接把寒意驅散了。兩人相距10米,詹無咎的這一邊,虛空凝固,被寒意凍住了,而劉危安這一邊,風輕雲淡,什麼事都沒有,絲毫感受不到冷意。
“給你一個後悔的機會,投降,免死!”劉危安淡淡地道,雖然知道希望不大,還是想爭取一下,詹無咎是個罕見的高手,若非剛剛閉關提升了一小個境界,想要對付詹無咎還得花費一番手腳。
“狂妄!”詹無咎一聲怒喝,寒氣驟然爆發,他身後的虛空炸開,出現數不清的縫隙,閃耀著黑色的電花。
寒氣如潮,朝著四麵八方蔓延,大街上看熱鬨的高手們臉色大變,想要逃離,卻發現動不了,兩隻腳什麼時候和地麵黏在一起都不知道。
“機會給了你,但是你不懂的珍惜,怪不得旁人!”劉危安的話落下,《朱雀陣》屬性,絕世殺機爆發,一刹那,整個《龍雀城》的高手都聞到了死亡的味道,通體冰寒,和詹無咎的寒意不同,詹無咎的寒意是身體上的冷,現在這個冷意,卻是靈魂上的冷,那是一種絕望。
詹無咎臉上浮現驚容的時候,一縷殺機掠過,下一秒,詹無咎凝固了,表情凝固、眼神凝固、身體也凝固了,寒氣倒湧,啪的一聲,他的身體無法承受寒意,直接炸開,化為最細微的粉末。
《朱雀陣》降臨一股火熱的能量,橫過《龍雀城》,刹那之間,低溫化解,溫度回到之前。《朱雀陣》隱去,一切恢複正常,唯有一道白色的影子破空,射向城外。
“跑的了嗎?”劉危安輕笑一聲,一掌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