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心,這位劉公子還是很正直的,不會亂來。”霍楠衣道。
“趕緊回去!”霍南峰差點吐血,低聲喝道。
“二哥,你怎麼和家裡的長輩一樣,管的那麼寬——”霍楠衣沒說話,就被霍南峰拖著離開,同時向劉危安表示歉意,“不好意思,劉公子,家裡還有事情,我們兄妹先回去,明天再來登門謝罪!”
“兩位慢走,不送了。”劉危安好笑地看著兩兄妹,大家族裡麵,這樣的兄妹還真不多見。霍楠衣讓他有些意外,氣息殘留這種事情,他一直沒有重視,因為他實力大進之後,刻畫一支符箭的時間隻有零點零幾秒,短的可以忽略不見,這麼短的時間內,殘留的氣息微乎其微,就算讓他自己來感應,都十分困難。霍楠衣一眼就能判斷出符籙出自他之手,感應之力,超越了很多老一輩,應該不是實力,是天賦。
這樣的天賦用來畫符,事半功倍。
“餓了吧?走,吃飯去!”劉危安對妍兒道。確實有些餓了,在賭石坊一場大戰,消耗了很多能量,眾人沒有去大廳吃飯,讓《狀元樓》把食物送到小院子裡麵來,都是自己人,說話比較方便。
吃飽喝足,劉危安正打算繼續研究古經,雖說塗鴉是他的氣話,沒人那麼無聊創造無用之物流傳下來,是他自己沒有悟透。
要麼是修為不足,要麼是方法不對,不過,他不著急,有著《黑暗帝經》、《鎮魂符》、《不滅傳承經》等前車之鑒,他相信古經最終還是會臣服在他的智慧和毅力之下的。
還沒走進自己的房間,一個不速之客求見。
“盧賡揚?他來乾什麼?”劉危安確實很意外,他預想中來的應該是霍家的人,盧賡揚這個時候不是在收拾殘局嗎?白天的賭石坊可是被打的破破爛爛,估計得好幾天不能營業了,他還有時間來這裡?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盧賡揚這個時候出現,出乎大家的意料,不過,盧賡揚是一個人來的,不可能是尋仇。
“讓他進來!”劉危安道,既然想不出來,就不想了,直接問就得了。他們一群人,不怕盧賡揚翻了天。
“我是奉我們老祖之命而來的。”進來之後,盧賡揚也不轉圈子,開門見山,“我們盧家想與你結盟。”
“如何結盟?”劉危安問。
“《汨羅古城》利益共享。”盧賡揚道。
“盧家應該清楚我所謂何事而來,也應該清楚盧家現在的情況,一旦我的手下趕到,你們是沒有結盟的資格的。”劉危安見到盧賡揚說話直接,也不藏著掖著了。
如果沒有探清楚盧家的虛實,他還得猶豫猶豫,如今知道了盧家的情況,就不需要猶豫了。
“我們盧家是很有誠意的。”盧賡揚道。
“我沒看見誠意在哪裡?”劉危安道。
“我盧家有一處寶地,是我盧家用儘家族之力守護的地方,有緣者進入,可以修為大進,無緣者,則會神魂失常,走火入魔,一切看個人機緣,我盧家每一代,隻有三個名額可以進入,如今還剩下一個名額,可以送給你。”盧賡揚道。
“就是你們盧家守護的地下礦洞?”劉危安神色一動,表情不由自主嚴肅起來。據說,盧家的來源,便於礦洞有關,數百年前,盧家遭逢大難,也是因為礦洞,具體情況,外人不得而知,反正盧家與礦洞的關係極為密切。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盧家確實長期在守護著一些東西,外人是沒有機會進入的。
“是!”盧賡揚承認,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盧家守護那麼多年的秘密,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人已經隱隱約約知道了。
“寶地很危險吧?”劉危安問。
“那得看人了,對有些人來說,是毒藥,對有些人來說,卻是補藥。”盧賡揚道。
“好,我同意了。”劉危安道。
“我馬上回去向老祖回複!”盧賡揚立刻起身告辭,一刻都不想停留。
“什麼時候能去?”劉危安問。
“明天早上會有人過來帶你去的。”盧賡揚道。
盧賡揚離開之後,大家臉色頗有些擔憂,不願意劉危安去冒險。現在的情況,劉危安占據上風,穩打穩紮即可。
盧家守護這一個寶地不錯,但是礦洞危險,誰知道盧家會把劉危安帶到哪裡去?說不定是彆的礦洞呢?誰能說的清楚,萬一進去之後出不來就麻煩了。
李有禮、渾江牛、聶破虎都是這樣的意思,這個時候,冒險沒必要。他就算不去,盧家也奈何不了他。
劉危安讓大家回去消息,他要好好考慮一下,心中卻已經打定了注意要去,賭石的時候,他就有一種感覺,每塊賭石,有一種獨特的氣息,這種清晰和他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某種聯係。
他從未接觸過賭石,是不可能有聯係,但是偏偏他能感應到。盧家的礦洞,誰都知道在地下,但是卻從未有人進去過,很多自認為高手的人都去尋找過,最後一無所獲,盧家把這個秘密看的比生命還重要。
現在,盧家自願把這個秘密分享出來,他豈能錯過?他相信盧家願意讓他進入的原因是肯定他無法出來,因為裡麵雖然有機遇,但是凶險萬分,可是,他的底牌,又是盧家所能知道的嗎?
盧家想接著礦洞擊殺他,他卻想著謀取盧家的寶地,就看誰的手段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