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這邊。”嵩山使者手捏法印,虛空一點,窮山惡水驟然發生變化,一座雄起俊偉的高山出現在眼前,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蜿蜒消失在山嶽深處。
“我呢?”張舞鶴問。
“你沒有!”嵩山使者語氣平淡。
“為什麼我沒有?”張舞鶴不樂意了。
“我是接引使者,他是我接引的人。”嵩山使者指著劉危安,“你不是。”
“你已經同意了我來的。”張舞鶴不服。
“沒有就沒有!”嵩山使者語氣很平淡,但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沒有就沒有,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張家什麼東西沒有?稀罕你的東西麼?”張舞鶴氣呼呼地跺了一下腳。
“讓她隨我一起。”劉危安道。
“這不符合規矩。”嵩山使者道。
“雖然我不知道嵩山是什麼情況,但是也知道,嵩山是一個規矩很嚴的地方,而且很危險,死亡率很高,也許正是因為墨守成規才造成如今的局麵,如果不改變的話,以後未必有人願意上嵩山了。”劉危安道。
“很多事情,並非你想象的那般。”嵩山使者搖搖頭。
“你不是說隨緣嗎?”劉危安平靜地道。
嵩山使者沉默半晌,最後讓在一邊,不反對也不同意。劉危安微微一笑,問張舞鶴“你喜歡什麼兵器?”
“我們張家也是用刀的。”張舞鶴道。
“走吧。”劉危安走在前麵,張舞鶴跟在後麵,兩人接近小事在彎彎曲曲的小徑上的時候,嵩山使者忽然發問“如果我不同意,你是否就不去了?”
“去嵩山的路,不止一條,你不是說還有其他使者嗎?我會帶著舞鶴去其他路,把所有接應的人都打敗,讓他們沒辦法去嵩山。”劉危安沒有回頭。
嵩山使者眼中精芒一閃,繼而又恢複平靜,啞然道“難怪蛇一青說把你帶上嵩山,福禍難料。”
“你也不要太悲觀,凡是向好的方向看。”劉危安突然加速,消失不見。下一秒,兩人出現在了一處山穀裡麵,一座座山峰高聳入天,這些山峰很奇怪,有些有樹木,有些光禿禿的,還有一些樹木已經死亡,但是並不腐朽,黑黝黝的枝乾仿佛精鐵鑄就,永遠殘留
“好神奇的地方,我感受到了可怕的刀意,空氣中流淌著刀的味道。”劉危安道。
“這是刀的世界。”張舞鶴道。
“你對嵩山了解多少?”劉危安問。
“少得可憐。”張舞鶴苦笑,“家族前輩,知道的也隻是一鱗半爪,而且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有多少是真是的,有沒有傳錯,都不知道,隻是知道去嵩山的路上,好處很多,但是得看機緣,有的人實力一般,走了嵩山之路後就一飛衝天了,而有的人,本來天資很好,但是機緣太差,什麼都沒有得到。”
“這就是機緣嗎?”劉危安的目光移動,移到了右側的第二座山峰上,一把刀深深地插在山峰上,隻露出一個刀柄,給人的感覺,整個山峰就是刀鞘,無邊的殺氣都被山峰隱藏,讓人不自覺聯想到,一刀拔刀,必然殺氣衝天,摧毀一切意誌。
“我們分開找?”劉危安看著張舞鶴,沒有去第二座山峰上。
“好!”張舞鶴的注意力也沒有在刀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