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卻不敢有任何不滿,趕緊走到櫃台,拿出花名冊。
“這些是什麼人?”漯河修文一目十行,很快花名冊就被他看完了,目光停留在平安傭兵團的名單上。
“他們是剛剛住進來的旅客,從《月亮古城》來的。”旅店老板戰戰兢兢回答。
“《月亮古城》有叫平安傭兵團的商隊嗎?”漯河修文問。旅店老板表情有些不安,他沒辦法回答這個問題。就在此時,一聲慘叫從二樓響起,叫聲充滿痛苦,漯河修文臉色一變,閃電衝向慘叫發出的地方,還沒進門,就看見一個人影朝著自己飛了過來,他一眼就看出了,這人是自己的手下,通過城主府的關係塞進教會的,腦子有些不靈光,但是實力不錯,此刻被人打出來,已然暈過去了。如果任由他撞在牆壁上,必然頭破血流,心念之間,漯河修文腳步放慢,右手推出。
觸碰到手下的背部時候,往旁邊一帶,把力量卸去,然後把人放下,鬆開手下,漯河修文的臉上掠過一抹潮紅。
“發生了什麼事?”四麵八方的神職人員衝過來,見到漯河修文,立刻止步行禮,態度恭敬。
漯河修文沒有理會他們,盯著房間內,一個容顏絕美的女子,天生一股柔弱的氣息,另外一個是青年,看似沒有鋒芒,實則精華內斂,身體內蘊含恐怖的力量。
“你是什麼人?”漯河修文身上的肌肉鼓起來,處於一種隨時爆發的狀態。
“你又是什麼人?大半夜闖入我休息的區域,不知道這種行為很不禮貌嗎?”這個青年就是劉危安,女子是黃玥玥,兩人睡不著,在床上說著悄悄話,就在劉危安有些心猿意馬的時候,房門被一腳踹開了,接著幾個人闖進來,對於這種沒規矩的人,他自然不客氣,一腳一個,都踢飛了出去,他還算克製,隻用了少許的力道,否則這幾個人,一個都彆想活。
“大膽,竟然敢這樣和大人說話!”一個神職人員怒斥,不過馬上就被漯河修文製止了。
“我是漯河修文,奉主教之命,追查要犯。”漯河修文行了一個禮,那是一種對待貴人才會行的禮,緩緩道“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諒解。”
“看清楚了嗎?”劉危安問。
“得罪了。”漯河修文緩緩走進房間,目光在每個角落都掃了一遍,劉危安冷眼盯著,並未動手。
房間很小,而且沒有什麼簾子之類的遮擋物,是否藏了人,一目了然。
“感謝你的配合,如果發現了罪犯或者異常,還請第一時間向教會舉報。”漯河修文退出了房間。
“會的,配合教會是每個子民應儘的義務。”劉危安淡淡地道。
“你不是瑪雅人?”漯河修文這話是明知故問,不管是劉危安還是黃玥玥,都和瑪雅人有很大差彆,兩人是正宗的大漢王朝人。
“你不會以為我是你要抓的人吧?”劉危安問。
“是否是罪犯,由主教大人定奪,我隻負責抓人。”漯河修文道。
“不送。”劉危安道。
“走!”漯河修文帶著手下離開了。下令所有人撤出旅店,漯河修文是最後一個離開的,跨出大門的一刻,漯河修文身體一輕,如釋重負。
他呼了一口氣,沒心思管抓捕罪犯的事情了,直接返回教堂,他要向主教彙報這件事。
手下的神職人員體會不到他的壓力,從走進劉危安的房間開始,他的身上就被一座大山壓著,每走一步,都盯著巨大的壓力,他表麵上和平常一樣,實際上,步履維艱。
直到走出了旅店,這股壓力才消失,隻有在主教和神殿騎士的麵前,他才感受過這樣的壓力。
他很清楚,劉危安不是他能對付的,所以,對劉危安的詢問是沒有必要了,就算對方是他們的目標,他也抓不住對方。
“看來,有麻煩了。”劉危安有些無奈,都什麼事啊,睡個覺都不踏實。
“看漯河修文的樣子,應該是一個明事理的人。”黃玥玥道。
“但是紅衣主教不講道理。”劉危安道。
“為什麼?”黃玥玥不解,這個時候房小苑走了進來,向劉危安建議“我們可以複製月亮古城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