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人?”劉危安動容,紅衣主教組成的軍團,已經能對他造成威脅了。
“這個怕是隻有教會高層才能知道。”老城主回答。
“也就是說詹西爾金?布魯特斯不能殺?”劉危安盯著老城主,眼神帶著懷疑。
“我隻是把我所知道的情況說出來,至於如何決定,完全在取決於公子。”老城主低下了頭,不發表意見了。
“氣氛都烘托到了這裡,不做點什麼,未免對不起我們的興師動眾,打斷他的兩條腿。”劉危安沉吟了幾秒鐘道。
“你敢——”詹西爾金?布魯特斯大怒,話沒說完,變成了慘叫“啊——”大象唯恐劉危安有改變主意,閃電兩拳砸在詹西爾金?布魯特斯的大腿上,用力極大,幾乎把詹西爾金?布魯特斯的兩條硬生生錘斷,就剩下一半的皮肉連著。
“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這些下等奴隸,等我爺爺到了之後,把你們一個個抽筋拔皮,碎屍萬段……”詹西爾金?布魯特斯疼的渾身冒汗,他想要反擊,但是被大象的另外一隻手捏住了脖子,根本動彈不得。
“這麼生機勃勃,手也打斷。”劉危安不耐煩道。
哢嚓,哢嚓!
大象把詹西爾金?布魯特斯的兩條手臂折斷了,詹西爾金?布魯特斯威脅的聲音中斷,變成了痛苦的慘叫。
“你們不得——”詹西爾金?布魯特斯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怨毒和仇恨。
“再嘰嘰歪歪,就把他的舌頭割掉。”劉危安道,詹西爾金?布魯特斯的咆哮聲戛然而止,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憤怒又是害怕,手腳斷了,還能說是頑強不屈,可是舌頭被割掉了,那就是恥辱了。
身為紅衣大主教的孫子,如果舌頭被割掉了,隻怕以後永遠得不到大主教的喜愛了。
“成年人了,如果這個時候還認不清形勢,死了也活該。”劉危安道,詹西爾金?布魯特斯敢怒不敢言。
“你不用害怕了。”劉危安不管詹西爾金?布魯特斯了,走到超短裙女子麵前。
“謝謝大人,我為之前的不禮貌向大人道歉,希望您能原諒。”超短裙女子跪在地上,她指的是之前在《爬爬山》店鋪時候的出言不遜。
“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起來吧。”超短裙女子長相極美,身材窈窕,打扮又性感,楚楚可憐的樣子,怕是沒有男人忍心傷害。
“謝謝大人!”超短裙女子此刻的樣子和之前的刁鑽潑辣判若兩人。
“公子,他怎麼處理?”大象指著詹西爾金?布魯特斯問。
“紅衣大主教的孫子,應該還是有些用處的,把他所知道的都給我敲出來,如果不配合的話,有什麼手段就用什麼手段,隻要不玩死了就行。”東方青魚對陸老殘道。
“總督放心,我最擅長大廳彆人的秘密了。”陸老殘露出了殘忍的笑容。詹西爾金?布魯特斯見狀,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一個小時之後,陸老殘向劉危安彙報工作,重點提到了一件事,權杖寶石,也就是葛林主教權杖上的那枚寶石,詹西爾金?布魯特斯就是為了寶石而來的。
“寶石有什麼秘密?”劉危安問,詹西爾金?布魯特斯興師動眾就為了一枚寶石,說明這枚寶石不簡單,絕對不止是值錢那枚簡單。
“詹西爾金?布魯特斯也不知道,按照他的說法,要這枚寶石的實際上是他的爺爺紅衣大主教,他一次無意中聽到他爺爺說話,想要這黑寶石,所以他才偷偷背著爺爺來到了《黑木城》。”陸老殘道。
“詹西爾金?布魯特斯是偷偷來的,他爺爺不知道?”劉危安心中一動。
“不僅是他爺爺不知道,他父親也不知道。”陸老殘回答。
“那個小女孩是什麼情況?”劉危安問。
“發育有問題,看起來是小孩子,實際上已經三十多歲了,是詹西爾金?布魯特斯的一個手下。”陸老殘道。
“詹西爾金?布魯特斯有沒有說,為什麼要和我們過不去?”劉危安又問。
“詹西爾金?布魯特斯想殺了我們,他就能輕鬆控製《黑木城》了,然後利用《黑木城》的力量,找到丟失的黑寶石。”陸老殘回答。
“看來這枚黑寶石,有大秘密。”劉危安緩緩道,眼中射出異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