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崛起!
“並蒂蓮開!”水君義雙手合十,盤膝坐下,底下不知何時粗細了一座巨大的蓮座,同時,頭頂伸出了一支蓮花,一根莖兩隻花。
蓮花是白色的,潔白如雪,蓮座是黑色的,漆黑如墨。
蓮花盛開的刹那,一股恐怖的力量綻放,熾白色的光芒打在月輪上。
叮——
張舞鶴如遭雷擊,如斷了線的風箏拋飛了出去,半空中,鮮血點點,尚未落地,水君義的第二波攻擊到了。底座的黑蓮噴射出絲絲黑線,無聲無息,蘊含的毀滅氣息,絲線掠過虛空,沿途的樹葉在一瞬間乾枯。
張舞鶴被擊飛,但是並未放鬆警惕,見到危險來臨,腦海中閃電掠過千百種思路,最後發現統統無用,不足以應付絲線,萬般無奈,做出了一個決定。
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出。與此同時,體內一縷紅光沒入鮮血,看似沒有變化,仔細觀察便會發現,每一滴鮮血內部蘊含恐怖的能量。
每一滴鮮血準確地對準一絲黑線,相撞???????????????的瞬間爆發出可怕的波動,虛空破碎,絲絲縷縷的黑線朝著四麵八方蔓延,所到之處,吞噬一切,樹木、花草、大地……無聲無息淹沒,看得人心中發麻。
“你還有多少血可以吐呢?”水君義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座下黑蓮發光,又是數百道黑線射出。
張舞鶴臉色難看無比。
“救人!”李有禮、刀客、無臉、黑白無常等人從大樹後麵激射而出,一半救援張舞鶴,一半的人殺向水君義。
“不自量力!”水君義冷笑一聲,頭頂的並蒂蓮綻放出刺目的光華,黑蓮化作一道閃電射了出去,恐怖的碰撞中,慘叫響起。
駱駝祥子、無臉、趙奇銳、李隱陽、虎躍山等人以比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出去,連續撞斷好幾棵巨樹,半空中留下一連串的鮮血。
水君義一衝而過,與救援張舞鶴的黑白無常、山頂洞人、虎躍山等人分彆對了一掌,幾人身體劇顫,吐血震飛。
“做我的女人,可免一死。”水君義出現在張舞鶴的麵前,蓮台飛出,擋住了回旋而至的圓月彎刀,兩者在半空中碰撞,爆發出一圈一圈的波動,地麵上,無數參天古樹化為粉末,場麵嚇人無比。
“做夢!”張舞鶴臉色蒼白無比,沒有一絲血色,剛才的一口鮮血,是她的精血,對身體損耗極大,此刻虛弱無比。她也沒想到水君義強大如斯,原以為隻是比張海濤強了一線,交手後才發現,水君義隱藏了實力,真正的實力,深不可測,他頭頂的蓮花,無時無刻不在散發出如山壓力,削弱對手的戰鬥意誌。
張舞鶴認為這些日子的進步,加上圓月彎刀,便是不敵,廝殺百招應該不成問題,豈料,僅僅四十九招便已落敗,這對她的信心打擊極大,但是這並不表示她就願意臣服。
“既然如此,就回去床上躺一個月吧。”水君義眼中射出淩厲的殺機,一指點向張舞鶴的眉心,指頭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快如閃電,根本不容張舞鶴反應。
張舞鶴不甘受死,手腕上
的瑪瑙手串飛出,化作一條巨蛇撲向水君義。
“雕蟲小技!”水君義根本沒有動,頭頂的蓮花射出一片蓮花,輕鬆把巨蛇斬成兩半,與此同時,蓮花綻放出聖潔的白光,白光照耀,張舞鶴仿佛山嶽壓身,動一根手指頭都不行,水君義的手指頭已經到了眼前,眼見張舞鶴就要死亡,摔在地上的平安軍無不焦急大叫“小心——”
哪裡來得及!
張舞鶴閉目待死之時,耳中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她臉色一喜,眼前已經多了一個人,偉岸的背影如嵩山峻嶺,高大挺拔。耳中響起悶雷般的巨響,伴隨著的還有水君義的悶哼聲以及怒喝。
“是誰?”
風暴刮向四周,造成了一個直徑兩百米的圓形。
水君義落在三十多米之外,雙腳觸地,依然無法化解傳遞過來的力道,又後退了兩步才站穩,一張臉漲成了紅色。
“你是誰?”塵埃落下,水君義看清楚了擋下自己這一指的人的麵容,是一個陌生的青年,他???????????????未曾見過。
“城主!”虎躍山、山頂洞人、黑白無常等人臉上露出驚喜,一個個從地上爬起來,很狼狽,但是容光煥發。
“你就是劉危安!”水君義醒悟過來了,臉色卻更加難看。
“你不是錢家之人?”劉危安看著拳頭上的一滴鮮血,以他如今的實力,能讓他流血的人不多,眼前之人有這樣的能力,用的並非錢家的絕學。
“他是華洲蓮花穀的弟子。”張舞鶴說道。
“華洲?”劉危安的眉頭皺了一下,“蓮花穀的弟子也開始為了權貴當牛馬了?”
“放肆!”水君義大怒,劉危安竟然敢如此說蓮花穀,簡直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