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崛起!
或許是劉危安的祈求感動了太上老君,還真從嶗山八子身上摸出了不少好東西,8瓶丹藥,小還丹,每瓶10粒+,這是治療內傷的聖藥。劉危安有《不滅傳承經》,對丹藥的需求程度比一般人要低,但是不是說就不需要,有丹藥的配合,傷勢恢複的肯定更快。
劉危安直接丟了一瓶給張舞鶴,張舞鶴的臉上露出了笑意,頓時感覺這一次受傷值得了。
“話說,你老張家也算頂級門閥,怎麼感覺你忒窮,要啥沒啥。”劉危安忽然冒出來一句。
“彆酸溜溜的了,我現在還是試煉階段,等我試煉結束回到家,那小還丹當飯吃。”張舞鶴道。
“張家很多小還丹嗎?”劉危安眼睛發亮。
“這玩意,少林寺都沒多少,我張家能有多少?我說多的像大米,你信嗎?”張舞鶴翻白眼,劉危安簡直就是貔貅,見什麼都想要。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窮。”劉危安繼續摸屍。
嶗山八子個個都有空間裝備,隻是款式不同,有戒指、扳指、指環、手鐲、吊墜,空間都在1000立方+,打開空間裝備,空蕩蕩的,沒多少東西,糧食、換洗的衣服、幾隻分解了的高階魔獸的屍骸,力量種子不多,但是都是精品,最小的都有核桃大小,最大的足有成年人拳頭大。
東西比較常規,並不能讓劉危安眼前一亮,因為這些東西雖然價值高,但是算不上珍貴。就在他失望之際,一件物品映入眼簾,他眼神一縮,呼吸驟然急促起來了。
“怎麼了?”張舞鶴見到他臉色異常,空間裝備是劉危安在掌握,她看不見。劉危安從空間扳指裡麵拿出一個雞蛋大小猶如眼珠子的球體,充斥著暴戾、陰暗、嗜血、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什麼鬼東西?”張舞鶴臉色一白,趕緊運功抵擋,她的心神剛一接觸球體,就有一種要沉入地獄的可怕感覺。
這樣一顆充斥著龐大負麵情緒的東西,劉危安如獲至寶,他之前獲得了一顆,那是他第一次參加拍賣會,撿了個漏,練出了魔神之眼,原以為這玩意隻有一顆,普天之下得不到第二顆了,萬萬想不到,上天的對他如此厚待,又得到了一顆。這一顆,負麵情緒更為純粹,力量更為龐大。以張舞鶴的實力,都能影響她的心境。
“替我護法,我把它超度了。”劉危安是一刻都不想停留,之前的一顆,讓他煉出了魔神之眼,他很期待,把這一顆煉完,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變化。
“你會這麼好心?”張舞鶴狐疑地看著他,在她的印象中,劉危安屬於那種無利不早起的人,這顆珠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放任不管,不知道會害了多少人,可是,劉危安是那種扶老奶奶過大街的人嗎?
因為已經煉製過一顆眼球了,加上劉危安如今的實力今非昔比,他這次煉製輕車熟路,半炷香的時間,球體化為一縷塵埃。
“如何?”張舞鶴緊緊盯著他,對於他的很多手段,她都很好奇,很多在常人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在他身上習以為常。就像這顆球體,全是負麵力量,普通高手帶在身上,極易走火入魔,唯恐避之不及,劉危安卻主動吸收,這種找死的行為,劉危安滿心歡喜。
“好的很。”劉危安道。
“你確定?要不要找個神醫來給你把把脈?”張舞鶴道。
“走吧,回去了,想念《魔方樓》的燒烤了,肚子——不對,今天怎麼老是忘記事情呢?”劉危安突然跑到一個地方,把泥土翻開,摸出了一枚黑色的針,滅魂針。張舞鶴見到滅魂針,微微變色,身為玩家,最怕的就是這個東西。
滅魂針是嶗山八子用來打劉危安的,被劉危安躲開,滅魂針不射中人體是不會爆發的,這枚針還有用。
“你們張家有多少這玩意?會不會出售,賣幾根給我。”劉危安把滅魂針小心翼翼地收好,這玩意很邪乎,就算是他碰到了也得玩完,不得不小心。
對於這樣的問題,張舞鶴直接無視。滅魂針的珍稀程度是小還丹的百倍,張家或許有,但是絕對不多,這東西,不管是誰,都是留著當底牌使用的,哪裡會傻的出售?
剛回城,劉危安與張舞鶴就感受到了《坤木城》緊張的氣氛,兩人敏感地察覺必然與他們有關,果然,很快就從路人的對話中得知庾家正率領人馬攻打平安軍。
“庾家!”劉危安路上冒出青氣,不用想也知道,是因為庾盛天的事情來的。張舞鶴感受到劉危安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暗暗為庾家祈禱。庾家這個古老的快要腐朽的家族,還沉浸在曾經的榮耀之中,沒有察覺時代已經變了。嶗山八子都死了,庾家還能強得過嶗山八子嗎?
庾家是有備而來的,請了兩個陣法大師壓製陣法,這兩個陣法大師一個名為毛一峰,一個名為臥丘山,名氣比不上賈瘸子,等也是一等一的陣法大師,平日裡走到哪裡都是各大世家的座上賓。
兩人也確實厲害,找到了陣法的入口,同時成功壓製住了陣法,讓主持陣法的平安戰士隻能調動一絲力量迎接庾家大軍。也正是這一絲力量,讓平安軍堅持到了劉危安的回歸,地刀重傷、女弓箭手重傷、牛十七重傷,反倒是黃牛還站著。
“城主!”主持陣法的平安戰士是最先感應到劉危安回來的人,因為劉危安接管了陣法。
“公子!”妍兒看見劉危安出現,又驚又喜。
“你們兩個偷偷出去,也不帶上我們,不夠意思。”百裡瓏瓏見到劉危安氣不打一處來,一覺醒來,人都看不見了。
風儀情沒有說話,臉色卻緩和了,沒有劉危安,仿佛就沒有了主心骨,一見到劉危安,她立刻不在擔心安全的問題了。
“準備摸屍。”劉危安一句話,立刻讓百裡瓏瓏忘記了他們兩偷偷出去的事情了,滿臉期待。
劉危安眼中厲芒一閃,陣法刹那複蘇,恐怖的氣息衝天而起,刹那之間風雲變色,《坤木城》的高手瞬間被驚動,閃電看向原本屬於《梅花商會》的方向,臉上露出不安。
“不好——”毛一峰大叫一聲,根本來不及反應,十二麵陣旗折斷,殺機掠過,毛一峰的眉心一點鮮血滲出,生機滅絕。
幾乎同時,臥丘山寒毛咋起,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布下了一個小型防禦陣法,一口氣還沒有呼出來,陣法破碎,殺機流淌而過。
“我不甘心——”臥丘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軟軟倒地。
兩人一死,插入地底的棗木釘、桃木劍、泰山柱迅速出現裂痕,十秒鐘不到,這些東西化為粉末,有些生澀的陣法立刻高速運轉,殺氣如潮水,流淌大地,所到之處,那些進入陣法的庾家子弟無聲無息倒下,身上不見傷口,但是生機已絕。
不管實力高低,隻要被劉危安盯上,瞬間死亡,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絕大部分人,連發出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庾家進入陣法的子弟三百多人,一分鐘不到,全部變成了屍體,無一生還。劉危安心念一動,陣法停止了運轉,關閉的大門打開,黑洞洞的入口正對著庾家所在的方向,一瞬間,庾家所有的人汗毛倒豎,仿佛被一隻遠古巨獸盯上了。
“我們去會一會庾家之人。”劉危安在笑,但是沒有一點溫度。
“你去吧,我去睡覺。”張舞鶴打了一個哈欠,出去的兩日,把她累壞了。
“我要去!”百裡瓏瓏的聲音很大,唯恐劉危安又不帶她玩。
庾家來的人不少,除了進入陣法的三百多人,還有一百多人,有庾家本部子弟,也有外聘的高手,老老少少、男男女女。
“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家殺人,還講不講道理了?《坤木城》還有沒有王法了?難道就沒人管了嗎?”劉危安先聲奪人,一聲大喝,震得附近好幾條街道嗡嗡作響,圍觀的群眾無不愕然。
你劉危安殺人的時候講過道理嗎?你殺《黑龍商會》搶《梅花商會》的時候,一聲不吭,現在還霸占著《梅花商會》的店鋪和庭院呢,被彆人打上門來,就開始講道理了,未免太荒唐了。
“你就是劉危安,你終於舍得出來了。”開口的是一個中年人,麵容與死去的庾盛天頗有幾分相似,多半是庾盛天的父親或者叔伯,中年人的語氣很冷,一開口,整條街的溫度仿佛下降了好幾度。
“你這個人好生奇怪,我認識你嗎?我出不出來,與你有什麼關係?你又不是我兒子!”劉危安的表情很無辜。
“好一個無理的豎子,你這種人殺了也是白殺!”庾仲權氣得渾身發抖,他是庾盛天的二叔,庾盛天的父親外出獵殺魔獸,他這個做叔叔的,自然要來為自家的侄兒討回公道。
劉危安搖了搖頭,感覺這個人頭腦有問題,他的目光轉向了中央c位的老者身上“老家夥,棺材板不夠厚嗎?讓你跳出來了。”
此言一出,街道瞬間安靜下來了,落針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