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崛起!
“我明白了,你是知道她還會複活,所以不擔心吧。”劉危安問。
“有時候,我很不喜歡玩家,但是我這邊是玩家的時候,我很慶幸。”廣北菖好整以暇道。
“你好像高興的太早了,如果我有這個呢?”劉危安手上光芒一閃,多了一枚黑色的針,此針一出,毀滅的氣息溢了出來,相隔數十米的廣煉虹身體一寒,仿佛被毒蛇盯上了,巨大的危機感讓她身上的汗毛豎了起來,死亡的味道清晰可聞。
“滅魂針!”廣北菖倒抽了一口冷氣,整個人不淡定了,對著劉危安聲色俱厲喝道“你彆亂來,我警告你,如果敢動煉虹一根汗毛,我要讓你碎屍萬段,讓與你有關的所有人陪葬,永世不得超生。”
“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就隻會說大話嗎?我就站在這裡,有本事,你來殺我!”劉危安不為所動,語氣平靜。
“一個陣法而已,以為能難倒天下英雄嗎?”正當廣北菖不知如何回應之時,一道老氣橫秋的聲音插了進來,眾人循聲望去,不少人立刻失聲喊道
“陰陽臉馬陰陽!”
“他竟然出山了?”
“誰這麼大的麵子,竟然把他請出來了,這下劉危安有難了,馬陰陽來了,陣法就不是問題了!”
“他是什麼人?長的……如此古怪!”
……
左邊臉猶如枯槁,乾巴巴的,比鬆樹皮還難看,右邊的臉,白淨白淨的,頭發也是半黑半白,左邊的頭發白色的,不摻雜一根黑發,右邊的頭發烏黑如墨,不夾雜一根白發,界限分明又奇怪無比。
這是一個沒辦法看出年齡的人,不過,實力強大的人,可以通過氣息觀察年歲,此人的年齡應該超過了八十。
陰陽臉馬陰陽!
“這醜人是誰?”劉危安問,頓時,張舞鶴、地刀、黑白無常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我說錯話了嗎?”劉危安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跟著爺爺的時候,見過這個人,爺爺說他在陣法上的造詣很高,他是少數幾個進過帝王墓還能活著的人,他原本是一個帥哥,這張臉是在帝王墓弄成這樣的,好像是詛咒,帝王墓內的東西很複雜,爺爺也不是很清楚,反正就是變不回去了,所以就這副德行了。”百裡瓏瓏道。
“你爺爺認識他?”劉危安心中咯噔一下,百裡瓏瓏的爺爺是什麼級彆的人,他到現在都看不透,能與他老人家交往的人,基本上是同一層次的人,他老人家都說厲害的人,必然是厲害至極。
“我建議你要對他尊敬一點。”張舞鶴道,可是,來不及了,馬陰陽的年紀雖大,耳朵卻靈敏無比,雖然劉危安的聲音不高,他卻聽見了,隻見他臉色一沉,盯著劉危安,冷冷地道“仗著自己有幾分本領,耀武揚威,囂張跋扈,老夫倒要試一試,陣道之術,你學了幾成?”
“前輩,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為難我?”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劉危安很明智地示弱了。
“我不喜歡你,很不喜歡,你死了,對大家都好。”馬陰陽道。
“前輩,你這就是在欺負人了。”劉危安道。
“欺負你又如何?”馬陰陽眼睛一翻,十分不屑。
“前輩,你是否想過一個問題,劉危安單槍匹馬殺到這裡,敢得罪任何人,就沒有靠山嗎?”張舞鶴忽然道。
“你是在威脅我嗎?”馬陰陽冷冷地盯著張舞鶴。
“沒有,晚輩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張舞鶴道。
“告訴你小輩,莫說你們一群小輩,便是你們背後的靠山在這裡,也不敢這樣與老夫說話,老夫想殺誰就殺誰,誰能阻擋?”馬陰陽十分霸道。
“還得是馬陰陽啊!”
“劉危安這個狂人遇上克星了,他最厲害的手段是陣道之術,馬陰陽剛好可以克製他的陣道之術,看,慫了吧。”
“確實,做人還是不能太狂了,否則老天不收,也有其他人收。”
……
那些偏向世家的人十分解氣,惡人自有惡人磨,他們一直都是看不上劉危安,可是劉危安一己之力,壓製著各大世家,他們十分憋屈,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連帶著看著馬陰陽也順眼多了。
“要不,你說說話?”劉危安看向百裡瓏瓏,張舞鶴的身份,馬陰陽不懼,隻能請老爺子出馬了。
“不說!”百裡瓏瓏立刻搖頭,很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