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劉危安。”廣煉虹有些不自然。
“劉兄!”陸堯華能感受劉危安的強大,不敢怠慢。
“你好!”劉危安目光掃過陸堯華的左腳,他掩飾的很好,但是卻瞞不過他,他的左腳受傷了。
“劉危安?劉危安!”與妹妹一樣,庾秧光也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念到第二遍的時候,猛然拔高聲音,“你是劉危安,坤木城的那個劉危安?”
“正是區區!”劉危安坦然承認。
“就是你殺了庾盛天?”庾秧光眼中射出厲芒,殺機彌漫。
“我想起來了,是你,你是劉危安!”庾秧月猛然拉開距離,長劍出鞘,指著劉危安。她終於想起劉危安的名字為何如此耳熟了,是在家族聽過,劉危安冒犯庾家,是敵人。因為劉危安與煉虹姐姐在一起,下意識沒往敵人的方向想,才會一時想不起來。
“彆動手,有話好說,現在大家——”陸堯華的話沒說完,庾秧光已經出手了,象鼻棍以泰山壓頂之勢砸了過來,棍還在半空,氣息已經壓的大地下沉一截。庾秧月長劍貼地,由下而上斜刺,與哥哥配合的天衣無縫。
砰!
庾秧光悶哼一聲,倒退三步,留下三個深深的腳印,庾秧月的一劍停留在劉危安的麵前,被兩根手指夾住。
陸堯華、庾秧光、庾秧月三人都呆住了,因為出手的不是劉危安,而是廣煉虹,廣煉虹一掌擊退庾秧光,同時伸出兩根手指頭夾住了庾秧月的劍,一對二,輕鬆拿捏,陸堯華三人都沒想到廣煉虹的實力如此之強,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劉危安看了廣煉虹一眼,廣煉虹露出哀求的目光,他心中一軟,拳頭鬆開了。
“廣師妹,你這是什麼意思?”庾秧光沉聲喝問,他心頭不悅,但是壓著了。
“煉虹姐姐,你為什麼攔著我們,劉危安是我們庾家的仇人。”庾秧月喊道,語氣充滿憤怒。
廣煉虹手上使勁,把庾秧月震退兩步,看著三人不解的目光,認真說道“我與玉雪龍已經解除了婚約,如今,劉危安才是我的夫君。”
陸堯華震驚了,庾秧光目光呆滯,庾秧月嘴巴張得大大的,滿臉驚容。
“廣世妹,是不是劉危安威脅了你,你說一聲,我立刻為你除了他去。”半晌,還是陸堯華先恢複過來。
“對,廣世妹,是不是這個渾蛋脅迫你的,你不用擔心,我們幾個合力,我就不信,殺不了他。”庾秧光也反應過來,大聲道。
“煉虹姐姐,你在說什麼啊,這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受到了脅迫,是不是?”庾秧月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煉虹姐姐會與玉雪龍解除婚約,在她看來,煉虹姐姐與玉雪龍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兩個先天之體,還有比這更般配的嗎?
“不存在什麼脅迫,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廣煉虹主動挽住了劉危安的胳膊。三人再次傻眼,滿臉的不能置信,不明白,廣煉虹為什麼做出這樣的選擇,玉雪龍不好嗎?劉危安能比玉雪龍更優秀?
“廣世妹,你……唉,真沒想到。”陸堯華搖了搖頭,鬆開了星月劍的劍柄,他雖然不明白廣煉虹為什麼要放棄玉雪龍選擇劉危安,但是他清楚,男女之事,不能勉強,既然這是廣煉虹自己的選擇,旁人便無法乾涉。
“廣世妹,我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我隻知道,劉危安是我庾家的仇人,你如果要護著他,彆怪我不講情麵。”庾秧光厲聲道。
“想殺劉危安,先得踩過我的屍體。”廣煉虹淡淡地道,聲音不高,但是那股山海不移的堅定卻是透露出來了。
“煉虹姐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庾秧月又氣又急,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庾秧光臉上青一陣紅一陣,他沒想到廣煉虹如此不念舊情,為了一個劉危安,不顧他們從小到大的交情。
“我們是夫妻,自然要共進退。”廣煉虹說這句話的時候,自然無比,前麵說‘夫君’的時候還有些羞澀。
“劉危安,是男人的話,就彆躲在女人的背後,有種得我們單挑。”庾秧光大聲道,轉移了目標。
“如此莽張,真不知道你是如何活到現在的。”劉危安搖搖頭,如果不是廣煉虹拉著他,庾秧光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你說什麼?”庾秧光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