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男子,三十幾許,雖然在時下的環境之中,依然穿著西裝,打著連帶,穿著皮鞋,形象極佳,從他走路的姿態,看人的眼神,還有後麵幾人對他的態度,輕易可以看出此人的身份,官員。
安吉道轄下有13個市區,安萬市是首府,安萬市有7個市長,市委書記兼第一市長馬球球,也是安吉道的道主,排在後麵的是副市長李曉東,副市長章台期,副市長雷愛功,副市長陳秀英,副市長華鳳偉,副市長周國平。
馬球球是六十多歲的老人,如果不是發生喪屍之亂的話,應該已經退休了。李曉東是一個大胖子,肥胖症十幾年了,章台期是五十多歲的老者,雷愛功副市長兼任軍區司令,陳秀英副市長是女同誌,華鳳偉副市長名字雖然好聽,卻是一個醜八怪,據說在他原先是某個縣委書記的時候,和另外一個人同時成為安萬市的副市長候選人,到了投票環節差點輸掉,原因就是他長的醜,後來還是省長馬學望親自發揮,掄才大典,掄的是才,並非貌,他才成功坐上副市長的位置,因此他也順理成章成為了馬學望的嫡係,這件事,也算是安吉道的一大趣聞。
唯有副市長周國平才符合眼前之人的形象。周國平,男,漢族,39歲,天風省安吉道安萬市人,畢業生京華大學,碩士生學位,26歲進入仕途,13年的時間從一個鄉鎮辦事員走到如今的安萬市副市長,在安吉道是一個傳奇,年輕人正想學習的標杆。
“你們是何人?”
圍牆後麵有升降機,周國平站在升降機上說話,居高臨下看著這夥突然冒出來的人。
這個時候,周圍的喪屍已經把注意力從圍牆上轉移到了三輛汽車上,雖然汽車上和地麵上都撒了屬於喪屍自己的汙血,但是近在咫尺的人氣還是讓喪屍躁動不安。
“我是正平道道主劉危安,特來營救安吉道同仁。”劉危安站在中間的汽車的車頂上,這兩汽車經過改裝之後,高度和重量都不遜於後八輪,但是相比於周國平還是矮了一截,必須仰著頭說話,讓他極為不習慣。
“如果證明你的身份?”周國平一驚,語氣帶著幾分激動。
“我上任之時,上任道主已死於喪屍之口,這是錢如海男爵的親筆委任書。”劉危安打開了任命文件,相隔七八十米,周國平能否看的清楚,就不管他的事情了。
七八十米的距離,這麼小的文字,即使進化者也看不清楚,除非剛好進化的是眼睛上的能力,不過,這難不倒周國平,他拿出了望遠鏡。
“你說你來營救我們?帶來了糧食嗎?”周國平放下望遠鏡。
“有,但是不多。”劉危安明顯看見周國平眉宇之間的喜悅閃爍了一下,一顆心放下來了,對方缺糧。
“為什麼不多?”周國平語氣略帶幾分焦急。
“安吉道喪屍太多,在沒有清除喪屍之前,我們不敢攜帶太多的糧食。”劉危安道。
“你們有糧食?”周國平發現了問題。
“沒有,我們是通過九州商會購買的,數量不多,僅僅能夠維持溫飽。”劉危安道。
“你們能夠和外界聯係?馬省長如何說?現在外麵的情況如何?”周國平無法鎮定了,連續問了三個問題。
“我們的大部隊正在趕來,大約20分鐘之後,部隊的人氣會吸引大量的喪屍,你們最好在20分鐘之內轉移道安全的距離。”劉危安指著來的方向道。
城市道路並非是四通八達,更多的是曲線,加上高樓大廈的阻擋,周國平並不能看見遠處的情況,但是喪屍恐怖的尖銳嘯聲還有爆炸、重物碰撞的聲音還是能夠隱隱聽見的,聞言臉色一變。
“你的意思我們要跟你們走?”周國平鄒起了眉頭,政府軍還有數千人,轉移絕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正平道曆經喪屍之亂之後,人數並不多,能夠作戰的人就更少了,還要分出一部分營救撫州道的同誌,我們救不了太多的人,希望儘量以優秀的同誌為主。”劉危安道。
“劉道主的意思是正平道的喪屍已經清除了?”周國平的臉色再變,劉危安的意思是要放棄老弱病殘,隻救精英人員。作為一個政府人員,是不能說這樣的話的,現在他說的如此明顯,隻能說明一點,形勢危急,連最起碼的客套和委婉都省掉了。
“基本上能夠正常生活了。”劉危安道。
“非得轉移嗎?劉道主不能駐紮在此,一步步消滅喪屍?”周國平建議道。
“我們大軍外出,正平道空虛,隨時隨地都能遭受來自任何方向的喪屍的進攻,我們不能久留,必須儘快趕回正平道。”劉危安道。
“劉道主稍等,我要想馬道主稟報。”周國平明白了劉危安的意思,雖然收到上峰的命令來救人,但是還是以正平道為主,換而言之就是救是會救,但是能否救成功,他不保證,或者說不是很在乎,他在乎的是正平道不失。
“還有十七分鐘。”劉危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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