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緊張,我們是從春宜市過來的商人。請百度搜索”楊無疆舉著手進來,劉危安等人跟在後麵。
廳中點著三堆火焰,每堆火焰都圍著幾人,不過現在所有人都朝著中央靠攏,一堆更大的火焰正在點燃。這些人衣衫襤褸,散發著惡臭,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洗澡了,頭發披肩,遮住了大半個臉,身形消瘦是他們共同的特點。
“商人?”坐在中央的老者警惕地看著楊無疆腰間的槍。
“出門在外,可以理解的。”楊無疆嗬嗬解釋。
“你們來這乾什麼?”老者的警惕依然沒有放鬆。
“風高夜冷,正想找個地方避避風,看見這裡有火光,就進來看看,所謂四海之內皆兄弟,希望大家行個方便。”楊無疆笑容滿麵,“還未請教各位高姓大名?”
“不用文縐縐的,我們都是工地上討生活的人。”一個看起來蒼老但是聽聲音應該是青年的人不客氣道。
“爽快。”楊無疆目光一掃,這個不知道是倉庫還是大廳的房子裡麵空『蕩』『蕩』的,唯一的幾個桌子都被劈了當柴火燒了,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突然看見進門的地方橫著兩根大理石柱子。他跑了出去,抱著一根就進來了。
大廳內的人無不倒抽一口冷氣,警惕的目光變成了敬畏。大理石柱子應該是用來做羅馬柱的,長度三米半,寬度和高度都是五十公分,這種是印度紅的料子,密度很大,這麼一根,重量當在斤之間,楊無疆抱在手上,跟沒費多少力氣似的。
任何時期,力氣大的人都受人敬畏。
楊無疆把柱子擺放在地上,請劉危安坐下之後,繼續開口“我們來江九道做生意,初來寶地,想先結交一批朋友,不知各位願意成為我們的朋友嗎?”從背包裡麵拿出了七八個饅頭。
饅頭早已經冷了,低溫讓饅頭變得硬邦邦如石頭,但是大廳內的十幾個人,無不『露』出了火熱之極的目光,充滿貪婪。
如果不是楊無疆『露』出了一手,這些人怕不是一窩蜂衝上來了,但是此刻雖然心中想到了極點,卻沒人敢行動。
“你們做的什麼生意?”老者勉強把目光從白花花的饅頭上移開。
“糧食!”尤夢壽道。
“糧食!”十幾個人又是發出一片驚呼,『亂』世之中最缺的是什麼,糧食,眼前幾人竟然做的是糧食生意,眾人都有一種被餡餅砸中的感覺,看著劉危安等人的目光再次發生變化,從敬畏到貪婪,變成了崇拜。
“你們要我們做什麼?”老者咽了一口口水,本就不牢靠的心理防線一下子奔潰了。
半個小時之後,劉危安一行人離開了大廳,隻是帶走了老者一人,尤夢壽晚了幾秒鐘出門,烤著饅頭吃的十幾個人根本沒注意,一道劍芒閃過,每個人都如同被點了『穴』道似得一動不動,直到幾秒鐘之後,脖子才出現一條細密的血痕,迅速擴大,緩緩倒地。
劉危安看了一眼後麵出來的尤夢壽,並未說什麼。
“左轉,穿過這條馬路是紅綠燈,紅綠燈繼續左轉,然後直走三百米左右,是聖塔大橋,過了聖塔大橋右轉半公裡左右,就是鄧小軍的家……”老者由大象背著指路,寒風刮的他渾身發抖,他不僅身體冷,心裡更冷。
他現在已經隱隱感覺這幾個人不是糧商了,糧商根本不可能有這麼高的實力,他也是進化者,也見過不少進化者,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進化者的實力有這麼強的,背著一個人還能跑出八十碼的速度,並且不是一個人,四個人都是這麼快,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根本不是全力。
他不敢繼續想下去,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劉危安也沒料到運氣這麼好,隨便遇到一夥人,這夥人的老大竟然是曾經是鄧小軍家的園丁,去年因為老朽才退休,沒曾想,臨死之前,還發揮了一把餘熱。
劉危安來江九道的目的很明確,通過江九道進入信豐市,滅了馬學望一家子,控製信豐市,最後統一整個天風省。
這是最終的目標,但是具體如何『操』作,卻沒有詳細的計劃,他一向不擅長計劃,絕大部分時候都是隨機應變,主要是現在這個時期,太多的不確定事情發生,在沒有充足的信息支撐之前,任何計劃都是扯淡。
知道老頭是鄧小軍的園丁之後,他立馬靈機一動,有了計劃。計劃也簡單,控製鄧小軍,是殺還是放,就看鄧小軍的表現了,不過,從傳聞來看,估計是殺的可能『性』更大。
“……那棟有尖尖的有十字架的房子就是鄧小軍的,他奉信基督教——”老者說著腦袋突然一百八十度扭轉,一下子看向了後背。
“知道了,真是太吵了。”大象嘟囔了一聲,把老者的屍體丟在在了下水道裡麵。
“有電子監控。”劉危安目光銳利,黑夜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眼就看見了各個角落的攝像頭。
“我去。”尤夢壽閃電掠了過去,輕飄飄約上了圍牆,翻身而起把所有的攝像頭都弄壞了,落下的時候,一道璀璨的劍光閃爍,劍光消失,八個保安已經失去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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