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人金久貴,男,33歲,傣族,水星出生,5年前來到火星,為了意氣之爭怒而殺人,138個黑幫人員無一幸免,殺警兩人,被列為a級要犯。實力評估黃金初期。
浪子閆世三,男,36歲,苗族,地球出生,搶劫了一個監獄,被列為1星要犯,三年前逃竄到火星,石虎奉命抓人,死傷慘重警員兩百多人,石虎重傷,請求軍隊幫忙,方才把他抓捕歸案,罪惡評估升為2星,實力評估:黃金中期。
酒鬼陸老殘,男,53歲,漢族,火星人。因為喝酒染上肝癌,在醫院動手術被誤切一腎,隨殺死整個醫院醫生連帶病人896人,被列外特大要犯,罪證確鑿,判處有期徒刑980年。
不出意外,可以坐牢做到死了。
肥龍,男,年齡不詳,孤兒,火星本地人,出生染奇病,被父母遺棄,孤兒院長大。8歲時候高燒醒後,獲得不似人間神力,誤毀滅整個孤兒院,後被黑幫狼牙幫控製,成為罪惡之利器,狼牙幫被澆滅之後,肥龍被囚禁於水東監獄,罪名待定。
後麵還有一小行備注:為了抓捕肥龍,警方出動了五百警力,失敗而歸,後請求軍隊幫忙,出動了一支旅的力量,方才把肥龍抓捕歸案,軍隊傷亡221人,毀滅直升機3架,大炮6座,坦克7輛,半個城區毀於一旦。鑒於肥龍毀滅力量極大,不建議轉移,囚禁於水東監獄,直至罪名裁出。
……
信豐市是整個天風省的核心,藏龍臥虎,三教九流之中藏著許多高手,這些人,馬學望看不上,也可能是因為身份問題,不敢用,但是劉危安不在乎。
破而後立,罐子摔碎了,如今的人多指望有個罐子,哪裡還有心情挑三揀四。劉危安把材料放下,高手很多,能夠送到他麵前的應該有10個,修為最低的是白銀級巔峰,修為最高的是浪子閆世三,黃金中期。實力無法評估的是肥龍,一直在成長,到現在還沒觸碰到天花板。
處理完汙血黑童的事情,劉危安就把10個人叫道了辦公室,不對,應該是9個,肥龍比較特殊,沒叫。9個人沒有一個相同的,或桀驁不馴、清高、低沉、沉默、漠然……高手都是有獨特的氣質的,這一點,9個人都具備了。
劉危安在打量9個人,9個人也是暗中打量劉危安,最後還是劉危安先開口。
“我是劉危安,叫各位來,是因為本人求賢若渴,想讓各位幫助我。”
“你以為自己是誰?”體形最為彪悍的寅成山冷笑。兩米一的身體極具壓迫『性』,身材粗壯,猶如鐵搭,也不知在如今的社會,他是如何能夠找到這麼多食物。
其他人沒有說話,看著劉危安如何應對。
“當然,這並非強迫,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諸位完全自願,想留下的留下,想離開的隨時可以離開。”劉危安笑著道。
“老子想去哪裡,是由你說了算嗎?真把自己當做信豐之主了?”寅成山突然出手,一隻拳頭轟出,刹那間,辦公室炸開,眾人如同置身岩漿池,炎熱無比,溫度能夠把人烤成肉乾。
“炎爆拳!”有人駭然閃開,遠離寅成山身邊。
“有話不能好好說麼?非得動手。”劉危安看著拳頭如大日臨頭,不閃不避,甚至都沒有看一眼。寅成山眼中閃過一絲殘忍,倏然加速。
短短的空間一晃而至,在劉危安的麵前,憑空『插』進了一隻拳頭,和寅成山的鐵拳碰撞在一起。
轟隆——
衝擊波擴散,如同刮了一陣風暴,地皮都被刮走了一層,刹那之後一聲更加響亮的爆炸響起,寅成山如出膛的炮彈『射』了出去,瞬間撞破辦公大樓,飛到了三十多米外的院子裡才落地。
啪!
整個人猶如一團軟肉,全身的骨頭全部震碎,氣息早已經停止了。辦公室的廢墟上,除了浪子閆世三紋絲不動之外,其他人都移動了位置,區彆是移動距離的大小。
大象默默地收回拳頭,後退一步,回到劉危安的身後肅立,猶如一座沉默的雕塑。
“人少點也好,方便說話。”劉危安嗬嗬一笑,渾然在乎已經在生與死之間度過了一遭。院子裡麵,自然有人把寅成山的屍體清理掉。
剩下的八個人看向劉危安的目光發生了些許變化,特彆是看向大象,寅成山在諸人之中,戰鬥力能夠排進前五,卻連大象一拳都擋不下來,他們看了很久,竟然無法看出大象的深淺。
“我身上還掛著一個通緝犯的罪名,就算我願意跟著你,你敢用?”說話的是豬肉場的老板豬大腸,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其貌不揚,普普通通的市民會是三大王朝共同的通緝犯,而且是3星級彆的,是在場之中等級最高的一個。
低眉垂目,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豬大腸的資料瞬間在劉危安的腦海裡麵過了一遍,豬大腸原名朱曉天,小學畢業,對於一個中等家庭來講,連初中都沒有讀完,這簡直是不可思議。但是事實就是如此,一直到35歲之前,豬大腸的一生都是平平淡淡,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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