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接著一張的火焰符籙冒起青煙,刹那變成熊熊烈焰,仿佛一滴火星掉在了烈油裡麵,可怕的火焰瞬息擴展至數裡,數百座茅草屋同時燃起了火焰,可怕的高溫朝著外麵擴散,平安戰隊的成員瘋狂地朝著遠離茅草屋的方向狂奔,隻感到後背熱浪陣陣,高溫隨時都能把自己吞噬,直到遠離火焰三十多米,溫度才稍稍下降。
慘叫聲、憤怒聲響起,隨即被劈裡啪啦的爆鳴聲淹沒,茅草屋炸開,一條條光著膀子的土著人衝破火焰,身的紋身在火焰的焚燒下,閃耀著刺目的光芒,神秘的力量爆發,讓人竟然在火焰奔跑如飛。
“弓箭!”聶破虎心震驚,臉卻沒有絲毫變化,弓如滿月,冷冷地盯著奔跑的最快的土著人。
並不是每個土著人的紋身都有抵抗高溫的能力,一部分土著人身的紋身稀少,另外一部分土著人的紋身並沒有發亮,這些人衝出茅草屋跑步了幾米遠被火焰籠罩,發出野獸般的可怕慘叫。
“放箭!”
一千多支箭矢後又是一千多支,接著又是一千多支,三輪設計可以保證『射』擊連綿不絕,不留破綻,即使弓箭手的『射』擊手段參差不齊,也能相互彌補。
慘叫聲大作,衝出火焰的土著人不斷箭倒下。土著人的生命力極為強悍,很多倒下的土著人,拔掉『插』在身的箭矢,爬起來又衝,站不起來的在地爬,除非『射』了心臟、喉嚨或者眉心,但凡有一口氣的土著人都不會安靜地躺在地。
轟隆——
最心也是最大的茅草屋炸開,帶著火焰的茅草『射』向四麵八方,瞬息掠過數百米的虛空,對危險有著敏力的觸感的聶破虎隻來得及趴下,警示都來不及發出,嗤嗤嗤的聲音大作。
可怕的勁氣從後背掠過,四級魔獸皮做成的袍子瞬間破裂。勁氣過後聶破虎迅速起來,身邊砰砰砰的聲音連成一片,至少三百個平安戰隊的成員倒下,渾身下全死細細的學孔,嗤嗤噴著鮮血,竟然被看似柔軟的茅草『射』成了篩子。
重要茅草屋一個身材異常高大的土著人,全身下畫滿了神秘的符號,臉五顏六『色』,看不出麵容是醜還是英俊,甚至無法判斷他的年齡。『潮』水般的氣息湧出,方圓十米內形成了一個真空,燃燒的火焰在一瞬間被熄滅了。
在這個土著人出現後,剩下的還活著的土著人仿佛得到了某種號召,身體內部迸發出新的力量,戰鬥力在一瞬間提高了一倍,眼睛隱隱乏紅,煞氣如洪水,以聶破虎的修為也禁不住呼吸有些困難。
“羅羅,羅羅,羅羅!”央的土著人大吼,聲音如獅吼虎嘯,聲震四野。所有的土著人跟著大吼,神情瘋狂,沒有了任何情感,隻剩下殺戮。
“放箭,放箭,放箭!”
利箭『射』在土著人身隻能『射』進去一個箭頭,土著人渾然不顧身體『插』著箭矢,衝入平安戰隊,手掌是最厲害的兵器,一掌劈落,平安戰士從左肩到右跨出現出現一條血痕,下一刻,身體變成兩截,半截掉在地,下半截站立了幾秒鐘才倒下。
平安戰隊裡麵有不少是神箭手,『射』了土著人的喉嚨、心臟或者眉心等要害,讓他們震驚的是,這些土著人並未如平常般立刻死掉,而是又存貨了十幾秒鐘才倒地,十幾秒的時間,足夠他們殺死一個甚至兩個平安戰士了。
“棄弓,用刀,祭盾!”唐叮咚厲聲大喝,取代了聶破虎的指揮位置,聶破虎瞄準了一隻頭『插』著5根彩『色』羽『毛』的土著人,正展開激烈的廝殺。這個土著人從火焰裡麵穿過,竟然沒有把羽『毛』給燒焦了。
“羅羅——”
央的土著人應該是這個部落的首領了,不知道土著人的世界叫首領是不是叫酋長。第二次發出那種難以辨認的大吼的時候,隻是叫了一句,猛然扭頭,兩顆眼珠子像牛那麼大,『射』出兩道猩紅『色』光芒。
叮!叮!
疾馳而來的利箭被光芒擊落,隱藏起來的連環箭同樣被擊落,爆發出一蓬耀眼的火花。
“哇呀——”
酋長用力一蹬,地麵開裂,如蛛蔓延,勁氣溢出,把燃燒的火焰分割成一塊一塊。
酋長衝天而去,飛到二十多米的時候被一片黑暗籠罩,一個模糊的身影浮現,正收起一張散發著冰冷氣息的弓,看似緩慢的動作,實則快如閃電。劉危安的麵容被黑霧繚繞,看不清楚表情,隻有猶如實質的目光明亮如天的星辰,一拳轟出。
轟隆——
酋長如隕石砸在大地,之前震裂的大地擴大了十倍,方圓數十米深深地陷落下去了。
劉危安也沒好過,衝天空五十多米,內息湧動,差點逆行。他心震動,這是他功力大進之後首次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
“再來!”升到最高點的時候,劉危安又了刹那的停頓,隨即如流星花落,重重撞在酋長身。
勁氣騰空,火焰猶如一條條火龍朝著外麵飛舞,飛行的過程慢慢消失,揚起的塵土遮擋了視線,隻能模糊地看見兩道影子快速移動,周圍的茅草屋一棟接著一棟炸開,用來支撐結構的木頭『射』向四麵八方。『露』出地一具一具的焦屍,都是來不及逃出去的土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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