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慘叫聲響起,二十多個騎兵翻身倒地,左右肩胛骨一股拇指大小的洞,汩汩冒著鮮血。騎兵們躺在地上呻吟,臉上全是冷汗。
二十多匹戰馬搖晃著腦袋,不知所措。
“連珠箭術,你是劉危安?!”李杜文吃了一驚。
“你認識我?”劉危安把冬雷弓收入空間戒指。
“你最好不要動,否則我的箭可沒有長眼睛。”聶破虎眼睛微微眯起,盯著車夫,弓如滿月。車夫是黃金級高手,換做以前,他不敢這樣威脅,但是現在,他也是黃金級境界,如果對方敢亂動,他有十足的把握給對方一個難忘的教訓。
黑麵神瞪著銅鑼般的眼珠子,巴不得車夫出手。盧燕雖然沒有任何動作,但是氣息緊繃,給人的感覺隨時就要爆發。
車夫舉著鞭子,果然不敢亂動,被三個黃金級高手盯著,他感覺自己就是一直小白兔,對方是大灰狼。
李杜文眼中閃過一絲厲芒,聶破虎說的是車夫,何嘗不是說的他。他是什麼身份,聶破虎是什麼身份,也配對他出言暗諷,心中暗怒,臉上卻依然平靜。
“黑龍城城主劉危安的兩大絕技,連珠箭術和連環箭,不僅在黑龍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在藍色之城也是聞名遐邇,隻是見到卻是第一次。”
“客氣,客氣!”劉危安微笑道:“既然認識我,那就好辦了,跟我走吧。”
“走去哪裡?”李杜文愕然。
“進城。”劉危安道。
“正好,我也要進城,我們可以一起,作為東道主,剛好可以給劉城主接風。”李杜文十分熱心道,至於後麵躺在地上流血的手下,他一眼也不看。
“你可能理解錯了,不是一同進城,而是你是我的俘虜,你是被窩帶著進城的。”劉危安糾正。
“劉城主開玩笑吧?”李杜文笑嗬嗬道。
“我不和長的太醜的人開玩笑。”劉危安認真道。
“劉城主是想撕破臉皮了?”李杜文的笑容僵硬。
“你有臉皮麼?”劉危安含笑看著他。
“欺人太甚!”李杜文暴怒出手,一道劍芒衝天而起,空間刹那發生變化,動靜之間,呈現不受控製的變化。
李家絕學,不動劍法。
聶破虎、盧燕還有黑麵神同時臉色發生變化,劉危安上前一步,如山的壓力驟然消失。
“大審判拳!”
恐怖的拳頭擊在劍光邊緣三寸的地方,並沒有擊中劍體,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動靜變幻的空間倏然破碎,恢複正常,露出寶劍的本體。劉危安的拳頭加速擊中了劍體。
李杜文渾身劇震,寶劍脫手飛出,不過他心中的驚駭遠比身體的震動要大,不能置信看著劉危安:“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破了不動劍法?”
“大審判拳!”
劉危安第二拳轟出,李杜文吐血從另一邊的窗口飛出去,落地之後,大口大口吐血,狼狽無比,眼睛死死盯著劉危安:“你敢傷我?!”
嗖!
飛上天空的寶劍墜落,剛好擦
著他的臉頰插入地下,寶劍鋒利,直至劍柄,一串血珠在臉上浮現。李杜文嚇得一個抖索,臉都白了。
“現在還有什麼意見嗎?”劉危安看著李杜文。
李杜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把他們都綁起來,不聽話的直接殺死。”劉危安看了看自己的馬車,又看了看李杜文的馬車,對盧燕和妍兒道:“我們上這輛馬車。”
李杜文眼睜睜看著劉危安霸占了幾秒鐘前還屬於他的座駕,心中升起滔天殺氣。
“沒點眼色嗎?下去啊。”黑牛把車夫趕下去,由他來駕駛馬車。
連李杜文都失敗了,車夫一個屁都不敢放。
“你們——”守衛看見黑牛駕駛馬車直闖進來,是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這是李家的座駕,你們要檢查嗎?”黃牛笑著問道。
守衛們都看著隊長,隊長臉上猶豫,為難無比。
“啊——”
李杜文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黑麵神把插在他大腿上的匕隨手拔出來,麵帶不屑:“原來所謂的李家的座駕沒什麼鳥用,看樣子你也不是什麼大人物,老子可以儘情的玩了。”
黑麵神長相凶惡,笑起來更加可怕,周圍的玩家看到他笑,背後發冷。
“混蛋,趕緊讓路,你們想死嗎?”李杜文衝著守衛們破口大罵,把對劉危安的恨意全部發泄到了守衛身上。
他自然明白黑麵神無緣無故捅他一刀子的原因。
黑麵神反手又是一刀子,這次紮的是左腿,剛才是右腿。李杜文又是一聲慘叫,疼的毛汗水,又是不解,又是憤怒地看著黑麵神。
“我最討厭嗓門比我大的人,你犯了老子的忌諱。”黑麵神道。
李杜文發誓,如果抓住機會,一定要讓黑麵神千刀萬剮,他從小到大,欺負人無數,仇人也不少,但是如此恨一個人,還是首次。
“從你的眼中,我看見了你對我的厭惡,我很不喜歡你的眼神。”黑麵神又是一刀下去,這一道插的比較重,插到了骨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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