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危安,出來受死!”
一聲大喝,仿佛晴天霹靂,震的天空嗡嗡作響,高樓大廈的玻璃發出輕微的回應,半個城市都能聽見。地麵上活動的人群不約而同抬頭,入目的是一襲彩色長衫,猶如穿花蝴蝶,站在一塊數十米高的廣告牌上麵,束發寬袖,背負長劍,一看就知道是隱世門派的傳人。
正常人哪裡會這樣穿。
黑月省外有城牆,高度30米,不過一般是擋不住高手的,高手們搞來搞起,30米的高度也隻是等閒。地麵上的人看了一眼後就失去了興趣,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了。修路的修路,拉線的拉線,信號失靈的消息穿出來後,這些有線的工作就成為了重中之重了。
這些天,隔三差五就會出現這樣的挑戰者,求名的,想引起平安大軍注意的,或者其他的目的,來一個人都想挑戰總督,總督是何等身份,豈會隨隨便便動手,通常平安大軍隨便出來一個人就能把這樣的挑戰者打敗。
不過,這些人卻沒注意到平安大軍不少高手臉上閃過是那一絲凝重。這個青年和其他的挑戰者有些不同,此人是九華山之人。
“來者何人?”浪子閆世三猶如一片殘葉落在了廣場上。
黑月省的城市建設很人性化,到處都是廣場,據說是為了方便老年人的娛樂生活,畢竟廣場舞已經成為了一種文化,所以黑月省又被稱之為最時候養老的省份。
“九華山,鐘一偉!”彩色長衫青年飄然落下,六個字,自有一股高人一等的傲氣。作為隱世門派中的弟子,行走塵世,向來都是黃土鋪道、淨水潑街的。
“鐘一偉,沒聽過。”閆世三凝視彩色長衫青年,“你知不知道,作為一個成年人,在公共場合大呼小叫,是一種很沒禮貌的行為!三歲孩童都知道,在人多的地方要儘量輕聲,不要乾擾了其他人,你家長沒有教你基本的素養嗎?”
“我是來殺人的!”鐘一偉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下來了。
“這就是名門正派的風度嗎?令人失望!”人影一閃,陸老殘出現。
“一顆老鼠屎壞一鍋湯,不過,他並不能代表名門正派,他隻能代表他自己。”一道劍光破空而至,劍光靜止之時,化作了一個劍眉星目的青年,表情冷峻。
“劍二十三!”鐘一偉的臉色愈發的陰沉,“堂堂劍閣弟子,竟然投靠世俗之人,你是所有隱世門派的恥辱!”
“我劍閣之人如何行事,輪不到九華山來說三道四,有意見的話,跟它說。”劍二十三說著,腰間的劍突然發出一聲劍鳴,清朗的聲音猶如一記悶雷炸響。
鐘一偉的彩色長衫驟然晃動了一下,他臉色難看無比:“好一個二十一式,我今天是來找劉危安算賬的,劍閣的絕學,遲早是要領教的。”內心卻暗暗震驚,不是說劍二十三的修為進入了平緩期嗎?為何給他一種深不可測之感?
“想找總督算賬,你真看得起自己。”李惡水無聲無息出現,整個人猶如一柄出鞘的絕世利劍,鋒芒畢露,隻是看一眼便有種被針刺之感,可怕無比。
“總有一些人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藤蔓人也來了。
“很年輕啊,不知道天高地厚也是可以理解的。”野豬人跟在後麵,盯著鐘一偉嘿嘿直樂,也不知道他開心什麼。
“喂,小子,你挑一個唄,單挑還是群毆。”葡萄大咧咧上前,笑的很奸詐。張鐵蛋猶如一座大山跟在他的屁股後麵。
後麵感到的楊無疆很蛋疼,張鐵蛋彆看一張憨厚的臉,實際上腹黑的很,最喜歡敲悶棍。他進化的是橫練能力,敲悶棍的效果杠杠的,銅甲屍都能一拳頭敲碎頭。從他跟在葡萄後麵就知道,他又想著乾壞事了。
“葡萄,你彆這樣啊,上次那個已經被你搶了,這個怎麼也該輪到我們了。”中年槍客也冒出來了,他是一個很安靜的人,不過,跟著江河等人混在一起,不知不覺也變得痞氣起來了。
“我就不說話了,免得說以大欺小!”老乞丐歎了一口氣,在邊上的大理石椅子上坐下,伸手在頭發裡麵抓了幾下,抓出一隻虱子,放在嘴裡一咬,啪的一聲脆響。他眼睛眯著,很享受。和他一起出現的黑霧刷的一下,飄開來了,離他遠遠的。
“廢話真多,直接開打!”二愣子猶如一條猛龍,還在數百米外已經開始發足狂奔,一根象鼻棍高高舉起,就在這個時候,半空中掠過一道影子。薛爺一聲不吭出現在鐘一偉頭頂,沒有任何廢話,一拳頭轟下。
力量高度濃縮,沒有任何花俏,卻是最難化解的。鐘一偉都來不及譴責薛爺這種不打招呼的行為,寶劍出鞘,化作一道閃電刺向拳頭。
“慢來!”藤蔓人突然出手,射出了一根藤蔓,纏住了鐘一偉的手臂,劍式為之一頓。
鐘一偉臨危不亂,右手鬆開,寶劍自動射向半空中的薛爺,左手並指如劍點在藤蔓上,猶如利刃劃開豆腐,堅硬如鐵的藤蔓一下子斷為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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