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淚穀,一個淒涼的名字,一旦悲慘的故事。一個貧困書生愛上富家千金的故事,兩人一見鐘情,可惜富家女已經在小時候便許配了人,在這個父母做主婚姻的時代,兩人的愛情注定無法結果。
但是富家千金是一個十分有膽色的女子,有著這個時代不具備的勇氣,衝破了世俗的束縛,和貧困書生私奔,最後被抓住,兩人不堪分開,雙雙殉情,臨死前落下血淚,故名血淚穀。
不知多少年過去,滄海桑田,血淚穀早已經樣貌大變,關於血淚穀的故事也成了傳說,無人會信。血淚穀被數不儘的魔獸占據,近在咫尺的《龍雀城》對此無能無力,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誰也沒想到,今天的血淚穀突然暴動,暴動的原因是血淚穀炸開了。血淚穀在幾秒鐘之內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形成了一個秘境。當第一個玩家衝到血淚穀,看見秘境的時候,喜不自勝,玩家比較單純,立刻把消息反饋回去。
秘境!
整個《龍雀城》震驚,繼而沸騰,一窩蜂般衝出《龍雀城》,衝向血淚穀。秘境,在無數玩家還是很神秘的東西,代表著無數的寶藏和機遇,可遇而不可求,今日出現,豈不是象征著自己的機緣到了?
一時間,誰還管《龍雀城》在誰的手上,誰還管《平安軍》是何方神聖,誰還管劉危安是誰,大家眼中隻有血淚穀,隻有秘境!
《嶽陽樓》,一下子空了,在場的都是大人物,處於這個世界金字塔尖端的大佬,但是也無法拒絕秘境的誘惑,這種東西,對他們而言,也是天大的機緣,和秘境相比,劉危安立刻顯得微不足道了。
劉危安的想法也是差不多,無暇多考慮這些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血淚穀。數十公裡,對於輕功卓絕之人來說,也就是半盞茶的時間。
樹木染血,斑斑點點,還真如同被咳出了血液一般。不是一棵樹兩棵樹如此,方圓望去,正片山林都是如此。
一股讓人不舒服的氣息緩緩擴散。劉危安眉頭微微一蹙,在半公裡之外停下來了,放下攔著的妍兒,眯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舉步。
“有陣法!”身後,石雲苔出聲,聲音帶著一絲凝重。石人一族,是與陣法最契合的一族,也正因為如此,他們一族對陣法的威力最清楚,陣法有著毀天滅地之力,越是古老的陣法,威力越強,他一靠近,就感受到了陣法古老的氣息,比他還古老。
這讓他心生忌憚。
幾乎同時趕到的《嶽陽樓》諸位高手,見到劉危安停下,有的人跟著放慢速度,有的人卻不在乎,一衝而過,刹那到了前方。
黃禹是第一個停下的,看起來老邁,行走之間,猶如一片殘葉,不發出半點聲音,聞人離殤是第二個停步之人,畫家趕路時,依然不忘吃飯的家夥,左手持一卷白卷,右手握著毛筆,並沒有作畫,但是看他的樣子,隨時都準備揮墨一副。他看見聞人離殤以及黃禹停下,也跟著停下,但是刹車失靈,停下之時,已經在一百多米外了。
“黃老怎麼看?”聞人離殤也是一個有主見之人,隻是眼前景象太過於驚人,超出了他的認知。
還在《嶽陽樓》之時,已經看見這邊景象變化的可怕,抵達之後,才發現,先前看見的隻是小兒科,真正的變化還在後頭。一輪血日升空,照耀大地,光芒把大地染成了血紅色,看幾眼,眼睛跟著變成淡紅色。
血日的下方,浮現一片遠古世界,各種現代已經消失的古獸閃過,有可以噴射出漫天火焰的紅鳥,有一腳落下,山崩地裂的烏龜,還有大如山嶽的巨獸……這些古獸如果出在現代,任何一隻都能毀滅整個世界。
黃禹眼中出現恐懼,難以想象,古代的人類是如何從這些可怕的猛獸下活下來的。雖然明知道是異象,但是當遮天蔽日的翅膀劃過虛空的時候,每個人都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
“危險!”黃禹臉上早已經沒了在《嶽陽樓》上,剛看見秘境之時的興奮了。
“有陣法,這下糟糕了!”畫家以畫入道,作畫最重要的是布局,特彆是山水畫,一山一石,一草一木,遠近高低,任何因素都能影響整幅畫的境界,畫家因而對陣道之術,有著很深的研究,正因為深,比其他人看的更遠,深知陣法的可怕。
不斷有人影從身邊掠過,這些人經過劉危安身邊的時候好奇地看了兩眼,奇怪幾人還有心思慢吞吞的走過去,難道不知道秘境寶藏無數,先到先得?
他們心中不解,速度卻沒有半分減慢,反而愈發的快,因為他們看見前麵還有人,而且不少。
半公裡,其實已經不遠了,崎嶇不平的山路,對劉危安這類高手來說,不是問題,除了妍兒,一個個如履平地。
到了血淚穀的穀口,發現已經聚集了五十多個玩家了,被堵在穀口,進不去。穀口的玩家不認識劉危安,也不認識石雲苔,但是認識聞人離殤,見到他出現,臉上露出忌憚,情不自禁移動腳步,不敢擋在他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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