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人心頭猛然一跳,頭皮發麻,那可是廣小練,廣家的人,劉危安就算不在乎廣小練,難道也不在乎廣家,當著廣家人的麵殺廣家的人,這不是打臉,這是把廣家人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廣小練的頭顱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停下來,臉正好對著廣家的方向,表情沒有害怕,隻有驚愕,顯然是不敢相信劉危安敢殺他,以至於根本沒有來得及害怕就死了。
砰!
屍體倒下猶如一塊巨石拋入了湖中,廣家之人爆發了,紅著眼怒吼。
“殺!”
“你該碎屍萬段!”
“我要把你折磨三天三夜,生不如死!”
……
二十多人,同時出手,一時間刀光劍氣,充斥整條街道,一個個的氣息如火山噴發,風雲變色,日月無光,可怕到極致,見到這一幕的人,無不默然,這就是廣家,一個人數不多,但是每一個子弟都是天才的家族。
耀眼的刀光綻放,宛如一道銀河落下,一閃而逝。
噗嗤——
衝在最前麵之人驟然止步,眉心一縷紅色溢出,生機戛然而止。
“鎮魂!”
劉危安手持第三刀,在間不容發的刹那,手腕抖動了三下,三道刀光閃耀,快得超越了思維,三個廣家的年輕之輩還不自覺,扭動頭顱的時候,發現隻有身體扭動,頭顱卻沒有跟著轉動,直到頭顱脫離脖子落地,才猛然驚醒自己已經死亡,眼中的震驚分外強烈。
當!
劉危安的刀橫在頭頂,同時封住了三件兵器,一刀一劍一戈,劉危安紋絲不動,三人渾身巨震,如遭雷擊。
“小心——”廣家的一位身穿黃袍的中年人大驚失色。一片璀璨的刀光閃過,三人攔腰而斷。
黃袍中年人睚眥欲裂,光芒一閃,劉危安已經到了他的眼前,第三刀以雷霆之勢連劈三刀,一刀快似一刀,一刀重過一刀。
當!
當!
當!
黃袍中年人的兵器是雙刀,硬生生被斬得變形彎曲,就在他雙臂酸麻反應遲緩的一刹那,一縷刀芒破空而至,一閃而逝。
廣家之人隻聽見黃袍中年人爆發出淒厲的慘叫,渾身氣息大漲,刹那之後極速收縮,之後氣息仿佛冰凍,感應不到分毫,再看黃袍中年人生機已絕,鮮血從七竅溢出,猙獰可怖,劉危安的刀氣已經震斷了他的奇經八脈。
嗖——
一條絲帶纏住了第三刀,劉危安運氣祭出刀氣,竟然無法把絲帶切斷,他使力一拉,絲帶瞬間繃直,絲帶的主人赫然是一個身高體重的大胖子,一個大胖子的兵器竟然是絲帶,反差有點大。
大胖子的力量極為恐怖,劉危安這全力一拉不僅沒有把絲帶繃斷,反而自己差點移動了身形。
“去死吧!”一男一女趁著劉危安與大胖子僵持,左右殺了過來。劉危安目光平靜,右手鬆開的同時內力吐出,第三刀閃電射向大胖子。
“問心指!”
男子身體一顫,心臟炸開。
砰——
被雷電交織的拳頭穿過女子的一雙短劍,正中胸口,恐怖的力量爆發,女子直接化作一蓬血霧。
啊——
慘叫從大胖子口中發出,第三刀從胸口射入,從背後穿出,大胖子生命力頑強,一時間沒死,發出殺豬般的淒厲叫聲。
劉危安向左跨出一步,刺向背心的一槍落空,擦著衣服劃開,敵人變招神速,改直刺為斜挑,然而,劉危安的速度更快,他無視從天而降的一方大印,抓住了黑色長槍,《屍皇經》運轉,恐怖的熱量順著長槍傳遞過去,槍客意識到不對迅速棄槍,卻已經遲了一步,身上冒出了火焰,槍客發出痛苦的嚎叫,三秒燒成了灰燼。
“鎮魂!”
即將砸中頭頂的大印停頓了刹那,劉危安的右拳閃耀出刺目的光華,閃電擊中大印。
嗡——
一圈波紋擴散,方圓百米內的建築灰飛煙滅,大地下沉了半米,形成了一個規則的圓形。
“靈器!”劉危安眼睛一眯,不顧拳頭的疼痛,連續出拳。
當,當,當,當……
目睹這一幕的人無不說不出話來,徒手硬撼靈器,這還是人嗎?旁人遇到靈器,那是早早就躲避了開來,劉危安倒好,主動追逐靈器砸,更為可怕的是,靈器似乎對他無可奈何。
頭戴豎冠的白衣青年渾身顫抖,臉色潮紅,劉危安每揮出一拳,他的臉色便漲紅一分,眼中露出痛苦的光芒。
“開!”劉危安大喝一聲,大印被硬生生擊上了半空,光芒亂顫。
“哇——”白衣青年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臉色迅速變得蒼白。
“給我下來!”劉危安衝上天空,不顧流血的拳頭,重重一拳轟在大印上,驚天動地的巨響中,大印砸入大地,砸出了一個方圓半公裡的凹陷。
“哇——”白衣青年再次噴出一口鮮血,氣息萎靡,臉色由白轉為金色,如金紙。
“還想跑?”劉危安見到大印衝出大地,想回到白衣青年的身邊,他拳頭發光,又是一記大審判拳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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