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路,由南宮斷崖帶隊,旗下人員分彆是劉九章、張舞鶴、庾秧光、陶鑄、魯鐵匠、魏餘鋒、梅一山等高手。
第二路由燕七雙帶隊,成員分彆為聶破虎、達哈魚、黑白無常、渾江牛、南宮飛環等等,第三路是有劍惡帶隊,成員為皺闊海、巫先挈、山頂洞人、虎躍山、項祭楚、童小小、石牛、黃牛等人,每支隊伍八千人。
人員是《坤木城》與《玲瓏城》共同出的,不然的話,沒有這麼多精銳。
一下子去掉一萬多個人,《玲瓏城》頓時空蕩蕩起來,戰士隻有少量,剩下的都是奴隸。
劉危安並未讓這些奴隸閒著,奴隸不能太閒,否則會出亂子。
挖地道,挖一條從《坤木城》到《玲瓏城》的地道,這是個大工程,一時半會是完不成的,劉危安也不著急,地道未必用得著,他隻是以防萬一。
用不著最好,如果某一天真的用上,那肯定是用來救命的。
短距離的地道,隻要人能進去,不坍塌就可以,長距離的地道就不能這麼搞了,那是需要強大的技術支撐的,劉危安需要的地道可不是鑽來鑽去那種羊腸小道,他要的是可以急行軍的大型地道,至少可以供四騎並行,且深度也是有要求的,地底行軍,地麵上聽不到半點動靜,通風、休息產生、排水等等都必須保證,這才是他想要的地道。
魔獸世界最快通行方式是飛,但是飛的話,有很大的局限性,比如魔獸潮時期,就沒辦法飛,會被魔獸攻擊,還有就是平時,飛行也隻能作為傳信之用,飛行坐騎太少了,無法形成規模。
地球武道沒落,但是科技先進,魔獸世界武道昌盛,可是科技不行,無所謂好壞,適應就行。
《玲瓏城》的兵力大規模離開,玉雪龍、宮申昌等人肯定是知道的,他們雖然被關押在小房間裡,但是武功並未被廢掉,感知能力還是有的,劉危安沒有現身,目的就是營造一種他已經離開的氣氛,他希望玉雪龍等人搞出一點動靜來,這樣的話,殺他就有正當理由了,但是,他等了好幾天,也沒等到有誰做出異常行為,一個個乖巧的不得了,就跟大家閨秀似的,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做自己的事情,不出門,也不操心與自己無關的事情,讓劉危安很失望。
這些人太謹慎了,都不給他機會。
他這幾日,過得很逍遙,畫符、修煉,修煉累了,就畫符,畫符累了,妍兒立刻送上美食,他甚至都不需要動手,妍兒直接喂到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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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大量人員離開,《玲瓏城》的人氣下降,加上陣法掩蓋,城外的魔獸在攻擊了幾日之後,發現沒人迎戰,以為沒人了,無趣地去了其他方向。
雖然還有三三兩兩的魔獸散落在外麵,但是隻要不去招惹它們,它們不會被激怒。
畫符對劉危安來說,可以調節心情,心情的好壞,影響修煉的進度,喜怒哀樂皆是力量,有的人在悲憤中能激發潛力,有的人在憤怒中爆發力量,也有的人在絕望中求生,但是更多的人,還是傾向於身心愉悅之中迸發靈感。
風儀情在修煉,自從做了噩夢之後,她忽然覺醒了一般,瘋狂修煉,不放過任何時間,那瘋狂的勁兒,讓張舞鶴都自愧不如,風儀情的潛力無窮,血脈天賦,這是旁人比不了的,龍生龍鳳生鳳,風家的血脈是很可怕的,以前不注重修煉,是因為感覺用不著,隨意應付一下,但是隨意應付一下的修煉,已經是普通人修煉一輩子的終點了。
很多人終其一生,也隻是止步黃金,而對風儀情來說,黃金隻是,風儀情進步神速,這種速度,劉危安看了都暗暗心驚,果然女人是最可怕的,瘋狂起來,常理都擋不住。
劉危安的住處放著一個巨大的沙盤,幾乎占據了整個房間,沙盤的精準度有待考證,但是,這已經是劉危安能得到的最完整、最詳細、最接近標準的沙盤了,因為沒有衛星,沒有統一的測量工具,魔獸世界的地圖,都是有誤差的,區彆在於誤差多少。
劉危安每天都會在沙盤前站立一會兒,今天停留的時間格外的長,因為按照時間推算,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南宮斷崖應該已經趕到了目的地,而事實上,也是如此。
被魔獸日以繼夜的攻擊,本就岌岌可危的城池,幾乎沒有多少防禦力,南宮斷崖帶著人馬出現,城池還以為援兵到了呢,輕易就把人放進來了,誰知道,南宮斷崖等人不是援兵而是劊子手。
南宮斷崖、張舞鶴、劉九章等人突然出手,城主府的高手沒有任何準備,最厲害的幾人立刻重傷倒地,這還是張舞鶴等人留手了。
“你們想乾什麼?”
城主怒喝一聲,一拳轟出,南宮斷崖以掌相迎。
轟隆――
城主如敗草一般拋飛數十米,砸塌了一堵牆,倒在碎石之中,還不等他站起來,一把劍出現在他的脖子上,冰冷的殺意刺激得他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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