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比喻……真的……如果我是你的語文老師,肯定讓你留級。”劉危安道。
“劉危安,你來將軍山,是想聯合令狐公子一起對付我吧?”魔教太子問。
“令狐公子可是認為我來殺人的。”劉危安道。
“能殺則殺,如果不能殺,則聯合。”魔教太子道。
“知己。”劉危安露出讚賞的目光。
令狐公子的臉色愈發的難看,冰冷的眼神看著魔教太子和劉危安。
“這位是來自月球的嫦姑娘吧,見過嫦姑娘。”魔教太子向嫦月影問好,彬彬有禮。
嫦月影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嫦姑娘今天會出手嗎?”魔教太子問。
“他們不出手,我也不出手。”嫦月影看了一眼魔教太子的身後,魔教太子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一老一少兩個人,老者瘦小,氣息如海,深不可測,年輕人健壯如牛,肌肉鼓鼓,蘊含爆炸性的力量。
“明白了!”魔教太子點點頭。
令狐公子的身後也有兩個人,都是年紀超過百歲的老人,一個長發披肩,遮住了臉,看不清長相,另外一人形如枯槁,樣子可怕。
兩人都是盤膝坐在地上,不言不動,猶如石雕。
從人數上看,三方的數量是一樣的,不過,劉危安這邊顯然比較吃虧,黃玥玥沒有武力值。
“魔教向來喜歡居於幕後,這一次為何要走上前台?打破傳統,是禍非福。”劉危安道。
“聖教以後由本座做主,禍福之說,不過是弱者的自我安慰罷了。”魔教太子淡淡地道。
劉危安點點頭:“神崖道人與魔教是什麼關係?”
“神崖道人一次被人追殺,聖教救了他,神崖道人答應為聖教做一件事。。”魔教太子回答。
“不會是魔教自導自演的一出戲吧?”劉危安問。
“那倒不至於,神崖道人雖然厲害,還不至於讓聖教大費周章,完全是機緣巧合,不過,你能殺死神崖道人,是我沒有想到的。”魔教太子道。
“我也沒想到,重瞳者的師弟會如此不禁殺,不過,不禁殺的不止他一個,我也習慣了。”劉危安道。
“大公子,我們做個交易如何?”魔教太子看向令狐公子。
“家父的為人,天下皆知,一生正直,不卑不亢,太子還是免開尊口為妙。”令狐公子神情淡然。
“大將軍的為人,本座是佩服的,就不知道大公子學到了幾成。”魔教太子的笑容冷下去了。
“這就不勞太子費心了,我行事如何,江湖自由公論。”令狐公子的言下之意,臭名昭著的魔教是沒有資格評論他的人品的。
“都說女人才是男人最好的成長助力,大公子能有今天,得好好感謝火姑娘才是。”魔教太子很快恢複了正常,嘴角重新揚起笑意。
這一下,戳到了令狐公子的痛點,他的臉色一下子冷下來了,木然道:“這還得多謝紅嬋姑娘才是。”
“好說,好說。”魔教太子的笑容多了一絲不自然,當初,魔教是有機會殺了令狐公子,那個時候的令狐公子還很弱小,以魔教的實力,鏟除令狐公子和鏟除一隻蟲子差不多,可是,魔教沒有這樣做,紅嬋放任令狐公子成長,目的是利用令狐公子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同時也是利用令狐公子對付其他的勢力,但是,令人沒想到的是,令狐公子並未這樣做,反而避開了鋒芒最盛的劉危安,導致劉危安的發展高歌猛進,最後難以遏製。
幕後主導這一切的人便是太子,紅嬋隻是執行者。他的這一招驅狼吞虎不僅沒有成功,反而養虎為患,如今的令狐公子,已經成為了魔教的勁敵。
“有一件事,太子大概是沒有想到。”令狐公子忽然道。
“什麼事?”魔教太子盯著令狐公子。
“兩個月前,北方那一位秘密派遣了使者與我結盟。”令狐公子道。
“那又如何,這件事該擔心的是劉危安才是。”魔教太子表情平靜,但是微微收縮的瞳孔說明他的內心並不平靜。
北方,指的是那位計劃,但是後來有因為閉關修煉把時間延遲了的皇甫少傑,這一拖延,就是一年多的時間,也不知道皇甫少傑還打不打算,皇甫少傑在南方名聲不顯,可是在北方,卻是確確實實的皇帝,手握生殺大權。
皇甫少傑和令狐公子結盟,魔教沒有得到一點消息,顯然是刻意為之,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不會有什麼好事。
“皇甫少傑也派遣了一個太監來見我,看來,這家夥也不是省油的燈,四處下注。”劉危安一句話,讓令狐公子和魔教太子都不平靜了。
“其實,我倒是有一個提議。”劉危安看著兩人,用一種很惆悵的語氣說道:“不管未來如何,至少目前的環境下,武力值才是決定話語權的關鍵,我們三個打一架,成王敗寇。”
“正合我意!”魔教太子眼中綻放出熊熊戰意。
“劉總督,我期待與你一戰,已經很久了。”令狐公子的天靈蓋綻放出紫氣,照耀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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