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你的意思,你並不服氣?”樂成儒看著劉危安。
“生死關頭,反抗一下不過分吧?”劉危安問。
“應該的。”樂成儒點頭。
“如果手段有些……不那麼光明正大呢?”劉危安又問。
“人都要死了,自然不會管那麼多,為了活命,不擇手段是可以理解的。”樂成儒道。
“可惜我站在了銀銀不真這邊,要不然,以你的性格,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劉危安歎了一口氣。
“有不少人這樣說過,不過到了最後,他們都後悔了。”樂成儒道。
“真小人永遠比偽君子可愛,時間也差不多了。”劉危安問。
“什麼時間?”樂成儒有些奇怪。
“我們進入監獄的時候,還留了幾個人在外麵,不是接應,是盯著你,當你進入了監獄的時候,他們負責把你的手下清除。”劉危安道。
“你知道我會進入監獄?”樂成儒的臉色變得不好看了。
“我們殺老黃和柳程度的時候,你沒有出現,說明你有更好的伏擊地點,我們猜測了一下,要麼是你住的地方,要麼就是監獄,你把譚敬奉抓起來卻沒有殺了,意思已經很明白了,就是在監獄裡布下了天羅地網,既然你做了萬全準備,肯定會下來看看熱鬨的,畢竟,你在殺銀銀不真之前,有些事情還是要和她說清楚的,若不然,銀銀不真死的不明不白,你心裡也不得勁。”劉危安道。
“也就是說,你們明知道這是個陷阱,也要踩進來?”樂成儒的臉色愈發的難看了。
“想過很多,唯獨沒有想過譚敬奉會出問題,銀銀不真之前告訴我,其他人都可能背叛,唯獨譚敬奉不會。”劉危安道。
譚敬奉的臉上掠過一抹羞愧和後悔。
“不過,隻要是人都會有弱點,抓住了弱點,控製一個人還是比較簡單的,我們在危險的環境之中,難免就會謹慎一點,所以,在進入監獄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在空氣中放了毒,這種毒不致命,但是會讓人全身酸軟無力,失去戰鬥力,你們都是高手,戰鬥力很高,但是聊了這麼久,應該也差不多了。”劉危安道。
“你——”樂成儒臉色大變,他話沒說話,嘩啦一聲,他身後跟著一起來的高手,倒下一片,就剩下三個人還在苦苦堅持,但是身形搖晃,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
“有一件事我不太理解,城主離開《西坦城》的這段時間,你們有很多機會可以殺了銀銀不真,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動手?”劉危安看著樂成儒。
樂成儒身後的三個高手軟軟倒下,接著樂成儒也堅持不住了,迅速盤膝坐下,開始逼毒,劉危安聳了聳肩,也不會阻止。
銀銀不真親自調試的毒藥,雖然比不上七色彩虹,但是也不是樂成儒等人能夠逼出來的。譚敬奉靠著牢房的石壁緩緩坐下,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一顆一顆的汗珠。他是最早發現不對勁的人,也是最早開始逼毒的人,可是,這個毒素極為古怪,不運功還好一運功劇痛無比,他自認為自己是硬漢,卻疼痛全身冒冷汗。
銀銀不真麵無表情把譚敬奉的扣住自己手腕的手扒拉開來,至於扣住喉嚨的手,早就無力鬆開了。
“誰背叛我父親,我都不生氣,唯獨你。”銀銀不真眼中閃過一抹痛惜,一張拍出。
啪!
譚敬奉的頭顱四分五裂,譚敬奉哼都沒哼一聲,瞬間斃命。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但是成王敗寇,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銀銀不真走到樂成儒麵前。
“小彤和小夜什麼都不知道,希望小姐能放過她們。”樂成儒睜開眼睛,閃過後悔和不甘,或許就不該那麼多廢話,如果剛進入監獄的時候就動手,或許毒素還沒有發作。
“你不結婚,卻收養了小彤和小夜,是不是早就預料到會有今天?”銀銀不真問。
“城主心機深沉,任何人對付他都不可能有十足的把握,雖然我謀劃了很多年,但是我知道,就算再充分的準備,對付城主也隻有不到30的勝算。”樂成儒道。
銀銀不真不知道該自豪還是羞愧,她麵無表情,一掌一個,把樂成儒以及他帶來的高手都拍死了,全部是把頭顱拍成粉碎,有了老黃詐死的教訓,她專門挑著頭顱下手,再厲害的高手,頭顱碎了,都得死。
死人是最安全的,隻有死人不會背叛。
銀銀不真割下了樂成儒的人頭,找到陳大海,陳大海沒有任何猶豫,支持銀銀不真成為城主,銀銀不真對很多人的判斷都失誤了,唯獨對陳大海的判斷對了。
陳大海以副城主的名義召開會議,讓《西坦城》有資格的人到城主府參加會議,這些人隻知道這次會議與城主還有銀銀不真有關,具體什麼,陳大海沒有透露,一個個都預感到《西坦城》將要發生變天的大事,積極參會,可是,到了才發現,這是一場奪權的會議。
銀銀不真彆看年齡不大,又是女性,殺伐果斷這方麵,比男子還要乾脆,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效忠她的都活下來了,反對她的,都成為了屍體,會議半個小時,死了一百多個人,會議結束,《西坦城》重新回到了銀銀家族的掌控之中。
“把江南鹽幫在《西坦城》的所有人都抓起來,誰敢反抗,就殺了誰。”這是銀銀不真成為《西坦城》的實際掌控人發出的第一條城主令。剛剛效忠的人,正愁沒有表忠心的機會呢,一個個興奮地殺入了江南鹽幫在《西坦城》的據點,可是結果,他們失望了。
據點空無一人,連掃地的阿姨,做飯的廚子都不見了,走的乾乾淨淨。銀銀不真皺著眉頭吐出了一個字:“找!”
虛擬世界沒有攝像頭,有些事情發生了,不好證明是你打的,但是魔獸世界自有辦法追查信息,很快,銀銀不真就得到了下麵的放款,今早天還沒亮,江南鹽幫拖家帶口離開了,因為城門沒開,江南鹽幫用的是樂成儒的名頭才提早打開城門的。
“追。”劉危安計算了一下時間,現在追,希望渺茫,但是也得追。江南鹽幫拖家帶口的走,要麼發現了什麼,要麼有重大的事情,不會再回來了,現在追,或許是最好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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