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袁小猿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我還敬重你是個男人,沒想到卻是欺軟怕硬之輩,我看得很清楚,這幾個小孩子在街上打鬨,不小心撞著你們了,所以你們才痛下殺手。”一襲白衣的公子哥盯著駱駝祥子冷笑一聲“你還能否認嗎?是不是這個小孩子撞到你了?”
“還沒撞到,被我扶住了。”駱駝祥子老實回答。
“看吧,我沒有冤枉他們,都沒有撞到,就痛下殺手,你們是金子嗎?碰不得嗎?對一個小孩子下次狠手,你們太殘忍了,簡直就是畜生。”公子哥義憤填膺。
“你耳朵聽不見嗎?我們沒有動手,這個小孩子是自殺的,你不要冤枉我們。”袁小猿大聲解釋,但是沒人聽他的,越解釋,反而讓大街上的人越憤怒,因為沒有人會相信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自殺,人在駱駝祥子手上,肯定就是駱駝祥子殺的,現場很清晰。
“怎麼辦?”傅見鱈有些不安,這種場麵,她是第一次遇見,敏感地發現應該是有人是背後推動,但是不明真相的人太多了,他們才幾個人,大街上數百個人,他們就算有道理都說不過他人,更不用說,他們現在沒有證據。
袁小猿年輕氣盛,就想著與他人說個清楚,可是,他的聲音被周圍的人的聲音給淹沒了,他氣得臉紅脖子粗,卻沒有任何辦法。
“依你之見,這種情況應該怎麼處理?”劉危安看著傅見鱈。
“先出城吧,等到大家冷靜下來,再慢慢解釋。”傅見鱈道。
劉危安笑了起來,不說對,也不說不對。
“不對嗎?”傅見鱈心虛地問。
“我們看看袁小猿是怎麼做的。”劉危安對這樣的情況,沒有一點害怕,也沒有一點著急,仿佛是旁人。
“我是《神刀宮》的弟子,我會撒謊嗎?”氣急了的袁小猿不得已,報出了自己的身份。
神刀宮!
這三個字一出,仿佛一盆冷水潑下,瞬間澆滅了大街上這些人的怒火,一個個的臉上露出不安,神刀宮的弟子,如果得罪了,後果不堪設想。
“我以神刀宮弟子的身份起誓,我們絕對沒有——”袁小猿見到神刀宮的身份嚇住了大家,馬上又開口,但是,他的話沒有說完,就被白衣公子哥打斷了。
“神刀宮了不起嗎?神刀宮就可以隨便殺人嗎?神刀宮就可以不顧小孩子的命嗎?難道隻有神刀宮高貴,彆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彆人就活該被神刀宮殺死嗎?我們雖然弱小,但是也有活著的權利,我們誰也不想無緣無故被殺了,我們……”
白衣公子哥長相斯文,但是口才很好,語速雖急,可是吐字清晰,富有感染力,在他的煽動下,大街上的人忽略了對神刀宮的害怕,心中的怒火被重新點燃,看向袁小猿的目光充滿不善,似乎他們如今的悲慘命運和生活不平,都是神刀宮害的一樣。
袁小猿又驚又怒,恨不得一刀把那個白衣公子哥宰了,但是他不敢,他知道一旦動手,會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一時間,他不知如何時候,隻得把目光投向劉危安的身上。
“動手!”劉危安的嘴角溢出一縷冷酷的笑意,殺機彌漫,渾江牛、聶破虎和駱駝祥子一直在等著這句話,隨著劉危安的命令落下。
一蓬劍雨炸開,數十個圍觀之人喋血暴退,落地之後,已經沒了生命氣息,皆是眉心中間,一擊斃命。
轟隆——
伏牛拳轟出,十幾個嗓門最大的人身體炸開,血霧籠罩虛空,景象駭人。
嗖,嗖,嗖……
利箭如閃電,近距離本不適合弓箭手弓箭,然而,聶破虎仿佛沒有這樣的顧慮,一道道閃電激射而出,中箭的人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倒下了,眼睛睜的大大,致死,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根本沒人想到劉危安等人敢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不留絲毫餘地,不要說街上的人想不到,就是袁小猿和傅見鱈都沒有想到,以至於街上已經死了上百人,兩人還是傻呆呆地看著。
白衣公子哥實力極強,先是避開了駱駝祥子的劍,然後與渾江牛的伏牛拳硬拚了一招,不落下風,就在他準備搶攻渾江牛的時候,身體一顫,一支利箭從胸口穿了出來。
“怎麼會?”白衣公子的思維停頓了幾秒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