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幾萬人的小城而已,劉危安並未把對方放在眼裡,曾懷才不是打不過對方,隻是顧慮對方同為軍人的身份,同時擔心傷亡過大,他沒有這樣的擔憂,因為他帶來了大量的高手,事實上,也如同他預料的一樣,開戰僅僅半個小時,白瘋子、大象和李惡水、藤蔓人、黑霧陳丹霞等人就殺入了小城。
因為劉危安親自坐鎮,曾懷才不敢大意,一開戰,數十百米照明彈發射出去,瞬間把小城照耀的亮如白晝,早已經潛入的陳丹霞、三寸釘和穿山甲破壞了小城的電力係統,讓敵人的激光還有許多以電力為動力的武器停止了工作。
大象、白瘋子一左一右,分散敵人的注意力,鄭莉手持赤練爐,漫天火焰籠罩半坐縣城,那亮度,讓曾懷才後悔發射照明彈了,浪費。
砰——
砰——
砰——
……
五百個狙擊手瞄準敵人一起狙擊,那場麵,隻是想想都嚇人,敵軍的基因戰士能抵擋普通的狙擊槍,可是,平安軍的狙擊手使用的是特製的狙擊槍,對付喪屍的,全部是雷神係列,此外,子彈是刻畫了兵刀符咒的。
基因戰士的肉身強大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和喪屍相比,也就伯仲之間,兵刀符咒能擊穿喪屍的身體,自然也能擊穿基因戰士的身體。
在火焰燃燒不到的地方,風雪降臨,溫度極速下降,所有的一切都被凍住了,基因戰士的可怕在這一刻體現出來了,低溫能把鋼鐵凍成粉末,卻不能把基因戰士凍死,不過,基因戰士的行動終究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反應速度慢了不止一拍。
從第一槍打響,敵人就被壓製,靠近的過程是最困難也是最危險的,這個過程過去,敵人就隻剩下挨打了,白瘋子和大象猶如猛虎下山,一拳一個,把基因戰士當做沙包打,老乞丐、李惡水紛紛選定對手,亡靈法師帶著一隻黃金戰士和六隻銀色戰士,一個人堵住了一條街道,童崇光帶著的是汙血黑童,數量比不上亡靈法師,可是殺的人,卻一點不比亡靈法師少。
敵人的意誌力十分堅強,哪怕處於劣勢,也不投降,利用熟悉地形的優勢,頑強反擊,不過,麵對絕對的力量,反抗的聲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著,劉危安走進這座小縣城的時候,反擊的聲音已經隻有零星了,絕大部分的敵人已經變成了屍體。
藤蔓人立了頭功,捆著一個穿著軍裝的男子來到劉危安的身邊。
“跪下!”藤蔓人一腳踹在男子的膝彎處,男子雙腿一彎,膝蓋重重與地麵來了一次接觸,水泥路麵磕出了兩個碗口大小的坑。
男子昂著腦袋,對著藤蔓人怒視。
“級彆不低啊,還是個大校!”劉危安掃了一眼男子的肩章,大校再向上一步就是將軍了,看男子的年紀還不到四十歲,這個年紀的大校,要麼本身能力出眾,要麼後台夠硬,甚至兩者都有。
不過,不看其他,光是男子被打斷了好幾根肋骨,渾身是血,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痛苦,就能看出,男子是一個意誌力極為堅定之人。
這個大校的目光掃了劉危安一眼,輕輕哼了一下,沒有說話。
“你是哪個集團軍的?”劉危安問。
大校的眼中閃過一絲驕傲,還是不說話。
“你好像不服氣啊?”劉危安笑了笑,也不生氣,“我對軍人一向是比較尊敬的,如果你感覺輸得很冤的話,我可以放了你,我們這裡的人,你隨便挑選一個,隻要你能打贏,我放你走。”
“還要放了我的人。”大校道。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提條件的資格嗎?”劉危安問。
“我還有糧食。”大校道。
“難怪能當上大校,是個聰明人,不過——”劉危安盯著大校,“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了,我能養活近百萬軍隊,你以為拿區區些許糧食能和我談條件嗎?”
“你我無冤無仇,本應該井水不犯河水,你為何要過界?”大校質問。
“剛誇你聰明,馬上就說胡話了,這人,還真是不能誇。”劉危安道。
“你想乾什麼?”大校黑著一張臉問。
“你們提前在這裡準備了大量的食物,做好了防禦設施,是否早就知道了末日出現的事情?”劉危安問。
“你想多了,我們怎麼肯能提前知道?如果提前知道,我們還會隻做這麼一點準備嗎?這裡是我們的一處訓練基地。”大校道。
“你們有能力消滅基地的喪屍,說明剛剛開始,你們是有能力救援更多的人的,你們為什麼不救?”劉危安質問。
“救10個人,10個人可以活下去,救100個人,所有人都得死,換做是你,你會怎麼選?”大校反問。
“……!”劉危安一時間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