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不斷嘲諷的試探,他發現,周圍人的惡念始終維持在了一個不高不低的層麵上。
這意味著之前的羞辱,他們已經快要適應麻木了。但短時間內,他也想不出更多的羞辱方法。
‘看來,得換韭菜了’
想到這裡,他也懶得再多話,閉目抱胸,靠在座位上養神。隨著他安靜下來周圍的代表隊眾人也紛紛暗地裡鬆口氣。
羅亭渾身緊繃的神經也慢慢放鬆下來。
他就怕這鬆鼠半路搞事,還好的是它還有個識大體的同伴好友,否則怕是半路上壁邱市的代表隊就會隻剩兩人。
從壁邱市到省城蘇藝市,隻有一百多公裡路程,不過一個小時,大巴車便到了市區。
與此同時,其餘省內的地級市代表隊伍,都從各地乘坐車輛,抵達這裡。
對於見過科技發達時期地月的李程頤來說,這裡的城市景色沒什麼好看的。
他沒有理會什麼都好奇的奎,而是自己自顧自的在會場內散步。
一隻散步的鬆鼠人,很是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視線。
省城的體育館比壁邱市的大了不少,內裡被分為了十多個館區,分彆由十多個地級市隊伍占據修整。
比賽時下午兩點正式開始,省裡的領導們已經提前抵達評委席。負責防衛的官方主辦方保鏢們,持有各種熱武器,對著周圍虎視眈眈,威懾力十足。
不得不說,才逛了一小會兒,李程頤便發現了能讓自己隱隱感覺威脅感的對手。
那是一個距離壁邱市館較遠的館區,外麵的牌子立在地上,上麵寫著神息市。
館區內,兩個身材魁梧健壯,身穿一紅一黑兩種緊身武道服的長發男子,正對峙著小聲說話。
看兩人一臉凶相,氣勢爆發的姿態,一副隨時可能要打起來的樣子。
李程頤來了興趣,就跟周圍不少看熱鬨的參賽人員一起,站到旁邊看戲。
“這兩人是什麼情況?實力看起來就很強埃”
李程頤拍了拍自己前麵一人的肩膀,小聲問。
站在前麵的是個絡腮胡光頭壯漢,聞言頭也不回隨口回道。
“神息觀的師兄弟內杠唄,格鬥家層次的高手過招,可不是一般人能隨時看到的。這紅衣服的是血眼韓赤虎,黑衣服的是他師兄戮神道榮廷。兩人都是本省有名的格鬥家1
格鬥家。
李程頤再度聽到這個名詞,之前是在奎那裡聽到。
“格鬥家,到底有多強?”他忍不住小聲問。
“嗬嗬不知道。每個格鬥家都有自己的獨門絕技,畢竟標準是獨自戰勝一支標準戰術小隊,方式方法有很多。”絡腮胡壯漢隨意回道。
“有道理。所以說格鬥家也可能會是短板明顯的鬼才?”李程頤問。
“是這樣,但這兩位可不同,神息觀是我們鄔省最強的格鬥勢力,其中出了不少格鬥家,現任的觀主也是本省最強的宗師高手。”絡腮胡壯漢介紹。
“原來如此”李程頤點頭。
就在他看熱鬨之時。
壁邱市的館區卻被一名棕色短發的高大男人找上門。
“羅亭,伱居然還有臉敢來參賽?”男人下巴抬高,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和輕視。
“帶著傷勢過來參戰,是準備將輸場的理由丟給受傷麼?”
“王初冬1羅亭麵色一變,站起身。
在壁邱市,飛雲寺就是絕對的強者,曾經多次代表壁邱市參加各種比賽。
而他作為飛雲寺年輕一代的最強者,絕對有資格代表本寺。
但在本市最強,不代表在外麵也一樣,飛雲寺也有自己的老對手。
而眼前這個王初冬,就是老對手荒林寺年輕一代最強的代表。
“烈虎門的事,你聽說了麼?”王初冬雙手抱胸,神色凜然。
“烈虎門?”羅亭眉頭一蹙。
“烈虎門,門主換人了。之前的象河鬆被當場打死,現在掌門的,是一個叫洪山的家夥,據說其背後站著真正打死象河鬆的頂級格鬥家。”王初冬道。
“那又如何?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羅亭冷聲道。
“也是,你們壁邱市本來就廢,這種事和你們這些垃圾說,其實也毫無意義,反正你們也沒資格參與。”王初冬冷笑。
“你!1羅亭本以為自己會生氣,但真正聽到對方這毫無營養的嘲諷,他發現自己似乎平靜了很多。
比起那頭鬆鼠人的臟話,眼前的王初冬毫無疑問溫柔太多了。
“那你現在跑來和我說這些,有什麼意思?”羅亭皺眉。
“嗬嗬,你以為我想?還不是象河鬆的獨生女象涵櫻逃到了神息觀,他父親和觀主大人是多年好友,所以這邊決定聯合起來,幫象涵櫻報仇。對如今的洪山進行公審。所以師傅讓我過來問你們飛雲寺要不要一起。”王初冬隨意道。
“神息觀主那位宗師也要親自動手了麼?這倒確實是大事”羅亭麵色一下肅然起來。
“此事恐怕並不容易。”正說話時,一旁的人群中,走出一名丸子頭黑發女子。
女子身著純白武道服將一身姣好曲線凸顯得淋漓儘致,儘管肌肉線條隱約可見,但依舊不影響其透出的健康矯健之美。
其膚色潔白胸前飽滿,麵容卻完全和身材的火辣相反,帶著冷淡清純而不可侵犯之氣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