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瑣錄!
從姐姐家出來後,墜兒跟沈清打了個招呼就去“籌措”銀子去了,這個簡單,到坑害姐姐一家的那個贓官家去拿就是了,地址他都問清楚了。
不消一頓飯功夫,他就帶著一大包財物回來了,水雁看著那些一大包的金銀又傻了,這簡直比她家以前的財產還要多上幾倍。
墜兒憨憨的笑著說“姐,先收好,回頭我再給你籌措些。”
“還……籌措?”水雁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不值什麼,等姐夫賺了錢再還給我爹就是了。”
水雁抓住墜兒的胳膊緊緊盯著他,“你告訴我,這金銀真是籌措來的?”
墜兒傻笑著道“嗯,大半是我一路上收的欠帳,又借了點。”
水雁稍稍放了點心,把包裹重新紮了起來,“都拿走,有那七個金元寶我們就足夠過活了,墜兒你彆讓我著急。”
墜兒又拿出了長劍,“你要不收下,我這就去把那幾個欺負你們的混賬宰了。”
“墜兒啊!這讓可讓姐姐怎麼是好?你可急死我了!”水雁又快急出眼淚了。
墜兒嘿嘿而笑,“姐姐,你雖然一把年紀了,但我可不想你變得婆婆媽媽的,把這包金銀藏好吧,我去托人贖侄女,順便再給你籌措點銀子。”
“彆給我銀子了!”水雁捏著嗓子跺著腳的低聲喊叫,唯恐聲大被人聽到。
“好好好,那我去托人,你安心等著吧。”墜兒說完轉身往外走。
“墜兒!墜兒!”水雁抓住他的胳膊,“有這些銀子,拿出一點就夠贖你侄女的了,你彆再麻煩了。”
墜兒眨了下眼道“姐,你可不能讓那些人知道你有錢了,否則他們肯定會再打你們主意的,這事還是交給我去辦吧。”
“那我也怕他們算計你呀!”
墜兒撇嘴一笑,“我剛才白給你展示手段了呀?他們的腦袋能比石頭還硬啊?對了,我這本事你可千萬彆對任何人說啊,否則就是給我招災引禍了。”
水雁用力點著頭道“我不說,姐姐死都不會說出去。”不等她再多說什麼,墜兒就掙脫開她的手,一晃眼就消失在夜色中了。
飛入空中後,墜兒對沈清道“走吧。”
“去哪?”沈清淡漠的問。
“找個清淨的地方打坐,我現在想修煉了。”墜兒說完就禦劍朝前飛去。
看到墜兒現在儼然把自己當作了主事之人,沈清氣得挑了挑眉梢不過還是忍住了,什麼都沒說的跟了上去。
墜兒在數百裡外的一處荒山上停了下來,然後就真的開始打坐了。沈清懶得理他,也在一旁打坐靜修。
一連兩天墜兒動也沒動,到了第三天夜裡,他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悄無聲息的禦劍離開了。
第一個目標是贓官,因為來偷過銀子了,所以這次輕車熟路,丟了銀子的贓官府邸自然是戒備森嚴了,但那些護院打手對一個開融後期修士而言形同虛設,不過在下手時墜兒還是鼓了半天的勇氣才打出了一道靈火把那贓官化為了無形,這是他第一次殺人,如果不是姐姐說的這贓官的種種惡行令他義憤填膺,他沒這殺人的膽氣。
逃離了贓官的宅院,墜兒一陣陣的打著哆嗦,慌得他甚至都要難以控禦體內靈力了,隻得飛向荒野先平靜一下心情。
足足過了小半個時辰,墜兒才再次禦劍而起朝那惡霸的府邸飛去。
站在半空依照姐姐的描述用神識查找到了那個肥胖如豬的惡霸和左手有一小片紅色胎記的侄女後,墜兒下去連放了數把大火,整座宅院頓時大亂了起來。
墜兒隱著身形飛下去,在大門口從護院手裡奪了一把鋼刀,順手把兩個看門的護院砍了個一死一傷,被砍死的那個就是打死水雁大兒子的凶手,這小子瞎了一隻眼,很好辨認。放火、以刀殺人是為了製造出凡間仇殺的假象,儘量避免引起修界的注意。
進入宅院後,墜兒先找到了驚慌失措的侄女,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回家。”,那女孩嚇得扭頭四顧卻找不到對她說話的人,墜兒又說了句,“快回家。”,女孩更慌了,尖叫著朝大門方向跑去。
墜兒看著她跑出了大門才掉頭奔向那頭大喊大叫指揮救火的肥豬,趁亂封了他的六識悄悄把他帶出了院子。
對這個畜生他不想輕饒,一刀砍死太便宜他了。
在距白石鎮數十裡外的荒野上空,墜兒解開了對肥豬的封禁,提著他的脖領令他兩腳懸空。
“啊!啊!啊!啊……”肥豬驚恐的胡亂掙紮,發出殺豬般的驚叫。
“你知道這世上有天理嗎?”墜兒冷聲問。
“啊!啊!知道!知道!”肥豬喊得岔了音,尖銳得像是在嚎叫。
墜兒落了下去,重重的那他丟在地上,“既然知道有天理,那今天你的報應就到了。”
“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小的知錯了,必當悔改!上仙饒命啊!”肥豬跪爬的地上不住的磕頭,再惡的惡霸在遇到神仙的時候也會被嚇破膽的。
“你不信報應,不信天理,如果信的話你就不會這麼肆意妄為了。”墜兒發出一道靈力捏碎了他左邊小臂的骨頭。
“啊~~~~~~!”肥豬捂著左臂疼得額頭沁出豆大的汗珠。
“現在我想你是真的信了,對吧?”墜兒的語調中透著快意。
“信了!信了!小的真的信了!”肥豬殺豬般的大喊。
“既然信了,那你就該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麼樣的報應了吧?”
肥豬那疼得呈蠟黃色的臉一下子又變白了幾分,嚎哭道“上仙開恩!求上仙開恩,小的自知罪孽深重,求上仙給小的一個改過的機會!”
“給你一個機會?如果罪孽像你這般深重的人還不受嚴懲,那就沒天理了,你說呢?”墜兒又捏斷了他的另一條胳膊。
“啊!啊~~~!疼死我了!夠了!我求你了!”
“夠了?哈哈哈,得我說夠才行!你這種殘害他人為害一方的畜生就該嘗嘗被殘害的滋味!”墜兒麵目猙獰的把他的兩條腿骨一起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