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瑣錄!
比元嬰石等級更高的靈石是精魄,這東西得具備化羽修為才能製作,也屬珍貴之物,搜羅到的精魄共有兩百多塊,朗星也把它們分了下去,又分了他挑揀出來的那些價值高昂的各種珍稀材料。
最後,朗星指著一小堆都被自己封了禁製的東西說道“這些有的是劇毒之物,有的是凶險邪惡之物,有的是與修煉歹毒魂術相關的,我不希望它們流傳出去,所以把它們封存了,誰有興趣可以自行研究一下,但千萬要小心,好了,這差事我就算做完了,你們把剩下的東西分好後,該帶走的帶走,要存在寶庫中的自己加好封印,總之不管怎麼處置自己分得的那份東西,都要確保彆泄露了咱們這次行動的機密,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不多囑咐了。”
畫壺道“行行行,剩下的你就彆管了,炎冰,你接著給我們講吧,先說說我分到的這塊破骨頭,朗星說值兩萬元嬰石,他沒哄我吧?”
炎冰笑著道“這個小師叔看的很準,肯定能值兩萬元嬰石。”
朗星對畫壺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把西陽拉到一邊說道“我得去給司迦送件要緊的東西,這裡你照看著點吧,如果蘇婉突然出關了,你替我遮掩著點,就說我回乾虛宮了,我也確實要回去一趟,找人鑒定一下那些拿不準的丹藥。”
西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你得去多久?”
朗星苦下臉道“我真的就是去給她送件東西,這一趟路途太遠了,怎麼也得兩三個月才能回來吧,順路還想去看看白翎她們呢。”
西陽展顏而笑道“去吧,自己心裡有點數就行了,該把持的把持,把持不住也儘量收拾利索點,彆給自己找太多麻煩。”
朗星笑著在他肩頭捶了一拳,“說哪去了你,我跟她沒那種事,絳霄那邊你替我敷衍一下。”
西陽朝絳霄那邊瞥了一眼道“我看你還是去跟她打個招呼吧,因為那張圖的事她已經在怪你了,就跟她說要回趟乾虛宮就行了。”
“她是怎麼見到那張圖的?”朗星狐疑的問。
“我不知道,你問她吧。”西陽壞笑,一副不願說實話的樣子。
朗星沒好氣的翻了他一眼,然後有些犯難的用神念把絳霄召喚了過來,他不敢單獨跟絳霄談,得讓西陽幫襯著點。
西陽明白朗星的心思,對飛過來的絳霄道“他要回一趟乾虛宮,找人鑒定一下那些看不準的丹藥,還想去看望一下慈航仙尊。”後麵一條就是他幫朗星編的了。
“肯定不是實話。”絳霄斜眼看著他們倆,她太了解這兩個人了。
“是真的是真的。”朗星怕她深究,以攻為守道“你是怎麼看到她那張圖的?”
絳霄氣不打一處來的一指戳在朗星額頭上,“你還好意思提!這麼大的事你都瞞著我!”
朗星傻笑道“得到那張圖時的情況有點複雜,天情的那攤爛事因她而起,後來在打敗天情、醉情那一戰中她表現的也很果決,出了不少的力,我一個堂堂男兒總不能在分寶物上占一個女修的便宜吧?所以就把那張圖給了她。”
絳霄一臉嫌棄道“行了行了!你們倆那點爛事我還不清楚嗎!你不是瞞著我嗎,好辦,你以後也彆想從我嘴裡聽到實話了,想知道我是怎麼見到那張圖的是吧?自己猜去吧!”
朗星小聲嘀咕道“不告訴就不告訴唄,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
“還敢頂嘴!”絳霄又在朗星額頭上戳了一指。
西陽笑著推了朗星一把道“去吧去吧。”
朗星對絳霄傻笑了一下道“彆生氣了,是怕你數落我才瞞著你的,以後少數落我兩句我就不用這麼瞞著你了。”
“看你那傻樣!”絳霄罵完也笑了起來,朗星這麼解釋她心頭的怨氣也就消了。
見她氣消了,又把白襄叫過來叮囑了兩句,把那個玉球交由她保管,然後就悄悄乘著靈鶴離開了無天穀,那個玉球無法裝進尋常乾坤袋,裝進仙品乾坤袋的話他怕會對裡麵的生靈造成傷害。
穿行於朵朵白雲間,坐在靈鶴背上的朗星長長的舒了口氣,自從開始謀劃攻打無天穀,他的心就一直是懸著的,現在終於可以放下了,論起這結果,隻能說是差強人意,太懸了,聆香他們幾個算命大,如果真有人丟了命,這次就太不值了。
至於所發的那一大筆橫財,沒有令他感到有多歡悅,他現在已經達到了不以物喜的境界,以前得到珍稀寶物和材料總是歡心雀躍,惦記著該送給哪個親近之人,在看淡各項技藝後,各種珍稀材料在他眼差不多就剩能換靈石這麼點用途了,而且親近之人也被他武裝的差不多了,基本上都有像樣的靈寶了,所以連靈寶也不能讓他有多麼的動心了。
因此上,這次行動的結果在他看來就是差強人意,遊方的出現是個意外之喜,這個人的價值遠超那一寶庫的財物。
回味著遊方給他帶來的那些震撼,他心裡一直在琢磨著該怎麼把這個大隱秘分享給二師姐和沈清她們幾個,自己去跟她們說肯定是不合適的,他已經向遊方說過,蘇婉的誓言就是他的誓言,最好的辦法莫過於直接把遊方介紹給她們,這就需要先和遊方成為好朋友才行。
這是他第一次懷著功利的想法去交朋友,好在這個遊方看起來是個實誠人,應該是值得付出真心去交往的。
如果說這次的行動還帶來了什麼歡喜,那就得說是大家的關係進一步的融洽了,尤其是他和公孫衝的關係,公孫衝的主動與真誠化解了他對這個人的一些厭棄,進而願意以好朋友的心態去包容他那貪財的毛病了。
一旦心態變了,公孫衝的優點就變得明顯起來了,看著也就順眼多了,最初的那種莫名的親近感也隨之回來了。
這對前世的兄弟又開始走近了,當然,這是公孫衝努力爭取來的,不為貪財,也沒有算計,完全是出於對好兄弟尋易的那份不舍與情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