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三麵均是六層的老式建築,廣場中間,則矗立著一座六米多高的雕像。
大理石底座三米多高,上麵是一個人物騎馬的雕像。
此時正是黃昏,小雨繼續,廣場上看不到任何人影。
車子駛入廣場,陸飛看了看雕像問道。
“雕像上騎馬的那個人是誰?”
穆雷還沒做介紹,韋德直接搶答。
“這是愛德華七世,全名阿爾伯特·愛德華·馮·薩克森·科堡哥達。”
“他大不列顛和愛爾蘭國王與印度皇帝,是一位極受人民愛戴而和藹可親的君主及社會領袖。”
“是維多利亞女王和阿爾伯特親王的第二個孩子和長子,自幼封嘉德騎士”
“可以了!”
沒等韋德說完,陸飛直接打斷。
對於這個愛德華七世,陸飛也有些了解。
當年對付神州,這貨獻計獻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是神州的仇人。
對於這樣的人,陸飛自然沒有好印象。
陸飛表情上的細微變化,被韋德敏銳的捕獲到,識時務的閉上嘴巴!
可惜,陸飛的這種變化,副駕駛的穆雷並沒有發現。
一直沒找到存在感的穆雷,轉過頭笑嗬嗬的說道。
“飛,愛德華七世在英國人民眼中,那可是傳奇”
“那是在你們眼中,在我眼中,他就是個不識時務的老東西。”
“好了,我現在很餓,到底有沒有飯吃?”
“要是沒有,我自己單獨行動。”陸飛說道。
“呃!”
陸飛這麼一所,穆雷直接懵逼了。
韋德心裡都要笑開了花,心說穆雷這貨還真是個啊!
托馬斯家族怎麼派出這麼個玩意兒接待陸飛?
照這樣下去,不用自己挑撥,他自己就要把陸飛得罪乾淨了。
這時穆雷也看出陸飛有些不對勁了,略顯尷尬的笑了笑。
“我們已經到了。”
“這裡就是給你準備接風宴的地方。”
“彆看這裡沒有牌子,但卻是整個倫敦最高端的所在。”
“這就是麥斯頓私人會所,能來這裡吃飯的,整個倫敦不超過五十人。”
穆雷侃侃而談,可惜陸飛根本就沒有興趣,車內氣氛一度相當尷尬。
好在已經到達目的地,否則穆雷真要愁死了。
來到中間那座古樓前停下,早已等待的幾位黑西服的白人老外趕緊過來開車門。
“尊敬的穆雷先生晚上好。”
穆雷看了一眼來人,認真的說道。
“普林斯先生,今晚的主角不是我。”
指了指陸飛繼續說道“這才是今晚的主角,也是我最尊貴的客人。”
“來自神州的著名收藏大家,陸飛先生。”
聽到陸飛的名字,普林斯做出一個極為誇張的動作,滿臉崇拜的迎了上去,行了一個紳士禮,欠身說道。
“尊敬的陸飛先生您好,能見到您的本尊,是我最大的幸運。”
“我是”
說到這兒,韋德的白眼兒又翻了起來。
“穆雷,搞這套形式主義有意思嗎?”
“飛不清楚,我可知道。”
“這家會所本就是你的,在這裡接待飛,你肯定早就安排了下來。”
“現在又搞這麼一出,好像沒有必要吧!”
“飛,已經快要低血糖了,你還在這裡沒完沒了的搞事情,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