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寶狂少!
道光皇帝的慎德堂寶印璽出現,場內的神州觀眾頓時沸騰了。
因為,這方印璽實在太完美了。
器型工整,玉質極佳,設計精美。
最難得的是,這是目前唯一發現的慎德堂寶印璽,意義重大彌足珍貴。
不過,東西是好東西,看包漿也到代。
但是,這並不能代表就是真的。
清末民初仿製古玩的高手如雲,做出這麼一個贗品,簡直不要太輕鬆。
所以,到底是不是真的,還要進一步研究。
當場,就有許多觀眾提出質疑。
不過,彼得爾並不緊張,禮貌的笑了笑說道。
“我們瑞斯通拍賣公司傳承百年信譽第一,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們絕對不會拿出來拍賣的。”
“因為不管是什麼寶貝,也沒有我們公司的名譽重要。”
說著,彼得爾把旁邊的小冊子拿了出來。
“大家請上眼,這是《喜溢秋庭圖》和《道光帝行樂圖》二畫上鈐印“慎德堂寶”拓文。”
“每一個細節和紋路,我們都精細的比對過,跟拓文上的細節一模一樣。”
“今晚在場的高手如雲。”
“神州著名收藏大家王振邦老先生就在這裡。”
“神州考古總顧問關海山先生,以及故博大領導王順先生都在。”
“還有神州著名收藏大家陸飛先生也親臨現場。”
“如果幾位大宗師有興趣,您們可以親自上台,我們現場拓印跟冊子上的拓文做比對。”
“如果大家不相信我們收集的拓文,相信王順先生可以馬上調取故博原畫拓文傳真過來。”
“我們可以現場做比對。”
這話說出來,全場再次沸騰了。
行家都知道,印璽印章很容易仿製。
但仿製的滴水不漏,幾乎不可能。
因為製作印章的時候,防偽的方法實在太多了。
紋路的深淺,走向,高低,粗細,斷麵,麻點等等。
隻要製作印章的人有耐心,製作一千萬個防偽標誌都輕輕鬆鬆。
人們就算把這些防偽細節一一找出來都幾乎不可能。
更不要說仿製的天衣無縫了。
所以,大型拍賣會上,很少拍賣印章印璽。
就算拍賣,也必須有附加拓文作為佐證,否則根本就沒人敢出手。
現在證據就擺在麵前,幾位大宗師同樣在現場。
他們要是鑒定無誤,那就百分之百是真品了,其他外行人敢放心大膽的出手了。
在彼得爾的邀請下,關海山王順和王振邦三人來到鑒寶台上。
彼得爾親自來到陸飛麵前邀請,陸飛卻擺擺手表示沒有興趣。
因為,有王振邦關海山三人就足夠了。
還有,印文和拓文已經出現在大屏幕上,以陸飛的眼力,心中已經有了判斷。
觀此“慎德堂寶”現拓文本,無論風格和細節皆與冊子上的“慎德堂寶”印文一致。
綜合審視其玉質、雕工皆符合清宮規製,由此可以充分肯定,此璽即是當年之原物無疑。
“慎德堂寶”為慎德堂所專用,依據清宮慣例在慎德堂落成前後皆可製作。
但因該寶璽四側銘刻宣宗皇帝禦製《慎德堂記》一文,卻為了解其具體製作時間一個可靠的依據。
慎德堂於道光十一年三月份落成,宣宗皇帝禦製《慎德堂記》一文隨之而成,故玉璽四側銘刻詩文的落款為“道光十一年歲次辛卯季春月禦製”,季春月,通常所指農曆三月。
但是宣宗皇帝正式對外公布該文卻在同年五月中旬。
詳見於《清宣宗實錄》卷之一百八十九的記載,時間是“道光十一年五月己卯”,由此可推算“慎德堂寶”的銘刻製作不會早於道光十一年五月。
依據篆刻工序和製作周期,應該是在道光十一年的下半年之內篆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