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如果可以成功將第三處寶藏開啟,得到裡麵的寶物後通過佳士得交易出去,還清佳士得外債之後,剩下的足夠他東山再起了。
那時,先想辦法把母親的墳墓遷走,之後就是全力準備收拾陸飛。
這才是最安全,也是最穩妥的,所以,現在他絕對不會跟高峰一起冒險。
高峰聞聽一皺眉。
“劉總,你說的不全對。”
“陸飛若是把寶貝遷走了,那又何必大興土木呢?”
“那不是吃飽了撐的嗎?”
“他之所以在那裡建造山莊,一定是為了掩人耳目。”
“我估計,那裡的寶貝一定非同凡響,而且數量驚人。”
“他在那裡建造山莊就是個障眼法,有這個障眼法保護,他才有機會慢慢的把寶貝弄走。”
“剛才您說過,破爛飛那邊工程正在進行中,肯定有很多工人在場,這個時候,他絕對不會動那些寶貝的。”
“所以我敢斷定,寶貝一定還在那裡。”
“我們舉報他,讓文保部門前去仔細搜查,一定能找到證據的。”
“隻要找到證據,他必死無疑,這可是個機會啊!”高峰說道。
聽高峰說完,劉佩文的眼睛便淩厲起來。
“高老,您剛才說的這些隻是您的猜測。”
“陸飛狡詐至極,萬一這是他布的局怎麼辦?”
“陸飛可是跟我的人接觸過,一旦打草驚蛇,他一定會聯係到我的身上。”
“到時候,我們會麻煩不斷,甚至破陣取寶都會受到乾擾,這絕對不行。”
“高老,我知道你恨陸飛。”
“可你就算再恨他,你能跟我比嗎?”
“陸飛搞得我們劉家家破人亡,幾十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我女兒,我大哥和我侄兒鋃鐺入獄,我父親更是直接被他氣死。”
“我們劉佩文跟他不共戴天,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比我更恨他。”
“也正因為我恨他,所以我更了解他。”
“想要對付陸飛,必須有絕對的把握才行,否則必然失敗。”
“說句不好聽的,您屢次三番敗在陸飛手下,就是因為您太過衝動了,難道您還沒有醒悟嗎?”
“現在不是著急的時候,如今對我們最重要的,就是想辦法破開法陣,順順利利的拿到裡麵的東西。”
“這一單做好了,今後我們有的是機會對付那個收破爛的。”
“所以,您千萬要冷靜。”
說到這,劉佩文的表情再次嚴肅起來。
“高老,雖然我們是合作夥伴,但我也要鄭重的警告你。”
“你千萬不要自作主張。”
“現在對於我來說,是最關鍵的時刻,我不想節外生枝。”
“您要是相信我,就沉下心來協助張道爺破陣。”
“如果您自作主張舉報陸飛影響到我的計劃,那就不要怪我劉佩文翻臉不認人了。”
“要是我把我們合作的細節傳出去,陸飛死不死我不清楚,但我敢肯定,你一定萬劫不複。”
轟——
高峰聞聽,猶如五雷轟頂一般,孼呆呆倒退了兩步。
再看劉佩文的表情,高峰更是不好不好的了。
此時,他有些後悔了,他感覺,無論能不能報仇,自己今後都彆想擺脫劉佩文這個陰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