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陽不光是中心醫院的院長,同時也是豫州醫療協會的會長,在豫州想要做醫療的,沒有他的首肯,你想都不要想。
“哼,石副主席,我接到舉報,你旗下的醫院有人冒名頂替,並且收受紅包,不僅如此,以權謀私,經銷假冒偽劣醫療器械與藥物,有沒有這回事?”
宋新陽冷哼一聲道。
石強頓時大驚,道“宋主席,這是完全沒有的事情……”“你不用再說了,這個時候衛生相關部門已經前去調查,很快就會有結果。”
宋新陽冷聲道。
石強差一點兒就癱在了地上,因為宋新陽剛才說的事兒全部屬實,根本經不起查,一旦查出來,他就算不被槍斃,也要把牢底坐穿。
“宋新陽,這裡不是你的醫療協會,我勸你最好少在這裡囂張。”
王永才蹦了出來怒道。
“王永才,我看你好像比宋主席還要囂張啊。”
又有人來了,隻見一個中年男人一臉冷意的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鄭新厚。
“鄭總,您怎麼來了?”
王永才看見中年男子,頓時臉色一變,立即跟龜孫子似得賠笑道。
鄭總鄙夷的看了王永才一樣,然後快步走到紀無鋒的跟前,有些討好的說道“鋒少,你好,我叫鄭誌強,是新厚那小子的老子,感謝你對我們家新厚的照顧和栽培,如果有用著我的地方,鋒少儘管開口,我老鄭一定鞍前馬後,在所不辭!”
說完之後,目光淩厲的看了王永才一眼,把王永才看的渾身打了個機靈,臉色變的煞白。
論地產在豫州最強的無疑是背靠龍頭家族楊家的鄭家,紀無鋒第一次聽鄭誌強的名字,但在豫州卻是如雷貫耳,那可是鼎鼎有名的地產大王,土地爺。
因為豫州的地皮,除了有關部門,就是他說的算,隻要想做地產,就必須先去拜訪土地爺,否則的話,你就算有再多的錢,也是白搭,連個撒尿那麼大塊的地你都撈不到。
所以,豫州的地產商都把鄭誌強當做親爺爺一樣的供著,王永才怎麼可能不害怕?
紀無鋒拍著鄭誌強的肩膀,看了王永才一眼,笑道“老鄭啊,說這話就見外了吧,咱倆誰跟誰啊?
隻不過這家夥說他是做地產的,而且做的很大,還要打我,你說怎麼辦呢?”
“什麼?
是不是吃了老虎膽了,連鋒少都敢打!”
鄭誌強一聽,眉毛頓時豎了起來,指著王永才道“今天開始,我們鄭家中止一切跟金城地產的合作,隻要與金城地產有關的,我們鄭家統統反對!”
撲通!王永才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麵如死灰,鄭家的生意遍布整個豫州,隻要是地產開發,鄭家都有參與,鄭誌強這麼說,就等於把金城地產逼上了絕路,判了死刑!“老鄭,你未免太囂張了一些吧!”
段世官怒聲道。
王永才這種上不了台麵的貨色怕鄭家,但是段家可不怕。
“畜生,我看囂張的人是你才對。”
一聲怒喝,隻見段青珣扶著段鵬程走了進來。
段世官頓時傻眼了,結結巴巴的說道“爸,您老怎麼來了?”
不光是他,石強跟王永才也是一臉的愕然,這尊活爺不是病的快死了嗎,怎麼也來了?
啪!段鵬程突然一記大嘴巴子抽在了段世官的臉上,罵道“我怎麼來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