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偉國將紅繩交給了秦怡。
沒錯,秦怡才是紀家的一家之主。
秦怡沒有推辭,用力拉下紅繩,牌匾顯露了出來,上麵刻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紀公館!從此刻開始,紀無鋒才算是在豫州紮下了根兒,此後,不光有華京紀家,還有一個豫州紀家!辦酒席的地方有了,立即操辦起來,大批的酒水跟美食源源不斷的運進紀公館,幾十個專業宴會師一起忙活,不到半天的時間,天麒的滿月酒宴就準備的差不多了。
紀公館的地址公開之後,很快就有賓客登門了,首先到場的就是柳天龍,葉重天跟龍四等人。
“你們怎麼跟小孩兒吃奶似的?
急嘴,來的這麼快!”
紀無鋒道。
柳天龍道“你們一幫小輩熱鬨,我們參合不上,索性就先來喝杯酒。”
輩分不同,很難尿到一個壺裡,索性就先來喝杯酒,早早的離開。
時間過的很快,一些不適合熱鬨場合的人在來了之後都離開了,夜幕降臨,真正的酒宴即將開始。
最先趕到的是剛從滬海驅車前來的蘇淡笑,笑著道喜,不過神情卻有著明顯的落寞。
紀無鋒知道她的心思,不過他可是從未想過再惹風流債,隻能在心裡說抱歉。
第個趕到的是江心月,一上來就狠狠的拍了紀無鋒肩膀一下,道“這小子,動作這麼麻利,都已經當爹了,我可告訴你,這個乾媽我當定了!”
紀無鋒咧嘴笑道“沒問題,這個一號乾媽就留給你了!”
“算你小子識時務,乾兒子在哪兒呢?
去抱抱先。”
江心月一轉身,臉上的笑容卻有些苦澀起來,心裡暗道難道我就隻能是一號乾媽嗎?
同一時間,一個安靜的少女坐在角落裡,身上透著淡淡的憂傷,威龍走了過來歎息一聲道“丫頭,還是放手吧,你們之間有緣無份,何必非要湊這個熱鬨呢?
你這是自討苦吃。”
童欣一頭紮進威龍的懷裡,低聲抽泣道“大哥,我想過放手,我真的想過放手,可我做不到啊,看到他這麼幸福,我非常開心,但我心裡卻又很痛。”
一輛車緩緩開了過來,紀晴子母女走了下來,看見紀晴子遲步不前,她母親一陣搖頭道“你這丫頭,不是說好今天得開開心心的嘛?
為什麼還要苦著一張臉呢?”
“我的確很開心,但我卻更想哭!”
紀晴子淡淡道。
“那我們就不進去了,我們回家。”
母親拉著紀晴子就想走。
紀晴子倔強道“他是我的兄長,今天是我侄子滿月,我這個姑姑的怎能不到場呢?”
她擦乾臉頰上的淚水,換上一張甜甜的笑臉,拉著母親大步走了進去。
紀公館是一片的喜氣洋洋,殊不知有人笑臉的背後隱藏著的多少眼淚。
賓客紛紛而至,不管認不認識,是不是是否有過節,紀無鋒都站在門口笑臉相迎,對賓客的道賀熱情的回應,今天是他兒子滿月,所以今晚隻要肯登門道賀的,全都是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