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之我是仙王!
其中一人爆吼,五大護法腳下立即展開了玄妙的步法,身影瞬間變的飄渺,無數道殘影圍繞在趙蛟龍跟袁東東的四周,身影模糊不清,卻能感受到無比淩厲的殺機。
就像是身處一個牢籠,兩人被困在牢籠之中,如同隨時被屠宰的困獸。
感覺到了可怕的殺機,兩人身上爆發了出來氣息,兩種氣息截然不同,趙蛟龍走的霸道剛猛的路線,就猶如一頭可怕的上古凶獸,勢不可擋。
袁東東的氣息則是飄渺不定,虛虛實實,令人琢磨不到行動軌跡,卻隨時能爆發出致命的一擊,讓人防不勝防。
感覺到了兩人的強大,五大護法並未著急展開攻擊,而是進行一陣短暫的僵持,五人圍著兩人一直轉,看得趙蛟龍七竅生煙,一陣頭暈眼花。
“轉尼瑪的頭啊,老子讓你們轉!”
趙蛟龍大怒,準備大開殺戒了,轉身狂暴的一拳轟擊了出去,頓時猛烈的拳勁爆發而出,猶如一個高爆炸彈即將爆炸。
不過他的拳頭卻被擋下了,五行滅天殺暗藏奇門遁甲之術,五大護法密切連成一線,形成了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
砰!趙蛟龍連退了好幾步,身體站穩之後,感覺自己的胸口一陣湧動,五臟六腑受到了一些激蕩,差一點兒受傷,他一個人是擋不住五大護法聯手的。
“小子,受死吧!”
一道陰冷的聲音從趙蛟龍的腳下響起,還沒有等趙蛟龍反應過來,一道淩厲的殺機已經衝趙蛟龍的腳下衝擊而出,這是要把趙蛟龍一刀劈成兩半兒的節奏。
這是奇門遁甲五行秘術之中的土遁秘術,太難防備了,也太難以令人防備,趙蛟龍眼看就要中招兒了,而他卻得意的一笑道“受死的人最後是誰還不知道呢。”
眼看趙蛟龍要被擊中,一道猶如鬼魅一般的黑色身影閃電般的直衝而來,閃爍著森冷寒芒的刀鋒直劈偷襲者的喉嚨,黑色身影的速度太快了,絕對能在他傷到趙蛟龍之前,將他的人頭斬落!“快點兒退!”
有人大聲吼道。
偷襲者不得不放棄對趙蛟龍的襲殺,抽身暴退,但黑色身影手中的刀鋒還是掃中了他的肩膀,血花濺起!站穩腳步之後,偷襲者臉上滿是冷汗,摸了摸肩上的傷口,驚駭不已,真是太險了,差一點兒人頭落地了。
黑色身影站穩之後,露出他的麵目,正是袁東東,矮胖的身材就像是一顆球,但是卻擁有可怕的速度,而且具備著恐怖的爆發力,簡直就是一具完美的殺人機器!袁東東用舌頭舔了一下匕首上麵的血跡,又連忙吐了出來,瞪眼罵道“呸,人種卑賤,連血都是又臟又臭的,今晚估計宵夜都吃不下了。”
“隔這麼遠都能聞到臭味兒,你給我滾蛋,晚上我們分床睡,彆跟我睡一張床!”
趙蛟龍罵道。
“媽的,誰和你睡一張床?”
袁東東瞪眼道。
“還說沒有了,昨晚你趁我睡著了偷偷上了我的床,你還摸了我!”
“滾蛋,分明是你摸的我!”
“老子摸你?
你肥的跟球似得,摸五花肉都比你有手感!”
兩人一陣臉紅脖子粗的在那裡叫罵著,眼看就掐起來了,五大護法都是滿臉黑線,你大爺的,咱們這是在打架,在生死相搏好不好?
你們難道就不能認真一點兒嗎?
然而這也是他們襲殺兩人的大好機會,五人瞬間都動了,數道殘影帶著淩厲的殺機撲殺向兩人,繼續吵吧,等一下你們在黃泉路上可以好好的吵!五人的攻擊瞬間就殺到了,隻差那麼零點零一毫米就能取下趙蛟龍的頭顱,偷襲者狂喜無比,可卻見到趙蛟龍猛的扭頭,咧著大嘴衝他嘿嘿一笑。
他頓時感覺到不妙,汗毛倒豎,想要快速退避,可卻已經來不及了。
袁東東動了,身體猶如一道黑色閃電,手中的匕首無情的劃向偷襲者的喉嚨,偷襲者全力閃避躲開了這致命的一擊,但他避開了這一刀,卻躲不開拳頭。
噗!趙蛟龍拳頭狠狠轟擊在頭顱上麵,就跟一個大鐵錘敲在一個西瓜上麵一樣兒,直接爆開,紅色的鮮血跟白色的腦漿噴的到處都是,死的透透的!袁東東怒了,道“泥鰍,你為什麼殺我的人?”
“誰說他是你的人了?
他明明是我勾引來的。”
五大護法頓時傻眼了,這兩個王八蛋剛才明明不是在吵架麼?
怎麼可能還有這麼高的警覺性?
他們根本是故意的,吵架隻是是在迷惑他們,目的是誘殺他們。
五大護法親如兄弟,現在被人乾掉了一個,剩下四人頓時紅了眼睛,厲聲吼道“殺了這兩個小畜生!”
剩餘的四大護法跟瘋了死的的撲了過來,袁東東冷聲道“剛才那個廢物不算,現在重新開始比賽,誰要是輸了,就得洗一個月的襪子跟內褲。”
“那你洗定了!”
兩人再也沒有保留,反撲了過去,他們剛才還有所忌憚,但現在五人死了一個,五行缺一,五行滅天殺已經被破了,趙蛟龍猶如發狂的巨獸,袁東東如同暗夜之中的王者,展開了血腥的屠戮。
被紀無鋒蹂躪,受到雲臻親自指點,兩人的實力現在已經步入絕頂高手之列,兩人之間的默契更是普通人所能相比的,五行不全的五大護法根本就是如同待宰的羔羊。
五大護法永遠除名世上了,不是被趙蛟龍的拳頭轟爆了頭顱,就是被袁東東淩厲的刀芒腰斬,鮮紅的血液從斷口處飛射而出,殘缺不全的屍體緩緩倒在地上。
此時鬆島彥龍正不停的在各個大廈頂端上飛躍,冷汗打濕了他的衣衫,但是他卻一刻不敢停留,一旦停下,就會麵臨必然的死亡。
可同時他心裡在咒罵個不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已經向總部求援了嗎?
為什麼援兵到現在還沒有來?
“我看你彆跑了,反正又跑不掉,何必呢?”